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走廊上可以三个人同时肩并肩,行走。
但,如果遇到我已经需要临场反应的话,却根本施展不开。
对方很有可能,掌控这一秒钟的时间把我们三个人全灭。
整个别墅里都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如果遇到人的话,都是一个暗沉沉的黑影。
三人行,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最好的走路方式就是前中后。
看我看来,前面危险,后面也危险的。
而且这中间的也并不能对的,保证安全。
若是在某个绝佳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人,就凭借着我现在的武力值,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会直接被秒。
他们两个人默契的把我夹在这中间,一左,一后。
我一路走在前面,让我最介意的,言溯走在我背后的位置。
但是,我想到我们之间尴尬的关系,我也觉得没啥了。许航扯了扯言溯的袖子,压低声音。“不用哄一下?”
我一听,立刻拉长了耳朵也想知道,我在他的心里到底算哪根葱。
不在意,不自禁的想要去关注。
言溯:“她,很好。”
好泥煤!
我好不好?关你屁事儿!
许航:“男人嘛,大度一点。”
我心里暗自附和着,我又不是他老婆,大度什么呀?
别人家的反派谈个恋爱,那可是随叫随到,贴心小棉袄。
野狗也变成小狼狗。
看看我这成了什么呀!
训狗没有训到,反而把自己咬了个遍体鳞伤。
呵。
还败给了一个没有好看的智障女人。言溯这个时候突然喊了一声:“小心。”
紧接着,是他拉着我向后的力道,与此同时我的脖颈一痛。
玛德,有人偷袭我。
天昏地暗的,脑子有些眩晕。
眼前是一片刺目的金光。
我用2000积分买的抵消必死伤害的东西,就这样用没了?
心好痛!
我还没来得及,呜呼哀哉,眼前的一片黑暗里,一阵刀光剑影。
言溯一只手拎着哦,另一只手半抬,手指尖牵着银色的细线。
这么一看我更加的难过了。
我被言溯,当着人肉护盾了?
我感受到熟悉的一阵冰凉,握了握菜刀炳,直接丢了出去。
在三秒后,化成了几个刀片,隐约的几个闷声响过之后,墙壁上多了几个黑洞洞。
……
这样王者局的打斗像我这种青铜局的上去就是送死。
打游戏的话,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太大游戏系统将会自动控制,我们两家是不会遇到的,然而对方的王者确实一个披着马甲的黄金。
唉,点子太背了。
还没有感叹完,言溯轻轻的一挥手,把我丢进了最近的一间房间里。
没有一点防备的我正打算感受下地毯给我带来的柔软,却落进了一个不硬却又不软的物体上面,手触摸下,还有些许温柔。
是个人,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镜头里,被放大无数倍的利刃。
这个人是来偷袭的。
跟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拎着我的菜刀向他插上去。
“啊啊啊!”整个房间发出一声悲鸣,那个人也因为变调的悲鸣,而变得面色扭曲。
我撞到了个人,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的头顶带着类似丝袜的帽子,挡住了别人的部分视线。
此人,全说着自己的身体,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两腿间。
压抑的低吼,脸上都被震的红彤彤的。
此人,他痛苦的大眼睛,报复性的说。
“我要杀了你!”
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反手对着这个地方又砍了一刀,没有一点意外。
那个人要挡,我用另一只手拿着个菜刀,直接对准了他的心脏。
菜刀扎进了肉的声音。
当切肉的时候,如果对方是活着的一刀就可以把人给弄死,可是如果肉变得凝固起来,在某个时候肉会很难切开。
我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含在喉咙里,还没有发出的声音。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
“想要杀我的话,等你死了变成鬼,再来找我报仇吧!”背后阴冷的杀气,不断的向我逼过来。
我抬手要去抓,银色飞刀在如此黑暗的夜里闪现过一道华美的深影。
言溯帮我挡住了刀锋,却并没有挡住那个杀气化形的刀势。
整条手臂还是被那把刀给划伤,我看着他们打在一起,许航愣愣的看着我,显然对我的变化感到奇怪。
但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一句话没说,拧着他的那柄黑暗系大宝剑戒备的,看着周围的黑暗处。
光是这么一看,也像是一个合格的护卫。
言溯周围萦绕着银色飞刀,线条在空气中飞舞,像是在跳舞,可是只有真正考验过的才知道,只要碰到这一把飞刀,绝对会见血。
而且,他指挥着的那条银线,也是可以在瞬间把对方缠绕,然后将其杀掉。
言溯在这中间的位置,没有人可以靠近他,也没有人可以近身偷袭。
如果忽略掉他手里,拿着个大杀器的话,也算的上是一副优美的画面。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情况,气定神闲。
打架非常忙碌,看上去却极其的轻松。
虽然我是见证他们打架的活人。
可,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一把很普通的刀,为什么会闪现出另种光芒。镜头里,忽然闪现过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