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隐忍不说,但隔着很远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无奈,还有压抑着的痛苦。
看着他那副模样,就觉得让人同情。喜欢的人,不断被别人发现了**,还被画下来便成了一幅画,想想都觉得好可怜。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突然直下的闹剧,已经分崩离析的逼人剧情感。
那我这个外人都暗暗着急。
但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我在他们之间只是一个外人,一个陌生人,仅此而已。
在聚集到这次的恐怖屋前,大家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
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也不需要再见面。
但终归是理智占了上风。
一个事件的发生不可能没有原因,哦谢在这个事件中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会把它召唤过来,并且因为某个不为人知的锲机,把所有人都引入到恐怖事件里。
而,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和这个事件中心人物有关。
并且都在这个学校读书应该还是同学。
因为各种蛛丝马迹把他们这几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全部都弄过来。他们全部都是和这些学校有关系的。如果不能顺利解决这一间恐怖事件的话,接下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恐怖事件中的生路,是有条件限制的,时间空间地点人物角色或者是某一个让人无法在意的痕迹都有可能是我唯一能够活下去的路。
我揉了揉眉心道:“你好,那你们现在很难过,我必须要打断你们一下。”
正陷入这么矛盾并且在打架心中无法平复的三个人,同时向我看了过来。
我真迫切的想要得知答案所以对他们三个大男人目光里的那种,‘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这女人从哪蹦出来的。’
装做没看到那般,我无所畏惧,继续问我的问题。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
“以及,过来墙壁上的这个女孩儿闵婕,现在她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掉了?”
“你们是个人,分别和墙面上的这个叫做闵婕的女孩,又是什么关系?”
徐庶对着我很是戒备,“关你什么事?”
被齐米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候妙仁,没事意只发肿的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看着我,笑笑眯眯的感叹道:“原来这儿有美女在啊。”
我并不会因为徐庶的话,做出任何情绪的表情。
“我就想问问你们。”
“为什么过来?”
“你可以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你愿意回答我的结果是提供信息,然后我们一起逃出去。你不愿意回答我能够得到的结果是……”
说到这里我向他微微一笑。
“等死吧!”
“接下来你所见到的一切,将会是你最后的时间能见到的。”
“而我只能对你说,三个字,逃命吧!老鼠。”
这句话,是那个面具男结束语。听着的时候,开始觉得他装逼,后来觉得是明明就装逼,还非要那么狂霸**炸天,听着有集齐的不顺耳,让人气愤不已。
而在我几乎快要被他洗脑并且在不经意之间脱口而出之后,我终于能够感受到那个面具男为什么会加上最后这几个字。
真的是好爽。言锦在这个时候突然向我走过来,扯住了我的衣角,小声的提醒我说:“那是五个字。”
“你就不能让我静静的装会逼吗?”我暗哑住嗓音,面色不动发出声音,有些被言锦拆穿的郁闷,但这种很细微的情绪丝毫没有影响我心底的暗爽。
徐庶成功的被我的话给激怒,许是注意到默默站在我背后的言溯,还有言锦。
他只得暗骂一声:“疯子!”
候妙仁轻轻的挑动着那肿起来的眉毛,自以为是,特别帅气的样子,其实就是一只猪脸在挤眉弄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妞,长的挺漂亮,脾气倒是泼辣。”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轻轻舔舐了下出血的唇角,“我喜欢。”
“候妙仁,你特么是不是傻逼!就这种女人,你也喜欢?”也不知道,徐庶哪根筋搭错了。
他愤怒的兄弟上爬起来,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油画,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女人,真特么麻烦。”我看他们这样子应该也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了。
心底有些无奈。
明明我长的这么清纯可爱,善良仁义,聪明贤惠。
一看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神,怎么就骗不到这几个臭男人?
难道是我刚才说的话?太温柔了?
下次再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不然,还是拎着菜刀?“吴雨,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言锦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手指搅动着披在肩膀的长发。
“不如你来求求我呀!等姐姐开心了,说不定,我可以告诉你呦。”“为什么要问你?”
这件事让我感到很奇怪。
但是我从言锦的语气中很快的找到,她我说的内容。
这个事件不是才开始吗?言锦怎么会知道?
我让他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你怎么知道的?”
言锦说了手肩膀极其不在意的说:“刚来的时候顺口就问过了。”
……什么叫着顺口就问了。
这不是显得本美人太无能了吗?
哼,不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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