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刘欣回忆起这段情节,对大头说,当时的情形就像雨天闪完电后,不打几声雷,好象有点不太仗义。
大头则惯例鄙视地朝刘欣比了下中指说,别装了,李湘这种尤无,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也要上,你丫就装吧。
刘欣承认内心深处是一直在渴望这个时刻的。但也不能否认,他之前就有这种机会,但他用自己的理性压住了一切。
小部份原因是刘欣不想成为“刘子谦”。
如果你抱着怀里的美女,左手感受着柔软身体的娇嫰,右手感受着修长腿的润滑,从一楼轻雯到十楼,然后绅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间,绅士地道声晚安。
那基本可以预见,第二天早上你一起床就会发现,你可怜的小君已经被一把愤怒的剪刀裁剪成鱿鱼圈了。
刘欣这人爱冒险,但从来不在女人身上冒险。
所以刘欣直接送李湘回房后,在她没有表示反对的情况下,两人双双地倒在了創上。
轻柔的夜灯下,刘欣欣赏着李湘那宛如会唱歌的身子,优美的曲线,皮肤柔软而润滑,当刘欣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滑过,就好象轻弹着钢琴,一不经意就会流出迷人的曲子。
李湘的眼神迷离但充满了诱或,她伸出纤纤的双手,搂住了刘欣的脖子,带着刘欣进入到了他梦想的领土,于是两个人融为了一体,紧得连风都无法挤进缝隙。
清早,刘欣半闭着眼睛滚下床,去上厕所,摸回床边,从眼睛的缝隙里,看见天已经亮了,李湘赤着脚,身上披着浴巾,站在窗口,凝视着远处港口的风景。
刘欣知道李湘一直有晨练的习惯,不过没想到是这么早,她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自己是只懒虫,早起会被鸟吃。
所以,咚的一声,刘欣重新倒在創上,李湘回头微笑地看了他一眼,又回头凝望远处的风景。
刘欣眯着眼睛,看着李湘,昨晚太忙,只来得及用下半身来思考,现在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心和眼来欣赏她了。
桔色的阳光恬淡地撒在李湘的身上,似乎是那么的不经意,却又那么的和谐地融为一体。李湘拿着手机在拍着旭日初升,她的侧面是那么的美丽,仿佛是诗人妙手偶得佳句,又仿佛是琴手浑然天成的绝曲。
想起一个诗人的诗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现在应该是,你在窗前看风景,看风景我在創上看你。在桥上看美女太考验视力,还是像刘欣一样在創上看比较清晰一点。
刘欣起了身,走到她身边,用双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轻轻地雯着她的脸颊。
李湘微微一笑,用唇轻轻地回雯着刘欣,他们一起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它像只半熟的蛋黄,被烙在天空上。周围的景物在淡淡的晨曦下,显得那么的新鲜。
李湘又拍了几张旭日东升的照片,而刘欣在专心致致地轻雯着她的娇嫰的脸,。
李湘微笑地把脸贴着刘欣的脸,顺手用手机拍了几张两人的合照。在拍后面几张的时候,由于她的浴巾只是轻轻地披在身上,在刘欣的环拥下,不觉得滑了下来,他的双手便名正言顺地占领了至高点。
李湘想在澳门多待两天,刘欣闲着无事,当然也是无所谓。
傍晚的时候,他们俩还在补睡,李湘接到一个电话,她转了个身,伸出手,拿起电话,接起了电话,刘欣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丫头,你在哪?”
李湘闭着眼睛慵懒地说:“我在澳门。”
那个男人说:“会展那个项目,你出手太急了,现在其他品牌联合起来……”
这时候,李湘起身扯过沙发上的浴巾,围在了身上,走到了浴室里去关上了门,剩余的话刘欣都没听清楚,只听到李湘在里面说:“哥,我决心已定,我今晚就回临海,我们见面再聊吧。”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欣刚好到小吧台拿水喝,所以他在外面也隐约听见了。
李湘打完电话,看见刘欣已经醒了,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小猪乖乖,我的电话吵醒你了啊。”
小欣变小猪,蟀哥变大叔,刘欣笑着摇摇头说:“饲养员姐姐,进食时间到了。”
李湘抿嘴一笑说:“你饿了啊,不过小猪,我临时有事,要马上回临海,我们是在这里吃还是回去吃呢。”
刘欣感觉到有会展项目有什么事,否则李湘不会立马要赶回去。刘欣看着李湘问:“是不是项目出了什么事?”
李湘点了点头,说:“他们三个品牌联合起来要赶蓝狐的品牌出局,乘着过节在大做工作。”
刘欣知道,如果李湘不是为了要帮他拿回这个项目,万不会出此险着。但此着太险,分寸一旦把握有任何偏失,很可能就成全了对手。
李湘从刘欣眼睛读出了他的担忧,笑笑说:“别担心,现在要睡不着是蔡宗山和刘忠华。”
刘欣轻轻地搂住李湘,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不要为我冒险,这个项目我不做也就只是没有业绩,少了点奖金。”
李湘笑着说:“知道吗,我从小就是个疯丫头,小的时候,有个邻居的小胖子抢了我最好的姐妹的最心爱的布娃娃,这小男孩比我高一个头,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就使劲咬,他打我踢我,打得我脸都肿了,身上好几个地方被他踢淤了,我就是不放嘴,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爬起来,我又扑上去咬他,最后咬得他丢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