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罴的胆是这凶兽身上的一身精华所在,欢刀吃了这熊胆,怪不得有这么一身怪力。一众护卫恍然大悟,而一直在近处策马而行的帖木儿,也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帖木儿从一开始便对欢刀抱有警惕之心,倒不是帖木儿心胸狭窄,只不过欢刀来路不明,修为又如此高明,而帖木儿等人护卫娜仁花来到大燕国,却是有一项重要的使命,此时虽已完成,但回程之中,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凶险,他怎肯随便便让一个来历不明的高手和他们同行返回漠北?更何况娜仁花对欢刀的态度,瞎子也看出来了,娜仁花身份贵重,若无意外,她和欢刀根本便是不可能的,抛开身份不谈,帖木儿视娜仁花便如自己的女儿一般,不想让她日后后悔。
欢刀却不知道自己的到来让帖木儿想的那么多,他自幼没见过什么人,这一次出了绝海森林,娜仁花和绝花宫的怡心是唯一两个对他友善之极的人,在他心目中,便把这两个女孩当做了朋友,说来也挺可怜,欢刀长到了这么大,却是连朋友都没有的。
这一群护卫对欢刀的态度变得亲热,也让欢刀的心里暖洋洋的,他此时只顾得和众人说笑而行,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大家说笑了一阵,巴泰瞥了和索玛索朵两个小姑娘一起行在后面的娜仁花一眼,神神秘秘的对欢刀道:“莫兄弟,别说我不提醒你啊,你昨天可把小主子得罪狠啦,索玛和索朵从小和小主子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其实感情和亲姐妹也差不离,你昨天把索朵”说着比了个压的手势:“这样,小主子现在没说什么,那是因为你是客人,她心里还说不定气成什么样啦,这一路上你还是找个机会给小主子赔个不是,不然,恐怕是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