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里有条有理的权恒,也极速的炸了,今天自己可没想这么草率的实现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留个美好的回忆。
理智回归了一丝丝,权恒放开了她的唇,手也不舍的辙出来,回到肩上盘桓几下,喘息半天,用一个玩笑来平静彼此。
“看来搜索结果被你看了之后,也不是全然没用。”虽然说话时,仍有些气息不稳,但相对于还没缓过来的楼薇,要好很多。
听到这一句,她没力气动,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好仍躺在他腿上,瞪着他,由于刚才脸上的红潮没退,这样的眼神,反而更加娇嗔可爱了。
又重重的吻一下,才把她抱坐在沙发上,偷笑结束说:“我去洗澡。”
楼薇气得轻硾了沙发一下,刚才自己是不是过分主动了,以后又给他增加了一个嘲笑自己的理由。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楼薇才恢复些力气,马上整理了浴袍,几步进了卧室,反锁了门,又把自己头埋进枕头,才平复了刚才的羞窘。
女人尚且如此,权恒更是在浴室半小时,才让自己的身体不再紧绷,一边冲澡,一边告诉自己,那个人是自己打算共度一生的,每个第一次都要尽善尽美。
洗完澡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出来,沙发上只剩一个凹陷,己经没有刚才自己怀里的人。
权恒去阳台摸了下,刚才自己洗的睡衣,除了文胸,其余的都干了,先给自己拿了中裤,扯了浴巾穿上。想了想,把一套的睡裙也取了下来,看着人挂在衣架上的内裤,想了想,没有拿,走到卧室门口。
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小木,开门。”
这么半天过去,里面的楼薇己经完全镇静了:“今天你睡沙发。”
“我哪次不是睡沙发。”权恒答。
“那……那今天继续。”
“门的钥匙在我手上,要么我自己开门进去,要么你老老实实的自己来开,结果虽然一样,但是……”他停顿了一下“你要是反抗,就要看我怎么惩罚啦。”
里面半天没有动静,就在权恒伸出手来,又想敲两下时,门开了。
权恒故意吓唬她,做预扑状,吓得楼薇一躲,头脸上却只被轻柔盖下了刚才买的那条睡裙,视线都被遮盖了。
原来半点儿疤痕都没有留下,那个纱布在头上包了好几天,连换药都没有,原来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心生愧疚的。
“你纱布呢?头上的伤好了?”
权恒哪有功夫和她解释什么纱布,反正已经和好了,她爱怎么想随便,现在只有心思逗她。
“你不是想全裸着睡吧,睡衣都不拿。”
“你背过去。”楼薇抓了脸上的睡裙气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