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摇摇头,唇畔竟然勾起一抹笑,补充一句道:“她体力挺好的。”
都没有了……
宇文璨黑眸沉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难道还真的应了你那一句话,腻了?”
荣骅筝好像真的很生气,在当天晚上也没有出房间,宇文璨当天晚上就在书房的房间睡了。
然后荣骅筝真的全身瘫软的娇卧在他怀里,累得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伺候小屁孩的丫鬟怕小屁孩出什么事,赶紧的跟了过去,一路追着他跑。她跑了一会就发现这个方向并非他们小主子的寝室的方向,而是夫人寝室的。
他这么想着,却也真的这么做了,伸手拉住扣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来,唇瓣吻了上去。
里面什么回应也没有,灵儿看着慢板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顿时低下了头,静静看着桌底。
小屁孩的小肩膀抖得更厉害了,但是就是没依宇文璨所言的吃饭。
里面没有丝毫反应。
宇文璨视而不见。
宇文璨看了她半响,薄唇终于一掀,“你在研究什么?”
宇文璨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这天之后小屁孩过真的不去问荣骅筝在哪里了,乖乖的吃饭睡觉,上课,就算无聊也忍着没去找荣骅筝。
宇文璨抿唇看着前面空空荡荡的走廊,没有说话,脸色显得异常苍白。13acv。
王爷是多么高傲的人啊,从来都是唯我独尊的,皇上都要对他好声好气的说话,夫人竟然这样对王爷,若是被冠个恃宠而骄的名号,该是如何是好?
灵儿呆了一下,瞠目结舌,道:“夫,夫人将里面的锁给锁了……”话罢她低眉顺眼的退到一旁,根本就不敢去看宇文璨的脸色如今到底是如何的。毕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世上有的是女戒,说的从来都是女子应该怎样做,应该如何大度宽容,如何讨夫君宽心,一面被离弃,却从来未见过有女的将夫君锁在门外,不让夫君进房门的。
她下意识是想要应的,毕竟两人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相处了,但是想起自己研制的药眼看就要成功了,她迟疑了一下,道:“给我半个时辰。”
因为实在疲惫,荣骅筝当天午睡睡得很舒服,醒来后又想,荣骅筝再度光荣的睡着了。
这一次荣骅筝是真的生气了,她匆匆忙忙的回到寝室之后便将寝室一把给关上了。
“我不想吵架。”荣骅筝眼眶徜徉着泪泉,然后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她现在不想和他对峙,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明明知道她有多么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她几乎全天的心血都用在了这些东西上,他竟然……一把火就将它给毁了?!
小屁孩大眼睛瞪着宇文璨,话很有魄力的宣告:“我要见筝姐姐!”
荣骅筝再叫。
她觉得自己这样忒没出息了,催促道:“给我半个时辰,你先出去啦。”
将东西收拾完后,她就前往前厅和宇文璨汇合了。
“男子汉的哭什么呢……”宇文璨伸手替他抹泪,皱眉道:“你作为哥哥都这样么爱哭,要是日后你弟弟妹妹学了去该如何是好?”
荣骅筝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瞪大眼睛道:“我自己的时间不是应该由我自己支配么,为何……”
宇文璨嗯了一声,然后容色淡淡的看着她继续弄着四周的瓶瓶罐罐。
灵儿不无担心的道。
荣骅筝脸儿绝对是红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脸颊发烫。
荣骅筝不满了,瞪他,“你说什么呢?”她是那种见异思迁,三心两意之人么?
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荣骅筝感觉到自己身后站了一个人,气息异常熟悉。
荣骅筝脸儿又黑了,“亲爱的王爷,你想白日宣淫?”
夏侯过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可以?!
荣骅筝脸儿黑了一下,听他的这话她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召唤的三陪?
“夫人……”灵儿看着紧闭的门,忧心忡忡。
荣骅亭因为每天都要去胜国太傅那里是,所以是好些天没见过荣骅筝了,这天忍不住皱眉道:“王爷,筝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开门。”
荣骅筝愣愣的看着眼前发黑的土地,心头顿时冷飕飕的。
就在灵儿正在琢磨着应该怎样叫人的时候,一旁出现了一个沉哑的声音。
“是么?”宇文璨轻飘飘的以手撑着侧脸,好整以暇的端视着她。
这时候回厢房?
扭头一看,门口出现的赫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宇文璨,荣骅筝眼睛睁了一下,“你今儿没出门?”他每天下午都会进攻一趟的。
荣骅筝好几度在床上抗议,但是她太不争气,宇文璨稍微瑟佑一下她就丢盔弃甲,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荣骅筝发现日子快要到二月中旬了才领悟,严正言辞的抱着被子和宇文璨抗议,“宇文璨,你再这样下去我要休夫了!”
早上照常没看到他筝姐姐人,小屁孩用小调羹戳着碗里的粥,嘟着肉嘟嘟的嘴巴看向一旁好像异常春风得意的宇文璨,“筝姐姐呢?”
荣骅筝蔫了,像一只螃蟹一样横着手在宇文璨背后伸长脖子在他脖子处蹭啊蹭的,“亲爱的王爷,就半个时辰,真的只是半个时辰……”
其实夫人虽然性子急,但是她却是甚少会生气,很多事情她都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