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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没听错,真的是刁曼来了!
当时我忙不迭地穿鞋,她手插裤兜,笑盈盈走进来说:哟,还睡呐?这都下午两点了。
再次见到刁曼,她真的变了好多;漂亮的黑色西裤,暖黄色衬衫,扎着高跷的马尾辫,脸蛋上画着浅浅的眼影。
父亲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我说:这…这又是哪路神仙?
刁曼一笑说:叔叔,我是王俊的对象,今天过来,就是想跟谈谈结婚的事儿。
听到这话,我爸都傻了;我赶紧穿好鞋说:爸,别听她胡扯,您赶紧去忙,我跟这丫头谈点儿事!
父亲挠着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嘀咕着:这个混小子,到底在外面搞了几个?
我揉了揉麻木的脸,拍着床边让刁曼坐下,又狐疑地看着她说:对了,我发现你怎么比以前高了?吃激素啦?!
“你才吃激素了呢!”她乐得揍了我一拳,又得意说:鞋子里有内增高,扎马尾辫也显个头!
“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又狐疑地问:对了,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她大眼睛咕噜转了两圈,笑眯眯说:有高人指点!不说这个,今天我过来,就是问问你,当初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挠着头,傻傻地看着她问:我说什么了?
她抬手又打我:好你个王俊,你还是不是人?当初你亲口说的,蒋玲要是没了,你就去找我!现在她都跟你劈腿了,难道你不该兑现承诺吗?
“谁告诉你我们劈腿了?”我故意装不承认。
“哟哟,还抵赖?你们不劈腿,我能来找你?”她伸手,捏了捏我鼻子。
我顿时一愣:是她告诉你,我家地址的?好你个蒋玲啊,真有你的!
听我这样说,刁曼又打了我一下说:你行了,她为了打听我,把贷款公司的人全都问了个遍,够不容易的了。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我皱着眉,蒋玲这个女人,看来是彻底放弃我了。
“还能说什么?怕你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就哭天喊地地求我,过来拯救你这个失足男青年呗!”刁曼说着,很放松地往床上一躺,又说: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其实我觉得她做得没错,蛮伟大的一个女人。
或许是吧,其实我心里一直明白,她此刻承受的痛苦,并不比我少,甚至比我还要伤心难过。
看着刁曼,我有些慌张地问:哎,你这次过来,真不会想让我娶你吧?
她很慵懒地一笑,朝我抛着媚眼说:那你觉得呢?忘记痛苦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再说咱俩有基础,上床结婚生孩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嘛!
“你少来!以前跟你在一起吧,我觉得咱俩还有那么点情愫;怎么现在一看,感觉你跟我哥们似的?”
“谁是你哥们儿啊?王俊,你良心被狗吃了?我不管,你娶我!”她噘着嘴,拽着我胳膊耍赖。
“不是,你来真的啊?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