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水的杏儿一进屋就见苏梨落望着手中的一块令牌出神,那块令牌她虽然见过,但是每次小落见它心情都不好,所以她也没有问它的来历。
她将盆放在桌上,向苏梨落走了去,“小落,这是什么?”
苏梨落抬头看见杏儿一脸关切,也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这些事一直埋藏在她心里,就连莫怀义她都没有详细告诉,只是自己偷偷将这块令牌收捡好。
“这是当初杀害我爷爷的人留下的,当初我和爷爷来京城找寻莫大叔一家,在途经云仓山时遇上了盗匪,爷爷为了救我丢了性命,所幸当时被人救了,而这令牌正是从那群盗匪身上捡到的。今日突然听闻那群盗匪已经被人铲平了,所以才愣住了。”
杏儿没想到一向乐观聪明的小落,居然也经历这些悲惨的事,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
虽然苏梨落有些精神不济,但是那生根粉正研制在紧要关头,容不得她一再躲懒,打起精神跟着覃花匠继续研制。
在花房尝试了一天的,总算解决了最难的问题,现在只需要再提炼几种简单的东西就行了,只不过产量却不是很多。
等苏梨落从花房出来的时候,杏儿神神秘秘地将她拉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你知道吗?现在整个侯府一片慌乱。”
苏梨落一听,不由精神一震,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昨晚三少爷突染恶疾,听人说好像是浑身起疹化脓,非常恐怕,老夫人亲自出面递了牌子请了御医,那御医说是中了毒,那毒很是刁钻,得费一些时日。”
杏儿忍不住转头问道:“你说这三少爷怎么好好的会中毒呢?”
“自然是作恶太多,别人都看不过去了呗!”苏梨落笑着说道,眼中一抹戏谑之色,这种sè_láng就该这般对付,不知道到时候沈思妙身上的毒诱发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怪自己亲哥哥传染了自己呢?,
而此时三房的人早已人仰马翻,此时的沈玉枫一身的疹子,每个疹子犹如绿豆般大小,那种挠心挠肺的痒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挠,可是那些疹子一碰即破,流出黄绿色的脓液,恶心至极。就连那些平日总喜欢在他面前谄媚的丫鬟此时都躲得远远的。
一向自诩fēng_liú倜傥的沈玉枫何时这般狼狈过,顿时无比羞愤,将屋里伺候的丫鬟统统撵了出去。
钱氏看着紧闭的房门,一脸着急,“枫儿,你开开门,娘给你请了神医。”
而在院子里跪着一群丫鬟,正是刚才被沈玉枫撵出来的几个丫鬟。如果不是怕将事情闹大,钱氏早就将她们拖出去杖毙了,居然敢嫌弃她的儿子?
“滚!”连宫里的御医都没办法立即除了毒,这些江湖骗子又有何用,沈玉枫将桌上的茶盏一把扫到地上,尤不解气,连桌上都掀翻在地,剧烈的运动,让身上的疹子摩擦到衣裳,那种黏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撕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