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翟宁急急的喊了一声,“别这样啊……”说着又拉了一把陆鸣,“陆大哥,你赶紧跟嫂子,还有秦大哥道个歉吧。”
不等陆鸣开口,林熙已经牵着小冬出去了。
行李什么的也都没有打开,不存在什么收拾,秦望弯腰拎了起来,跟着林熙往外走去。
“秦大哥……”翟宁急忙去拉秦望。
秦望胳膊用力抽了一下,“松开。”
“啊……”翟宁轻呼一声,一下倒在了地上,地上的碎片按到了手心,立刻就有血迹出来了。
秦望:……
他妈的,这是碰瓷呢?他只是把胳膊抽回来,根本就没有用力推她什么的。
“秦望,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啊?现在连女人都开始动手打了?”陆鸣骂道。
“秦大哥,我没事。”翟宁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别走行不行?”
陆鸣眼里的怒火都快烧着了,但是看翟宁一副想要秦望留下来的样子,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
“翟宁,我们老家见吧。“秦望捉着看向翟宁拉着他胳膊的手,这次没敢自己抽,怕在被碰瓷。
“干什么呢?”林熙去而复返,“翟宁,你虽然是个老姑娘了,但老姑娘也是姑娘啊,光天化日之下的,拉着别人的丈夫,干什么啊?想做小?”
翟宁手噌的一下收了回去。
林熙嗤笑,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真让人恶心。
秦望带着林熙和小冬,又重新找了家招待所。
小冬折腾了一天,回到房间就睡了,林熙也往床上一躺,“真是心力交瘁,我当时就不该答应你跟陆鸣他们一起回家。”
秦望笑了起来,“是啊,说你笨,现在承认了?”
对于秦望见缝插针的吐槽她,林熙已经无力反驳了。
“说实话,今天好在小冬没事,要不然,我真是百死莫赎!”
“现在知道怕了?”秦望坐到床边,把林熙的脚放到大腿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按着,“当时在医院怎么不想这么多?”
林熙长长的叹了口气,“年少无知时犯的错,秦团长就不要老记着了。”
秦望笑的停不下来,给林熙按脚的力道好几下都没拿住劲,林熙狠狠的瞪了他好几下。
“等我们回去,就去看看哪个机构吧。”林熙说。
秦望求之不得,“好。”
“我去问服务员要个热水**,你这脚泡一泡会好点。”
林熙点了点头,“好。”
秦望拎了热水壶过来,倒了水,塞了两遍**塞,放到桌子上后,都端着盆子走到床边了,还回头看了一眼。
林熙突然想起,在家里的时候,秦望也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是翻来覆去的检查。
“秦团长,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秦望把林熙的脚按到了盆子里,烫的林熙啊了一声。
“别叫,你这脚就得烫……啊,对了,什么是强迫症?”
“就是一件事,你翻来覆去的确认。“林熙说。
“什么啊?”秦望笑了笑,“这打仗的时候习惯了,别说是我了,谁都得这样,一件事翻来覆去的检查,就怕有什么纰漏,那可是会死人的。”
林熙心里一动,“那陆鸣是不是也这样?”
秦望抬头看着林熙。
陆鸣也有这习惯,又怎么会不塞**塞?怎么会把热水**放到桌子边缘?
在招待所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先去车站坐大巴,坐了大概快四个小时,才到县城。
县城到村里,每天只有一趟大巴,早上就走了。
林熙和小冬,伤的伤,弱的弱,那十几里的山路,根本没法走,秦望只能去找了辆牛车。
林熙叹了口气,先把小冬放了上去。
赶车的是个五十几岁得到大爷,虽说是牛车,但是好歹铺了一层的干草,没什么味道。
小冬倒是挺高兴,抓起干草就往嘴里喂。
“哎,宝宝。”林熙赶紧给他抢了下来,“这个不能吃的。”说着从兜里摸出水果糖,剥了一颗,塞到了小冬嘴里。
虽然说是出了钱,但是秦望也不可能让人家大爷赶车,自己坐那,就跟大爷都坐在了车辕上,两人一边唠嗑,一边赶车。
他们说的是方言,林熙听的一知半解的,索性也不听了,找了件大衣,把自己跟小冬把包了起来,靠着行李打盹。
这边的雪比b省的可是厚多了,牛车在路上咯吱咯吱的,好几次都被陷到雪地里,秦望就下去推,折腾了一天,终于到了秦望的老家,一个叫来福村的小山村。
林熙被秦望从牛车半抱了下来,秦望冲着大爷道谢,林熙也赶紧给大爷鞠了个躬,“麻烦你了大爷。”
大爷呵呵的笑,“没事,没事,冻了一天了,回家暖暖去。”
“大爷,你也进去家里喝口热的吧?”秦望说。
大爷摆手,“我家就在隔壁村,十几分钟就回去了,我也走了,回见。”
“那大爷,你慢走。”
林熙跺了跺脚,“天哪,你们家可比b省冷多了。”
“围巾围好。”秦望给林熙拉了拉围巾,又给小冬拉了拉,“进村了。”
冬日的夜晚本就来的早,不过五点多,天已经黑了,又冷,所以整个村庄静悄悄的,除了地上的白雪反射的亮光,天上的月亮,竟然不见一丝灯光。
偶尔有几只老乌鸦飞过,扑棱棱的,林熙一把抓住了秦望的衣角。
“怎么了?”秦望疑惑的回头。
“这,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