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初柔只觉一口气梗在喉头,快要憋闷死了。可还没等她骂出口,落星已经消失在原地。
“哼,哼!”叶初柔对着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只听一声惨叫,这回是真的把脚给崴了。
新婢女来的很快,手脚麻利的扶她躺在床上,收拾了一地的狼藉。
连翘拿着药箱进来,诊脉开药,丝毫不拖泥带水。
“大小姐,您的气喘主子已经开了药方,并无大碍。但您的脚却是要好好用药,在痊愈之前请大小姐卧床静养。属下会每日前来请脉。”
说罢收拾了药箱,带着一个婢女抓药去了。
这些个人,说起来都是跟自己同龄,都是爹爹一手培养起来的部下。竟是都跟叶曦一个性子,更是奉叶曦为唯一的主子。虽然对她恭敬有加,但也紧紧是恭敬而已。
这可不行!
若是连点打听消息的本事都没有,她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摘星阁的大小姐可太窝囊了。
叶初柔目光暗了暗,从怀里摸出一只哨子。这是娘亲临终前留给她的,就连爹爹也不知道。
叶初柔摸了摸掌心的哨子,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随即缓缓握紧拳头。
叶曦。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一定!
“主子,大小姐打听您的去向。还打听您是否遇见什么特别的人,尤其是女人。”落星如实禀报道。
呵,这个女人本来就够让人讨厌的了。凭她是谁?现在连他跟什么人见面都要过问了吗?他叶曦就算不做这个摘星阁主,单凭神医莲公子的名号,普天之下又有谁能管得了他?
“我要外出,归期不定。期间阁主之位由大小姐暂代,由你辅佐。”
不是想查吗?权力都给你,千万要好好利用啊!
落星还没来得及诧异,叶曦已经不见了踪影。落星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主子这是动了真怒,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消气了。
想到自己要辅佐那个大小姐,落星觉得脑仁都要炸了。边揉着太阳**,边赶去传令。
叶曦一出摘星阁就使出了十成的功力,日夜兼程的赶往夏国。他想那个小丫头了,虽然才分别了不过一日,但就是希望可以快点见到她。
现在她在哪儿?在做什么?有没有被人欺负?叶曦的脑子里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
“让开!快让开!驾!”一个身着官服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从闹市中间穿过,扬起一阵尘土。
“咳,咳。”
终于等着这五六个人都过去了,云殃面前的馄钝碗里飘着厚厚一层黄土。
“唉,客官,我再给您换一碗吧。”馄钝摊的摊主很是实在。
“在闹市骑马若是伤了人可怎么好。”云殃问道。
“客官是外地人吧。咱们太子妃娘娘得了重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太子殿下发出告示,万两黄金求医。这啊,应该又是从别的地方找来的名医,往太子府送呢。”摊主把做好的馄钝放到云殃面前,又忙活去了。
慕容碧病了?云殃拿着汤匙陷入沉思。前世她入太子府的时候,慕容碧一直就病怏怏的,上官驰也只是让御医来日日来请脉。竟不知还有这样的事。
只是想到这两个人,云殃就感觉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死死的攥着衣襟,咬着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快吃吧。”游行道人看了她一眼说道。
“老李,老李,你媳妇突然发病了,你快回去看看吧。”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青年跑到气喘吁吁的对馄钝摊摊主说道。
“什么?我,我这就收摊。”馄钝摊摊主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快回去吧,摊子我给你收!”那青年一脸着急的推着老李要他快些回去。
“这位店家,我徒儿也会些医术,不如让我们跟着去瞧瞧。”游行道人忽然开口道。
老李看了看游行道人,又看了看云殃,一个十多岁模样的小道童能会什么医术?可他摆个馄钝摊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请大夫。
“店家,您别急,若是我徒儿看不好。******的药钱我们来出,直到治好为止。”游行道人又补充道。
“唉,那就麻烦二位道长了。”老李躬身行礼。
“哎呀我说你们就别磨蹭了,嫂子还在家病着呢!”名叫二雷的青年又是一阵催促。
“唉,唉。”老李边应着,边带着二人往家跑去。
“彩琴,彩琴,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床上不断吐出白沫,双眼上翻,浑身抽搐的妻子。老李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
“别乱动,去拿根筷子来。”云殃快速走上前去吩咐道。
老李已经腿软的坐在地上,刚刚那二雷的媳妇还算明白,赶忙跑去拿了筷子。
“你按住她的四肢,不管怎样,我说可以之前,都不能松手,知道吗?”云殃把筷子放在妇人嘴里,让她咬着,转头对老李说道。
老李忙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坐在妇人腿上。可这样也不足以压制妇人挥舞的手臂。二雷媳妇也冲上前来,死死的压制住妇人的双臂。
“我现在要施针了,过程中她一定会挣扎。你们千万要压制住,万一扎错了**位,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记住了吗?”云殃掏出银针一脸严肃的看着二人。
“哎,哎。小师父,你扎吧,我们按得住。”老李已经吓傻了,青年的媳妇连声应道。
云殃举起银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