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公子的,刚刚本公子有事,叫这位公子帮我保管一下,怎么?才多大一会儿,这酒就不是我的了?”南歌若有所指的看向冯初景。
冯初景知道南歌不好惹,笑了笑,“本公子要是知道这酒是你的,当然不会染指,只是……”冯初景话锋一转,直直的看着萧北,“刚刚这傻子已经将酒卖给我了,连钱都已经收了,你看着银货两讫,我也是没有办法。”
南歌本以为此人就是一个草包,只是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才出来胡作非为的,可现在看来,他还是长了点脑子的。
“是吗?”
冯初景皮笑肉不笑看着南歌,“当然。”
“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那我们俩就来比试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把刚才收你的银票还你,而且这壶酒也双手奉上,可假若公子输了……那这酒可就是在下的了,至于银票,我想公子应该比我更清楚这其中的蹊跷。”
冯初景听了这话,从头到脚的把南歌打量了一番,这人是在警告他,赢了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既可以得到酒,还可得到数百银子,但是输了的话,就自己灰扑扑的滚。
“当然,如果公子不愿意,在下也不强求。只是……这酒恕在下不能给公子。”南歌说完,作势要从萧北的怀里拿过酒。萧北看南歌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急忙用将酒藏进了怀里,整个人弯下腰将酒护住,小声的道,“这酒是我的。”
“比什么?”冯初景最受不得别人激他,况且还是在那么多兄弟面前,不论如何都要赢得这场比赛。
南歌听冯初景说出这话时,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伸出去的手放在萧北的背上拍了拍。别人或许没有看到南歌的笑,可被南歌举动吓了一跳微微抬头的萧北却是看得真切。有种猎物终于上勾的感觉,不禁让人心里发慌。
“看谁先到那梨树顶。”南歌四处看了看,指着街边的一棵梨花树说道。“这个办法既简单,又不失风度,最重要的是公平,有底下的老百姓谁也不可能耍花样,公子觉得怎么样?”
此句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冯初景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让他堂堂一个将军公子要去爬树,像什么体统?!可是又禁不起南歌那冷嘲热讽的眼睛,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比就比!”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
“等等。”冯初景看着伸手要上树的南歌,开口道。“你有武功,这对在下来说,是不是有失公平?”
“那你想要怎样?”
“怎样?当然是本公子爬到那里,你才可以上来。”
众人朝着冯初景指的方向看了看,都快要到顶了,除非是大罗神仙,不然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到那里?
“好,我答应你。”南歌说完这话的时候旁边的人看着直摇头,同冯初景站在一起的几位贵公子也都一脸坏笑。
萧北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酒,小心而又谨慎的朝南歌靠拢,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她,带着隐隐的担心与害怕。
在客栈的时候因为逆着光,在加上一肚子的火,南歌并没有看清傻子的模样。现在再看眼前的人除了傻,别的倒还好。长的比她还高,只是身材略微消瘦了些,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总有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吓的白的厉害,一双丹凤眼生的极好,细细看来好似能摄人心魂,可惜现在这双眼睛正在小心翼翼的左瞄右瞟,唇有些薄让人不禁的感觉有些薄情。总之,这傻子是生的挺好的,不,应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常年的‘傻子’让他不得不弯着腰低着头,旁人根本看不清他。南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多大点事,本公子还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冯初景不愧是将军的公子,身手还是挺快的,只几下就到了梨花树的半腰处。南歌却也不着急,对周围的唉声叹气置若罔闻,只是摸了摸怀里的东西。
就在冯初景爬到指定的位置,马上就要到顶的时候。南歌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带,灵活的往剑上一绑,随后右手使力,轻轻松松的就将剑抛到了梨树枝头处,使劲一拉,那剑就符合适宜的卡在了那里。随后南歌将丝带往旁边的柱子上一栓,整个人踩在丝带上,借着丝带的力,一路向上,几下就到了梨树顶头。
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南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到了顶头,而且还稳稳的站在那里。刚才的动作白衣纷飞,行云流水,说是神仙下凡也不为过,更不要说南歌还长了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当场就有姑娘对她一见倾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爬在树上的冯初景更是没有想到,南歌会用如此手段,抓在手里的树枝生生断成了两截。“不是说好爬树,你这样做是胜之不武!”冯初景张口骂道。
“我说的是谁先到这树顶,又没有说一定要用爬的,是你没有问我,况且我已让了你九分,这样公子还是没有赢,在下又有什么办法?要不在场的数位评评理,到底谁胜谁负?”
“白衣公子胜!”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一句口,周围的百姓都沸腾的起来,说的都是白衣公子赢,特别是旁边的几位女子,眼睛都快要贴到南歌身上了。
南歌朝冯初景摆了摆手,“承让,看来这酒还是在下的。”随后解下剑,借着丝带的再次回到的地上。
冯初景什么时候受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