“对,就走中间,没有准确答案的时候,有个答案总比没答案要强太多了,我顶陈乾的想法。”我像个学生似的,举手发言道。
但,在我们即将要准备出发的时候,安娜却是不愿意了。
“不行,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贸然进去。”安娜紧走几步走上前去,双臂一横就挡在了我们面前。
“丫头,不是大爷我你,孩们都在这里面的是你,不知道孩们在哪儿的也是你,可你怎么又来这出呢?”
“你们不去,我老头一个人去,还不知道我孙现在怎么样了呢,我要去救我孙。”老猎人哼了一声后,推开安娜的胳膊就要往前面的树林走。
安娜这娘们儿脾气还真就倔,不等老猎人走几步,就又上前给拉了过来。
“大爷,不是我不让你去,你心急,我也心急。我也知道现在我们是孩们的唯一希望,可也正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孩们的唯一希望,所以才不能冒险。”
“如果我们出什么事儿了,那孩们该怎么办?大爷看样你是本地人吧,既然是本地人那就应该知道前面这片树林是什么情况,更何况今天还是7月15,鬼月中阴气最盛的一天。”
“大爷,你觉得你这样能往前走多远?如果孩救出来了,你再点儿什么事儿,那孩该怎么办?”
安娜简单的几句话,就把老猎人我他娘的给的后背直发凉。
毕竟,哥们儿我可是才刚刚经历过一次鬼附身中邪的事情,而安娜口中刚才的7月15好像也就只能和那些阿飘扯上关系了吧。
娘的,我怎么又好像开始怀念那些僵尸大粽了呢?至少那些僵尸能看得见摸得着。
如果有机会让我看到那该死阿飘的话,一定用我床底下的画笔给画下来,然后每天烧香磕头咒骂他不得好死。
可就在我想着阿飘好像本身就是已经死掉的时候,怀里的弑天匕首却是突然又开始有了反应,嗡嗡的震动着。
“怎么可能?偷孩儿弑天匕首怎么会有反应?”
“难道……”
“张恒,快把弑天匕首平放在手心。”安娜着急的道。
“啊?哦。”
在我按照安娜的话把弑天匕首放在掌心后,还真别这弑天匕首就他娘的像个受惊吓的指南针似的,咕噜咕噜的不停在掌心转悠个不停。
不大会儿时间,当弑天匕首终于停止转动的时候,黑不溜秋的弑天匕首刀尖不偏不倚的刚好指着前面树林正中间的位置。
这下,现场所有的人都给吓着了,并不是因为这黑不溜秋的弑天匕首在我掌心转动,而是因为这弑天匕首向来就只对渤海古国诅咒相关的东西有反应,而此时我们知道的只是孩丢失,好像和渤海古国的诅咒没有毛线关系。
本来都还想着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偷孩儿问题的所有人,此时此刻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因为但凡和渤海古国扯上关系的,就没有一件事情是没有危险的。
“兄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看来我们这次应该又有事儿干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你知道渤海古国在什么地方吗?”陈乾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问我。
“哪儿?”我。
“就是这儿,据传消失的渤海古国就在这牡丹江。看来事情真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出发吧,就按照这弑天匕首的指示,不过路上大家要严加心,这件事情好像有点儿清晰了。”
陈乾这丫我是最了解不过了,但凡这丫能出这话的时候,多半都是心里有了底,所以此时我们在弑天匕首的指引下往前走着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找寻那些丢失孩儿的事儿了,而是还有把我给折腾个半死的诅咒和渤海古国。
大爷的,怪不得这鬼头村诡异的像人间地狱似的,原来把我给折腾半死的渤海古国就在这牡丹江。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我就想起了冥冥之中这么几个字来。
虽然自始至终安娜都没有这片林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但我们在这阳光都照射不到的林里往前走时,都在做着各自的准备工作。
安娜始终是保持这高度警惕,睁大了眼睛望着四周。
老猎人两手抱着怀里的猎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左瞄瞄,右瞄瞄,还不时的摸着腰间的弹袋。
李暖则是更为直接,一边走一边翻看着肩上的医药箱,而且都还数着纱布的数量,而且还用手术刀割下我身上的一块儿衣服,卷成了纱布的模样放在了医药箱里。
而我和陈乾俩人则是憨大胆儿,只知道往前走。至于陈乾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是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也不知道在密不透风,连闷带渴到不行的林里走了多久,当地面的杂草终于没过了膝盖,实在是走不动,必须前面有人开路把杂草弄倒才行的时候,突然的一阵清凉好像萦绕开来。
哗哗哗的水流声传入到了耳朵里。
“哈哈,你们快听,好像有水。”
“这鬼地方还真就是奇了怪了,外面是那么厚的雪,林里毛线雪没有也就算了,这么冷的天儿竟然都还有水没冻住。”
“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
就在我突然又来了力气,想要冲着水流声跑过去先痛快猛喝上几口时,突然一阵像极了孩儿,但却又是比孩儿嬉笑的打闹声诡异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