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翔虽然转出我们学院,但他并没有从我们宿舍搬离,可也不见他入内居住,只一张被子成天床铺歪斜地躺着。偶然在食堂里看见他和一瓢毒雪张岚吃饭,也就是彼此打个招呼,闲扯几句。其它时间,他的大部分行踪,宿舍内,恐怕独有顾国最知晓,因为他俩同为游戏中人,时不时要电话相约,去某个网吧激战一回。
贾峰一改上学期勤于学习和玩游戏的爱好,转为从事养花的爱好,而他的这一爱好,不仅让我们宿舍增添了几分男气的矫情,更让我们每天一早起床,便能嗅到舍内满香的花气。双休日,他依然坚持骑着自己那辆轻便型自行车去市区当家教,顺便再去看一下那位只听他经常性打电话却从未谋过一面的女朋友。
甄梅和赵曼这学期来,像是听到了末日的英语考试咒语,生怕不通过,自己就回不了末日山下。所以,为了势必通过英语四级考试,每天一大早,她俩就轮流去自修室抢占座位,然后拿着书本又到操场或校园树林里背单词,每次专业课一上完,她俩又跑到自修室复习,晚上还要去英语四级辅导班听课。像她俩如此紧锣密鼓把自己打造成两台十足的英语学习机器,我只能乘着课堂闲暇之余,才有同她俩闲聊的机会。
沈萱和汪真,一个成了《围脖》杂志社的社长,一个成了我们信息学院学生会主席。这样以来,他俩比先前更忙了,相应的,我见他俩的机会也就少了。不过,同汪真对学生会的整治相比,新上任的沈萱对《围脖》杂志社的改变是非常神速的,这也让我感到沈萱作为女性,在温柔体贴背后,还有铁娘子般的风范。
萧娟自上学期努力过了英语四六级考试,便对学习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学期一来学校,就心血来潮要考研,便同她宿舍的路荟一道报了考研班,所以,她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到自修室学习。总而言之,她一改上学期闲暇之余睡懒觉、逛商场的恶习,而是争分夺秒上自修室抢座位学习。由于她的这种安排,我和她除了偶然吃饭见一面外,其余时间她忙她的考研学习,我干我的数码产品促销,彼此好像分道扬镳,各走一边了。
刘衡当了交谊舞协会会长后,又和几个朋友创立了时光音乐社团,便退了一篮子数码店的股份,专职搞时光社团和交谊舞协会的事情。有时,周末的晚上,校园餐厅广场,除能看到他娴熟游刃的舞姿外,还能一饱他时光社团吉他演唱的眼福。
彭朤退出学生会后,已是大四的学生了,若不考虑考研的话,就该考虑就业的问题了,而他又没和任何企业单位签订就业合同,就只能一天深藏在图书馆自修室,复习参加机关事业单位的公务员考试。所以,大四的这段时间,对于快毕业的他来说,那是读了一辈子书里最关键最具价值的时间,他必须分妙必争地用于学习,争取百分之百地通过就业考试这一读书生死关。鉴于他这种情形,几次同学聚会喝酒,我都没敢叫他。当然了,即使叫,他也不会参加。
蔡膨除每天忙于自己一篮子数码店赚钱的事外,其另一个最大的目标是想乘大三之际,弥补一段属于自己大学时代恋爱的回忆,所以,他把追求对象锁定在他班的路荟身上。平日里,他除了请路荟吃饭这种追女孩子惯用不灵的手段外,最主要的方式是,路荟报了考研班,他也报了,逢路荟上课,他必去。
高宗仍然穿着他那套黑西装,成天泡在图书馆里啃书,竟全然把一篮子数码店的事置于脑后。有时,偶然看见他提着两壶热水从店门口经过,我想去问他,却等我出了门口,他已走到老远了。
王鹏这学期最大的成就,是带领我们班篮球队又夺得了咱们学院一年一度的篮球比赛第一名,这让他的球技远播整个学校,更受那些热爱体育女孩子的崇拜,而他在这些女孩子的拥趸下,也把自己收拾的像时髦的大学生了。
黄李和陆涛,他俩既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和组织部部长,又是咱班的正副班长,且陆涛还兼任我们学院计算机协会会长。在班级隶属学生会的领导下,班级就必须服从学生会的各项命令,他俩既是政策的制定者,又是政策的执行者,所以,不得不办好各项事情。尤其是黄李,为了在领导跟前邀宠请功,既抓班级早操,又抓学生宿舍卫生。
周昊当了体育部部长后,鉴于领导对我们学院去年早操松散懈怠的管治很是不满,今年他立马把早操出勤当作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要务工作来抓,而我们宿舍因为在点名这块失去了我这位曾经的护身符,加之,给我们班点名的那位体育部干事盯得紧,抓得严,我们宿舍就不敢再如去年那样采取早操或上或不上的态度。这样以来,我们宿舍爱睡懒觉的顾国,就时常怨恨我没能当上体育部部长,而害得他不能睡好觉。不过,他还是不经常去,毕竟他不差因不上早操而扣生活补助的那点钱。
至于冲举,在新生军训完后,我向蔡膨的提议下,把他向刚刚升任校学生会主席的黄石推荐,纳入校学生会体育部当差,这让他虽为初入学校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