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今晚想在这干了你,听清了?”
慵懒的声调就像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可手指却在时药腰上轻轻滑动,挑逗至极。
时药愣了一秒钟,随即笑意涔涔的转头看向夜琰:“你说什么,你想今天在这被人干?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不好吧?”
“呵!”
夜琰无奈的抽动唇角,用力掐了下时药的腰:“就你能狡辩!说,想怎么处置刘集?”
有时候玩笑开多了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在华都的时候,他总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尽管说的是实话,可时药似乎已经有免疫力了,毕竟除了重生那晚,他并没有真正碰过她,而重生那晚也是个意外。
或者说他的存在就是个“意外!”
时药这会也暗自松了口气,如果夜琰今晚真想动她,她不一定能逃得掉。
头往外偏了偏,时药回答:“能玩到什么程度?”
伤还是死?
夜琰没说话,音乐声确实太大了。
“我问,能玩到什么程度?”
时药知道夜琰听不清,只能把嘴靠到夜琰的耳边。
只是夜琰明显推了一下时药,箍住她腰间的力度也大了好几分。
时药感觉他有点莫名其妙,皱了皱眉,想着,难道他这是还没听清楚?
动了动身子,想要再靠他近点,可突然感觉身下有个东西貌似慢慢的-硬-了起来。
时药:“”
操,不会是“小小琰”吧?
“哈哈哈哈!”
想到这点,时药突然笑的停不下来,伸手指向夜琰,气都喘不匀的道:“对、对不起,我、我忘了。”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夜琰一手按住:“笑个屁,老实给我坐着,缓下去再起来,真他-妈丢人。”
周围全是他的兄弟,尽管不会盯着他那里看,可万一看到呢?
时药这会特别好说话,立马点头:“好、好好,我坐着,哈哈哈哈,夜、夜琰,你这毛病怎么还没改呢?”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敌人,而时药知道夜琰这个敌人有个怪病,就是耳朵特别敏-感。
当初在华都时,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只要在夜琰耳边吹气,他就能硬,好奇之余,她半夜潜入夜宅,趁夜琰睡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结果,奇迹发生了。
眼睁睁看着他身下鼓起来,时药差点没笑岔过气去,等一会那里偃旗息鼓了,她又吹一口,特么的又鼓了。
结果她吹了一晚上,他就硬了一晚上,最后累的她都趴床边睡着了,还是夜琰第二天把她叫醒,扔出了夜宅。
夜琰的脸这会滚烫,又使劲掐了下时药:“你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根本就改不了?”
听他这样说,时药更笑的直不起腰:“哎,你告诉我,要是奶昔在你耳边吹上口气,你是不是也能硬。”
“滚蛋,你敢试试看,我弄不死你!”
也就是有可能了,时药眼珠子转了又转,改天真可以试试。
“好戏来了!”
时药还在合计着耍夜琰的事,他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药朝门口看过去,发现竟然是韩心蕊。
她也带了面具,只不过时药对她的体型很熟悉,而她穿的也是白天的衣服,一看便知。
而这会韩心蕊也走到舞池中央,拉住刘集:“你跟我走!”
刘集有点恼,可回头看到那拽他的人时,脸上立马露出痴迷的表情。
作为亲密无间的人,他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韩心蕊。
他上前抱住韩心蕊,嘴巴使劲往她脸上靠,韩心蕊有点厌恶的把脸撇开,可随后就被刘集掰了回来。
韩心蕊有些气急败坏,可又没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被刘集亲了几口,继续往外拽。
可就在这时,刘集突然伸手,当场扒了韩心蕊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