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你的魅力也不赖呀!就拿上学期我们班那些狼性满满的男生来说,他们为了追到你,每天从教室跟到图书室,从操场跑步跟到食堂吃饭,那股子劲儿,那股子热情,若用到学习上,肯定能拿个系三好学生奖,可用到你身上,石沉大海,徒劳无获,由此可见,你的魅力也不一般呀,同你相比,你更算得上是一个顶尖的情场高手了!”
“空谈没用,咱们还是试一试吧!”
“算了吧!我是不行的。”
“我是一人,你也就是一人,都不过是一撇一捺的两笔,我没有多你一笔,你也没比我少一笔,何必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纵然你说的对,但情场并不是一个‘人’字了得,那是一个‘情’字了得。”
“‘情’字又能何如?不就是一个情场吗白话一点的说,情场就是谈感情的场所;诗意一点讲,就是男和女爱情共舞的平台。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多么恐怖的情场,更没多么圣神不可言传的情场,它就在你日常琐碎的点滴间,在你的爱意言行举止里,在你的脾气性格磨合中,如此而已!”
“这你就是门外汉了,如果情场那么容易淡入淡出,那么何必有那么多痴男怨女都逃不出这个情场的禁地呢”
我听得有点乱了,不是沈萱说她情场不及萧娟吗怎么谈及情场的理论,她倒比沈萱还在行,我问沈萱:“你说你情场不及萧娟,怎么还知道的比她多”
“冲舟,那你就不懂了,因为爱情的世界里,旁观者清。”沈萱自信地说。
“既然旁观者清,那你说说什么叫爱情”萧娟说。
沈萱并没有被萧娟的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难倒,而是很有风度地说:“我们课本上不是讲爱情就是爱和情的加总吗”
“我不是问你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就是没有了**,情感能存活多久”
沈萱听了‘**’这两个字,有点害羞的样子,但她还是个说:“我没有实践过,怎么知道呀!”
“我不叫你去实践,而是通过理论进行逻辑推理一下吗!”
“这个吗……反正我不知道啦!”
“你看看你,一谈到爱情的本质,你就心虚了吧!”萧娟反问道。
“毕竟这个问题,可能男人要知道的多,对于那个方面……他们还是看的比较重的……”沈萱断断续续地说,也不妨超我瞥了一眼,好像示意我发个言,表个态什么的,好让她能够具体形象地描绘一下男孩子的那股野蛮的“兽形”。当然了,她们两个关于“情场”和“爱情”的阔论,我之前没有切身经历,现在也不在经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而沈萱看我,自觉着她也是白看,我不会有任何发言权的,最多至多就充当她俩当下的忠实聆听者罢了。随后,萧娟又说:“看来,这点上,我俩还是有交集的。”
她们嚷嚷了半天,到底是谈论完了,其结果是“情场”和“爱情”两个集合所形成的交集,竟然莫名其妙的包含了我这个不相干的空集,这就令我郁闷了。唉!给她们当了半天的观众,到最后却把我给“和谐”了,难道她们和我行走在一起,就故意糟践我这个男孩子吗有点生气地对她俩说:“你们两个大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大学生了,怎么大白天在这么多人跟前谈论这么敏感的话题,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呀”
“那……你认为什么时间比较合适”她们齐声反问道。
“晚上大半夜呀!”
“如果把这个适宜的时间倒用在你们男生身上,不就是你们男生天天晚上都谈论这个事情吗”萧娟笑着说。
我就无语了,不由的口中说出:“我们男生不谈什么爱情,只谈女生。”
她们两个被这个“女生”的字眼迷住了,一下子抓住不放,便齐声问道:“那你们男生都谈论女生的什么”
我语塞了,不敢当面**裸地说关乎女生某某位置的什么之类的龌龊话,可她们两个像审判罪犯一样,硬逼供着我说出点男性心目中藏匿着的女性秘密线索来,我有点按捺不住她俩在这个非常规时刻勾起令人起性的冲动劲儿来,便说:“你们那么心急干嘛!反正你们也知道的,女人吗——男人也!男人吗——女人也!造物主的一对不离不弃,你们谈论什么,我们也就谈论什么……都如萧娟刚才所说——男人女人都不过是人的一撇一捺吗,所以各自想象中的那个方面也都是一样呗!”
“小冲,行啊!比我们懂得还多,我还把你当一老实好人来,没想到,这一说,狐狸尾巴露出了。”萧娟说。
“什么狐狸尾巴的,我就从来不是什么狐狸,也谈不上什么尾巴。”
她们看我这般诚恳认真地较劲儿,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沈萱又问:“冲舟,你高中有没有谈过恋爱呀”
沈萱这么一问,我有点搞不懂我跟前的这两个女孩子了。想着,萧娟刚刚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沈萱怎么又问,难道她们迫不得已,我只得如此回答:“你们两个是不是非要把一个高中时期从没有谈过恋爱的本分老实的男孩子给活活自卑折磨死才肯罢休怎么老是同样问这种没有实际价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