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土一听到有山贼来袭,那个兴奋啊,好似是狼见着羊似的,叶由技也不得不再三申明,要他们听从命令,诺不然,他们真要能提着一把刀就敢去找山贼拼命。
三百名山贼威风凌凌地把剿匪先峰队围了起来,此举把叶由技气得不轻,原因无他,因为山贼只有三百来人,而自己怎么都有百来人,而且是装备精粮的队伍。
“气死老夫了,老夫决定了,定要让他们全部掉脑袋,一定不能上他们跑掉一个人。”
听着叶由技的话,杨秀清也只是笑了笑,虽然火器好强,但是对方也不是弱掉渣,更不要说对方也是骑着马的,打不过还可以跑,杨秀清心想,还要在鸡头山搞动作才行,此时山贼却已经有人喊话了。
“喂,你们也是受贪官累害罢了,只要投降就可以跟老子上鸡头山,以后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哦,还有,大当家有令,杀杨秀清者赏金千两,美女十名,各位手快有,手慢没有啊,动手杀了杨秀清,你们一辈子就无忧了。”
山贼此言一出,剿匪先峰队还有人动心的,有几个回头看了看杨秀清的方向,杨秀清内心那个火啊,他可是官对方可是贼啊,想到此,他推了推叶由技:“看你的了,叶大哥。”
早就忍不住的叶由技闻言马上摆了摆手喊道:“诸将土,给我杀,不留活口。”
随即喊杀声响了起来,训练有素的剿匪先峰队火器齐开,后一队队排列开火,山贼瞬间便倒下了数十人,又因为南霸天早就见识了火器的利害,对此还有防备,所以受伤者少之有少,不过此次火器比之前期威力大了不少,还是造成了数十人伤亡。
“冲了,给我冲,只要冲到阵内就是胜利。”片刻之下,南霸天就想出对策了,山贼也是久经血战的,又大多看识过火器,所以他们却发狠地向了上来。
“好,好,就怕你不来,放烟。”叶由技脸色兴奋地喊了一句后便带着载了一个面俱,杨秀清眼利手快的,也跟着载上了面俱。
只有剿匪先峰队没有载面俱,不过,他们快速地吃了数颗药圆,他们全部都从背后拿出了一些长长圆棍,拿出火折子,就在山贼还差十来步就冲进阵内时,他们果断地点火了,片刻之间,那些圆棍激烈地发现了浓烟,还是带着清香味的浓烟。
花蔋真原本还有些好奇杨秀清为什么载上了面俱,杨二更是递了几颗药圆给自己却自顾自的吞了药圆。
瞬间,整个场地都只有带着清香味的青烟,浓烟阻挡着了山贼的眼线,他们只要大叫大喊着,烟虽清香,他们闻到烟味片刻之间便感到头晕眼花了,当有人意识到浓烟有问题时,他们却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
没有骑马冲峰的几十人围在南霸天身边。
“咦,大当家,这是什么啊,他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啊,要不我们先走。”一圆脸中等身材的中年人有些漠名害怕地道。
就在南霸天想说些什么时,浓烟中的剿匪先峰队却跑出来列阵,准备冲峰了,而青烟慢慢地消散了,此时南霸天才看到阵内的情景。
人马无损,山贼一个个如迷睡般地睡在地上了,而剿匪先峰队一个个都脸色苍白,花蔋真却在一边呕吐不停,全场只有杨秀清跟叶由技毫无变化地站在中间。
“走,这杨秀清太邪了,我们先山,日后再跟他算帐。”南霸天心惊不已而心不甘地讲了一句,后自顾自走了。
“妈的,有本不要跑啊。”叶由技一见山贼跑了便怒骂道。
“算了,想来金大富也拦不住他。”杨秀清拉了拉叶由技后转头叫了叫还在吐着的花蔋真:“花大姐,花大姐,快来,南霸天跑了,再吃多几颗药就行了。”
花蔋真埋怨地看了眼杨秀清后默默地吃了乘下的药圆,果然药入肚后便有效了,她擦了擦嘴后走了过来。
“下次可不可以提前说一声,要不是老娘手快,想来下场就是他们那样了。”花蔋真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山贼。
“废话少说,南霸天跑了,我们要快点追上去,反正这一次一定要砍了南霸天。”想着刚才狂得没边的南霸天,叶由技那个气啊。
“哼,只要你们够胆,他们就跑不了,我花家安家在鸡头山,你真以后没有后手吗,我有密道直通山顶,到了那里,你们还杀不了南霸天,那就有一种可能,你们无能。”
花蔋真那能轻视,连杨秀清都感觉到了,杨秀清也只能叹声,果然,女人惹不得啊。
而在各路口把控的金大富果真如杨秀清所想得那样,没有栏着南霸天,还死了数十人,南霸天的所骑之马,比之军马更好,杨秀清叫过杨三吩咐些民壮来收押迷倒在地山贼进牢房,这一次可是要趁胜追击。
花蔋真带着杨秀清们从一条小路走了,牛车等大件物只能留在当地,好在剿匪先峰队在此前吃好喝好训练好再加上出身穷困,所以他们倒无怒无悔地跟了上去。
南霸天一跑回鸡头山,刚坐下便叫各头目进了忠义堂议事。
“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我们可不能再在山上无所作为了,派人下山,一定要搞到那些武器,如果那些武器在我们手上,这个世上有什么事不能做,那怕是那皇帝的位也不是不可以的。”在见识到杨秀清所带的武器的威力之后,南霸天第一相法境不是害怕而逃跑,而是想着拥有他们,他的野心也大了起来。
“大当家讲得对,不过这一次,我们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