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鹰总管不在?”宁王府的熙和园里,宁王世子康钰缓缓伸了个懒腰,从一群脂粉堆里坐起身来。
“是的,今天一大早,小的跑了三趟都没看到他人,也不知鹰总管哪去了。”宁王世子的贴身随从小德子,小声道。
“世子殿下,说实话那老东西,一直心向着三殿下。”
“也不想想,您才是宁王世子,宁王殿下未来的接班人。”
“他一个老奴才还敢对我们爱理不理的,真是....”
“闭嘴!”康钰轻拍了下小德子的肩膀,对身后大床上努努嘴,“说话也不看着地,你这嘴真是个没遮拦。”
连忙掌了自己两下嘴,小德子低着头,向后面几个小太监招招手,“还不快点把她们送下去,没看世子起床了吗!”
等房间里收拾干净,宁王世子康钰,赤裸着上身,用玉勺吃着荷叶珍珠虾饺,就着新鲜榨取的人奶,对守候在一边的小德子说。
“这些天你送来的雏儿还不错,不过就是不够劲。”
“下次,还是多送些江湖女侠好,最好要那种小门小派,内力不错又没什么背景的。”
康钰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脸蛋,看向小德子,“毕竟,我的谢玉雕花功已经到瓶颈了,这时候可不能断了鼎炉。”
小德子连忙点点头,“放心吧,爷。”
“我已经私下派了九头鬼龙一伙,让他们去湘赣省搜索资源了。”
“而且因为宁王陛下已经成功举事,江南三省内,如今多得是投靠我们宁王府的小门小派。”
“您要是需要的话,只要发话,怕不是他们连自家的掌门夫人都得送过来。”
“哈哈哈,好,好,好!”康钰放下碗,高兴的从腰间取下一个蟠龙玉佩,丢到小德子怀里。
“你这兔崽子,不愧是跟我最久,也最懂我心的!”
小德子一拍袖子,将玉佩贴身藏好,舔着脸,“为主子分忧,这是小人的本分,应该的。”
“哎,话说你说鹰总管这几天在忙什么?”像是想到什么,康钰摸摸下巴,有些疑惑。
“恭亲王府那两个属兔子的,不已经确认逃出了江南三省吗?”
“最近金麟城里也没什么大事,庐江的水军、南理的荡山营也被父王整合了,江南三省都已经安插了我们宁王府的人,应该很安稳啊。”
康钰站起身子,眯着桃花眼,在房间里踱起步子。
毕竟,鹰总管作为跟了宁王几十年的老部下,可以说是宁王影子般的存在,其手里还握有宁王私军中,最神秘的“月”“影”两只死侍部队。
若说宁王府里,对以后谁能继承大宝,最有发言权的,除了父亲宁王,可以说,就是那个老家伙。
而每当有关于父王的大事发生,老家伙绝对都参与其中。
难道,父王又有什么新计划?
小德子看看主子,察言观色的向周围小太监挥挥手,看他们都退了出去,才贴到世子耳边道,“爷,其实我还真收到个消息,但不知真假也不敢贸然跟您说。”
“你小子,吊我胃口呢?”康钰停下步子,用手指挑起小德子的下巴,淫笑道,“还不快快给我从实招来,不然今晚爷就让你下不了床。”
“爷,我的好人儿,别动手啊,让人看见可不得了。”
小德子满脸桃花,羞涩的躲过康钰抓向他屁股的手。
“嘿,你还敢躲!”康钰扯下刚穿上的裤子,“看爷今天怎么好好教育你!”
》》》某些瞎眼睛的摔跤进行中》》》
两个小时后,接到宁王传召,宁王世子康钰,带着酥了骨头的小德子,来到了城外燕回山的一座普通山庄中。
“这鬼狱,阴气深深的。”
“我来一次,就起一次鸡皮疙瘩。”
“你说鹰总管和我父王干嘛跑来这里商讨事情?”
康钰扇着扇子,从马车里下来。
小德子连忙狗腿子靠过来,给他牵牵后背坐的有些褶皱的衣服,回道。
“听底下人说,之前鹰总管在恭亲王府的地道里,捉到了两个还活着的死侍。”
“还从密室里,找到了些许京城大臣们的私信,好像和这回圣诚皇帝陛下突然驾崩有关。”
康钰收起扇子,站在庄子门前有点犹豫不定,“不对啊,这种大事,父王怎么会找我来商量?”
小德子也疑惑的摇摇头,旋即一脸兴奋道,“爷,难不成老爷是想正式把私狱交给你管了?”
“那样,我们可是又进了一步啊!”
“有理!”康钰用扇子一拍手掌,“哈,要是三四弟他们知道,怕不是要气死!”
凭借着世子令牌,打发了几队巡逻过来的影卫后,康钰一行人来到庄子的最深处。
咔咔声中,石门在机关作用下徐徐升起。
门里面,笑得跟老菊花一样的鹰总管,正抱着宁王,两人嘴对嘴怼在一起。
他们身边,十几个宁王亲卫,血流如注的倒在地上,而十几个影卫,也学着鹰总管样,正抱着地上的宁王亲卫啃着。
“这...这...这...鹰总管,你这是干什么!!”康钰哆哆嗦嗦的指着鹰总管,头脑里一片空白。
却见,鹰总管咧嘴一笑,松开宁王的嘴巴,猛地一抽,一条咬着心脏,长长的像七鳃鳗样的舌头,就这么吊在他胸前。
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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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涵提了提背包,从九江城到金麟城的船上下来。
渡口处,已经恢复了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