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影似乎知晓白郁薰的疑惑:“此乃紧急用道,唯有隐卫把守。江府机关处处有,不可系形。我们有防系形者闯入之机关。”
来到江溪影卧房,白郁薰不由自主地感叹道:“江师爷主卧简朴至此。”
古床、灰被、圆桌与圆凳,碟影专用笔墨纸砚,b类军服与军靴、纯白灰色描边服与同样式短靴、灰色墨竹服与同样式竹靴,两套纯白男人内装,还有一把她从未见过的携带煞气的银色蓝宝石剑。
江溪影深情款款牵起白郁薰的左手:“你若不喜简朴,我明日便多添置些女子的物件。”
白郁薰甜笑道:“你又不知我心喜何物!那把散发着煞气的银色蓝琉璃石剑,我从未见过。”
江溪影解说道:“只是备用系形器,不常带。名为村善剑,仅能伤夏朝级伊始期至唐朝级鼎盛期系形者。”
本就被牵了左手的白郁薰,此刻连右手也一并被握于对方手心。江溪影还用自己的额头贴上白郁薰的额头:“薰,你心喜何物?我们一会儿去买吧?”
他一双带了些许茧子的手很温柔,格外让人心安。他的军服不同于寻常衙役,夹杂着郁金香的芬芳。
在白郁薰面红耳赤地思虑物品之际,江溪影靠近她的左耳耳垂,轻咬了一下。白郁薰一阵颤抖,一股热流蔓延至全身,随后她的嘴唇被堵住。
她的大脑似乎空无一物,只感受着又嘴唇蔓延至四肢的热流。
在江溪影的引导下,白郁薰笨拙地回吻着,一直缠绵至白郁薰双腿发软。
白郁薰羞涩之际不禁有些好奇:“你肌肤接触过多少女子?”
江溪影双眸宠溺:“仅你一人。”
白郁薰难以置信道:“这分明很熟练!”
江溪影邪魅一笑:“我只不过在梦里与你亲热多次,不信你再感受一下!”
白郁薰撇了撇嘴,回应不出来。情话本就不是她所长,只好眨了眨一双桃花眼。
江溪影乐了:“为何我觉着你在勾引我?”
白郁薰再次眨了眨眼,比上回更无辜。
这便是勾引了,他让她如何自处!
江溪影以被勾引为由又来了一场热吻,两唇难舍难分。
午后的太阳暖烘烘,烘烤着情人缠绵的屋子。
4月28日晚膳时分,紧挨着厨房建立的竹屋建到了半腰。
江溪影过来接白郁薰去领已做好的一套衣靴,只说刚刚收到周书的消息。
灯火通明的平大衣铺。
绣着白色郁金香的白边蓝底衣裳与靴子,在夜火里也格外耀眼。一万铜钱的奢华!
白郁薰喜悦地细瞧了一番她的衣裳,爱不释手。
江溪影凑近白郁薰左耳问:“衣裳与我,你更爱何物?”
白郁薰俏皮道:“衣裳。”
江溪影假意受伤道:“有点难过。”
白郁薰细声附于江溪影右耳道:“衣裳不如你!”
江溪影嘴角扬起了美好的曲线。
周书道于白郁薰:“江师爷在你走后,折返回来让我先为你做衣裳。”
白郁薰在周书与江溪影的身上逡巡一番后喜悦袭上心头,恨不得即刻亲一下江溪影。
不行,不行,还有外人在呢!
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溪影付出的太多太多,就让她用一生来偿还吧!
此时,夏月雪从平大衣铺的后院走出,白郁薰与夏月雪相互惊奇着。
夏月雪下意识地瞧向周书,周书温暖地回望夏月雪:“我们是时候宣布这桩喜事了。”
夏月雪笑容同样温暖:“我本来还想迟些告诉郁薰的。”
白郁薰惊疑不定道:“你们……”
夏月雪牵起白郁薰的左手走向后院的客厅。江溪影跟了进来,周书当即关了铺子。
敢情周书经营到此时只为等她与江溪影!
白郁薰对着夏月雪眨巴着一双桃花眼。
夏月雪被白郁薰瞧得面染红晕:“我这便如实相告,你莫要再用此般神情瞧我了!我们双方父母与三姑六婆请求媒婆为我们做媒,一见如故,七日后完婚!”
白郁薰瞪大了一双桃花眼:“这也太快了吧!半个月前你还孤身一人!竟然赶在了我前头!”
周书笑意丛生:“缘分使然吧!一见如故的是我,不过,此刻的她已是我的未婚妻子!”
白郁薰咧开嘴笑了:“恭喜恭喜!”
江溪影也接着送上祝福。
夜深人静时,钟宅围墙外,护花使者又吻上了眼前美人的红唇,暗卫与隐卫都面红耳赤地别开了眼。
4月29日辰时正。
白郁薰被唇瓣的温热惊醒,睁眼便是江溪影放大的脸庞。她仿若被强烈的太阳光灌进身体,又仿若品尝着甜果。
梦醒时分竟然可以这样美好!
白郁薰与江溪影浅吻一回,热吻数回,仍旧羞涩,闭眼欲装睡。
江溪影浅笑着吻起白郁薰的左耳垂,惹得身下人儿一阵颤抖。白郁薰仍旧死命忍住,没睁眼。江溪影吻了一刻后,转攻白郁薰的右耳垂。
要命,她右耳垂的敏感更胜于左耳垂!
白郁薰的右耳垂被洗礼一刻、颤抖数回后,终于睁了眼,气息急促。
四目相对,阳光的温热灌进了白郁薰闺房,顷刻后弥漫开来。
江溪影邪魅一笑:“今夜,你早些歇息,明日辰时初我便来唤醒你!不醒的话,我可就有福了!”
这份邪魅更添白郁薰玉体的温度,她生出了一份疑惑:“你平日里并不关心我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