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知其中的一个原因,就要放下自我贞操,去讨好别人。
还是算了吧!
他们不说,我也不问,反正时间这么长,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砸场子,找地方吃饭,就当是下馆子了。
菜色好看,份量很足。除了吃不饱以外,味道真的没话说。
临走的时候,还有位管事的半秃顶的中年经理专门跑过来,请示味道如何如何等等。
讨好言溯,看那样子言溯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言溯只是说了句,“隔壁的结婚宴,按照价格的三倍收款。”
经理当时都愣了,有些犹豫。
“这……不好吧!”
言溯回答一句。“他们会给。”就打发了。
经理默默擦汗:“要是不给呢!”
许航想了一条毒计:“那就,把门口挂上,他们吃饭不付钱,从此以后,不接待的横幅。随便把他们两个人的婚纱照,挂上去。”
经理笑容很僵硬,讨好董事长,不是要得罪客户的。他这以为特别聪明的,想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这样随意使用别人性命肖像权,和姓名权,会被告的。”
许航没啥形象的抱着一个大龙虾,安慰他道:“放心,放心。我们有全国最顶级的律师团在不怕他们告。”
经理眼巴巴的看着言溯,求定夺。
然而他眼中的期待并没有什么鸟用。
言溯和许航,现在可是一条裤子的人。
许航:“不怕,不怕。”
言溯在后面,无情的加上一句:“做不好,辞职信递上来,立刻给你批。”
我眨眨眼,我一直以为他是有毒的美男,没想到,他隐藏的这么深。
黑心坏老板。
可问题是,我反而认为,他做的对没毛病。
该死的黑,又让人该死的喜欢。
我觉得我很有可能病了。
正确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在此被完全颠覆。甚至在我的内心深处也隐藏着坏蛋因子。
这让我想起了网上特别流行的一句话。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长得帅。荣幸而至,兴致而归。
高唱凯歌,盆满钵盂。
嚣张跋扈的搞事情,还不会被人追杀,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就像是上学的那时候,半夜不睡觉,爬上墙头,打算出去上网,在守卫老师发现了却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抓到爬墙上网的少年少女,直到,在学校门口围堵到爬墙学生,最后发现学校霸主的儿子,最后只得冷风中欢笑送别学生的场景。
虽然我只是跟着的小弟,却颇有一种做足了坏事的成就感,萌然而生。
大摇大摆的走出繁星点点酒店后。
站在门口等许航开车来的时候,言溯沉默的看着天空,我赶快凑过去,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
“东西呢,快给我。”
言溯无声的看了我一眼,似的无奈拿住,牵住。
我扯了扯,没扯开。
又伸出另一只手,在他面前,言溯继续在拉住。
“……”我看见我的手都被他扯住,有几分无奈。
说好的,我来了,就给我身份证的呢?
言溯该不会是想耍赖皮,不给我吧?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量变发生质变,但是,有很多事情,都存在。
我不是白泮栀,我是我自己,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不能留下来。
可,言溯喜欢白泮栀,白泮栀和我很相似,目前白泮栀是谁,对我来说是个谜一般的存在。
我不可能轻易地自我,根据多个穿越者的经验者的经历来看:陷入爱情的穿越者,只会让自己加速的狗带。
唯有清醒的认知自我,成了活的久。
“快把身份证交出来,我要走了。”
“一起走。”
走泥煤!“……你的公司不管了?”
“给言锦。”
给你妹!言溯给我保驾护航好是好,我自己也需要成长,我跑了就跑了,言溯要是为了保护我,深陷敌人阵营,不是白给我增加工作量吗?
“言锦,如果知道你是为了我甩掉了,工作都丢给她,她会恨我的。”
“而且我们只有七天的时间,你要做的就是这七天的时间,你把你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做的工作,全部都做完。”
天气转凉,地面不平,部分位置有些水坑,乌云汇聚,阴沉沉的。
不知何时才会下雨。
我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侧脸站着,手心微凉。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次主播聚会时候的试炼任务,应该会耽误我们很长时间,你什么都不做的话,言锦应该会很难过的。”
“最起码,你过来的时间这么久,除了公司上的耽搁,还有做任务,你和她真正的意义上,没有相处过好几天。你也可以趁着这期间的假期里准备一下啊,有可能会用到的食物和武器,再带言锦走走吧!喝个咖啡啥的?”
“所以,身份证给我吧!”
言溯再次沉默不语。
我坚持:“言溯,我的选择,从来只是希望活下去。”
言溯没有说别的,他从胸口的位置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都在里面。”
他避重就轻道:“白潇潇曾经给你下过毒,慕容卿亲手喂给你喝的。”
白潇潇是白泮栀的仇人?
白潇潇还叫白泮栀姐姐?……为了慕容卿吧。
慕容卿知道他给白泮栀下了药吗?
我:“恩。我会小心的。”
车灯闪过。
我从另一条黑暗的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