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少主可没有权力违抗你们宗主的命令,而且这金凌是对抗浊气之源的最大筹码,你最好不要有其它的动作。”风龙木继续警告道。
青云公子转过头,轻蔑的看向面目僵硬的风龙木,桀骜的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上次被浊气之源打得还不够惨吗?败家之犬!”
“你!青云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莫眼看诛魔之战临近不想与你这小儿记较,不然你就如同一只死狗趴在这里了。”
“我劝你最好收敛一点,此次诛魔之战事关重太,维系天下苍生,容不得半点闪失!”
青云公子听后眉头一挑,听到意料之外的话,故意道:“你那告诉我,这金凌怎么就成了对抗浊气之源最大的筹码,说出个以所然,说不定这事还有得商量。”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而风龙木知道自己说漏了什么,脸色一变,不敢言语,看向天威少昊神帝,气氛一下变得安静。
却知天威少昊嘿嘿一笑,“青云小娃,你若想让把架在金凌脖子上的剑去掉,那就去掉吧,反正金凌神智不清,他还能自己跑了不成?”
“少昊神帝说得好,其实我让长老把那柄放到那金凌的脖子上,无非是想表明青霞峰与天威神域是同为一线的盟友,天威神域的敌人自然是我青霞峰的敌人。”青玫宗主终于翩翩而至,站在众人面前,“把剑去掉也无妨,金凌是对抗浊气之源的最大筹码,也可能也最小甚至是毫无作用的筹码,再者说,浊气之源可能都不会来。”
青玫这番话立刻惊到众人,底下开始议论纷纷,而剑痴宗主更是脸色难看,说道:“青玫宗主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是把我们乾坤剑宗和天威神域当成猴子耍?当初你可是信心十足的告知我和乾坤剑宗你一定有办法将浊气之源诱至此地灭之!而且当初你是以性命担保的,而且将你们青霞峰的丹药,灵器全都送予我们两宗,君无戏言。”
青玫纹丝不为所动,神情淡漠,朱唇扬起运筹帷幄的笑容,“看你们激动的,如果到时候浊气之源没有来,你们便取我性命便可,我青玫一言九鼎。”
“况且,如果当初我不这么说,你们会舍得来不周山,并且往幽冥海派遣门人吗?至少现在有两件事情可以确定,幽冥海的方位确实是真的,浊气之源来不来是有一定机率的。”
“我在赌,赌输了,拿我的命去便可,赌赢了,那,什么都有了……。”青玫带着绝命赌徒的语气,是为疯狂。
剑痴阴晴不定,最终唉了一口气,说道,“罢了,如果浊气之源没来的话,那再来说,现在青玫宗主可否明言,你是用什么办法让浊气之源可以来到不周山……送死的?”
“是不是,他?”剑痴指向呆立的我。
“剑痴兄果然慧眼如炬,是的,自从那惊天动地的天龙一战之后,这个金凌就被浊气之源救回来了幽冥海,而且日久生情,互生情愫了。”青玫没有否认,而且还解释了一番,“所以,浊气之源来不来取决于浊气之源对金凌的感情。”
“青玫宗主还真是胆大,指望着一个魔物的感情,让魔物自己来自投死路,自寻死路,青玫宗主,老夫真的想不通,你一向做事严谨,怎么会开如此戏言?”剑痴真的是被气到了,青玫根本是拿诛魔之事当成了一场游戏,一场赌博!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愚蠢的想法。
剑痴长老一心求剑,怎么会明白这“情”一字,有多害人。”青玫宗主走到我的面前,背对着剑痴幽幽的道,“情,难相思,更是害人的毒药,一但陷入了进去,明知是死,可是她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往下跳,特别是对于那种稚嫩的心灵,更是如此。”
青玫宗主说到了最后,嘴角突然划起一丝冷笑,指尖点在我的面上,“可惜对于浊气之源来话,这只是一场恶梦,没有一点儿温柔,这个男人可不属于她。”
母亲好怪,从心里就感觉她很奇怪,自从她去了天威神域回来之后,就感觉她变了一个人,更狠辣,更冷血,更贪婪,青云公子观察母亲的表情,她看着金凌的眼神又是多么的奇怪,甚至有点像爱,但这不是爱,有点在看自己珍贵的专属物品。
青云公子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母亲,可是看见母亲这幅表情,他又感觉与之形同陌路。
“事以至此,咱们还是耐心等待吧,万一浊气之源来了呢?”天威少昊神帝难得没有发怒,反而很理解青玫宗主。
“只不过青玫宗主你可得好好管教你的儿子啊,你可要好好问一问刚刚你的儿子对我是一幅什么样的嘴脸,把我骂得可是无地自容啊,青玫宗主。”
青玫宗主听后望向青云公子,眼睛一咪,“你方才刚辱骂天威域主?”青玫把故意把天威少昊神帝的称呼换成了天威域主,以此来表明天威少昊神帝这无上的身份。
“是啊,骂了又何,他该骂。”青云公子无所畏惧,他带着讽笑环顾这一群人,“他做得那些颠倒黑白的事,就算你们发现也不会说什么吧。”
“青云公子,你可明白你这说的意思,难怪你要与我们二宗为敌?”剑痴语气不善的警告道,这个无知小儿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天威少昊阴沉着脸笑,“呵呵,青玫看看你的儿子,我真怀疑你的儿子是不是幽冥海派来的奸细,扰我正派之风。”
青云公子还想说,却被母亲一句严厉的“住口”给打断,她眉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