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增长快，也不能到十个亿吧？”林凡不信。
天网信号器的生意，就算有三巨头帮忙宣传，也依旧不怎么理想：付费用户大概有十万人左右，每人九十八块，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万。徐少雨连夜加工生产的两百万信号器已经发放出去，但是想要卖掉，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
甚至，能不能送到地方，都还是个未知数。
“我安排了上万人专门负责送货！”徐少雨笑着说：“另外，云总、腾总、李总他们，今晚也会全力配合我，我相信那区区两百万信号器，用不了多久就会卖光。对了，我开通了提前付费服务，只要最终收到钱，就算是利润吧？”
总有一些人，在没买到信号器之前，就想先充值一波。
林凡对此喜闻乐见，笑着道：“只要是付费，都算利润。”
天网之所以利大，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没有成本：用户付费之后，怎么使用由天地自然本身搞定，林凡只用收钱，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他的所有收入都是纯利润，天网根本不需要维护，除了工人工资，根本没有任何成本。
“等着吧！”徐少雨道。
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期间财务每小时报账一次，利润增长很快。让林凡没想到的是，有很多人根本不是付费一个月，而是直接一年，甚至有不少人，还付了十年的网费，一波就是上万块。
这就造成了，两百万个信号器，只卖了一小半，付费就高达两亿多。
“有点厉害！”十二点整，林凡叫来财务，开始点账。
“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七万，差不多有十亿了，怎么样，我的能力足够你给百分之十股份吧？”徐少雨扫一眼，直接就算出了数目。对此，财务主管一脸的震惊，难以置信地说：“难道真有人，脑子比计算机还要快？”
“计算机没有人脑复杂。”徐少雨说。
这时，林凡摸了摸鼻子，带着轻微的笑容说：“还差三万。”
“三万也算钱？”徐少雨愕然。
“足够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你说算不算钱？”林凡道。
“那你到底给不给股份？”徐少雨问。
“你说呢？”林凡反问。
“真要较真？”徐少雨虽然自负智商超高，可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谁能清楚他品性？
不排除，林凡会有过河拆桥的可能性，毕竟只是口头约定。
不过，她也并不怕林凡违约：之前招收的那几万员工是她的后手，如果能够当上ceo，她可以用那些员工，高速运转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但是如果少了她，后续的规划和布局根本没有人知道。别人接手，就算是马化腾、马云那样的商业界大佬，也有可能翻车掉坑里。
至于一般人，徐少雨敢保证，谁接手都会被那几万员工硬生生拖垮整个公司！
“当然……不会！”林凡自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他只是随便开个玩笑罢了，见徐少雨当真，立马正色道：“恭喜你，从今天起，徐少雨女士就是神族科技公司的掌门人！就职协议我已经准备好，只要你签字，以后神族科技公司就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属于你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就职协议书。
立刻，徐少雨笑了，笑得很灿烂。
“先给你说一下我公司的理念，”林凡开口道：“公司的事儿我会完全甩手，但实验需要的时候可能会从里面抽取大量资金，到时候除了会按照股份给你百分之十的分红外，我将把公司资金当私人财产用，这一点我需要给你说明。”
“如果影响到公司周转呢？”徐少雨问。
“没特殊情况，我不会抽那么多资金，但如果有特殊情况，你就准备着手重开公司吧！”林凡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一切以我搞科研的需求为主，不过，如果真有需要抽去全部资金的那一天，我这边肯定是已经开发出了某种跨时代科技，就像‘天网’一样。”
“哦。”徐少雨沉吟了一下，看向林凡说：“其实，根本没那个必要。”
林凡闻言一愣。
“你可能不太理解上市公司和私人公司的区别。”徐少雨笑道：“上市公司因为股市的缘故，管理非常混乱，漏洞也极多。但私人公司无非就是交税和开工资而已，除此之外，我们的所有利润都可以即时分红，有扩展计划的时候再拿钱出来就行。”
“是吗？”林凡还真不懂。
“每个月，我会清理一次账目，把利润按照比例打到我们两个的私人账户，这样钱完全属于自己，想怎么花都可以。”徐少雨继续说：“至于将来扩建，一个月的纯利润就足够我们做任何事，根本没必要预留太多资金。”
“你是专业人士，照你说的办。”林凡点头。
接着，徐少雨有些感慨地说：“也是我们公司特殊，毕竟‘天网’只有盈利，几乎没有成本。”
“那你可错了，‘天网’本身就是最大的成本。”林凡摇了摇头，认真道：“虽然说，我制造这个‘信号源’只花了几千万，但那是因为我有技术，别人想要制造的话，就是花费几千个亿都未必能成功。”
“倒也是。”徐少雨点头。
“对了，先提前分红一次吧！明天，用我的分红去采购一批稀有金属，名称和数量我已经准备好，你看着买就行，如果有不认识的金属……”林凡说到这里，突然一愣，而后有些尴尬地挠着头说：“差点忘了，你可是个全能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