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当然要摘清。我可不想被误会。反正我不是他的“命中所属”!
跟他,保持适当的远距离,最恰当不过。
即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不打电话就不打电话。能不做他的生意就不做他的生意。实在推不过,一批完就收摊回家。
车厢内又再度沉默,空气且微微发闷。
沿护都江往东,没多久就到摩根天地。这一次,的确如他所说,没在交通上担误什么时间。
不同于那些浮夸堆彻象征装饰的泰国菜馆,这一家大量使用原木、干草、亚热带绿植。整体陈设原生且粗简,只在一些小物件上凸显精致。
比如:椰木叶形嵌纯银刻花镶绿松小碟,盛着鲜芒果干;编织长颈插**套着一只k金镂空鸡蛋花镶红宝手镯……
这种比对感,就像黄沙、漠风、枯树,破山寨,一群脏丑猥琐的男人,无聊得想被抽……在这样的场景下,春十三娘翩跹而出,娇艳得轻轻一掐就滴水……不得不说,所谓的眼前一亮,的确需要点衬托。
穿过几曲行廊,他领我到廊尾的一包间。出乎我的意料,空间很小,尤其是跟上次那一条船对比!
榻榻米,苇团,长案,两人并肩而坐,正好遥看窗外,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在帘外脱了鞋,跨上榻榻米,我距离他一个身位坐下,还是觉得彼此的空间感拥挤了些。
然后,我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沉香。壁角圆机上,搁着一k金镂花嵌碧玺卧香炉。
张若弛淡淡一笑,“这香怎样?”
“还不错,是熟结吧?闻起来纯实淳厚,不像生结那么烈散。”
“嗯。你喜欢沉香?”
“有些了解吧。栴檀和沉水香,都是礼佛常用香料。”
他将菜单推到我面前,“看看想吃什么?”
我点了冬阴功汤,他加了绿咖喱鸡、柠檬烤鱼、凉拌青木瓜、芒果椰汁糯米饭,两杯手标红茶。趁还没上菜,我从黑夹克兜里掏出两个香囊,搁到他的桌前。
“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楞严咒我已经放进香囊里,你挂在干净的高处……”
“挂卧室行吗?”
“……你挂客厅吧。一定要够高!”
“哦。”
“另一个你可以挂办公室或车上。”
“嗯,我能随身佩戴吗?”
“可以。但洗澡,如厕,行房都必须搞下。”
“哦。”他拿在手上看了看,“为什么两个香囊的颜色不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搞批发?这都是我自己的香囊,均了两个给你。”
“谢谢。”
他捧在手心,一个明黄,一个珊红。“都挺好看的,我带哪一个比较好呢?”
真烦!不就两种色吗?带哪一个不行?
我喝着手标红茶,没理他。
他将香囊收好,也端起白瓷耳杯,喝着茶。
“昨晚你的直播,在线人数还挺多,打算再做吗?”
“做一下吧。”
“有想法吗?”他放下茶杯,看着我,“总不能每一次直播,都拿lambo撞一遍吧?”
没把直播当正二八经的事儿,也没考虑后续要如何吸引人气?
瞧我没有下文,却又无比坦然的样子,忽然,他轻轻笑了!笑如春江水暖,生气勃勃。
“难道昨晚的收益不多,你看不上?”
“并不少。”
“打算怎么花?”
“上淘宝。”
“哈哈哈哈!”他指着我敞开地笑。因为笑得太用力,白玉一般的脸,泛起一抹桃红。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开始挟菜吃饭。我饿了,他笑他的。
“看来,还是赚得不够多呀!只能让你上淘宝。”
他也拿起了筷子,挑了一块绿咖喱鸡块,斜斜地睇着我,“那车主呢?你不应该给予,适当的慰问和补偿吗?”
“……”
车主是谁?!
放下汤勺,我才将撞了的lambo跟梁泓辰挂上对勾。
“怎么?你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直视他那一双波光滟潋的妙目,我含笑挑眉,“呵呵,我应该怎么表示?你说!”
张若弛薄唇轻抿,看着我,下一瞬,垂目,如鹅毛拂过春池,“算我多事。”
又回到安静吃饭的状态。
那条青柠烤鱼快被我吃得主骨毕现,我搁下筷子,抹了抹嘴。
“喜欢吃鱼?”
“嗯。”喝了一口红茶,“我差不多了,将你那两位朋友的生日给我。”
“吃好再说,我不急。”
“我急。”
“是。您业务繁忙。”他撕下桌上的一张便签,掏出万宝龙,写了两行字。
我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张纸:a:1993年9月21日;b:1995年1月19日
“没有时辰吗?”
“不清楚。”
“是男是女?”
“女。”
“都是?”
“嗯。”
再瞄了一眼这年龄段,我轻轻一笑,侧目,“是合婚吗?”
张若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嗯”了一声。
呵呵!
我指着便签上的日期,“张公子,上次你找我批姻缘,我说了什么?”
“说了很多。”
懒得跟他细掰,“你是壬水,八字身强,是冲天奔地之水。最需要火来暖水,用火生土制水。火土是你最需要的五行!当时我还特意告诉你,要找八字火土多的女孩。双子、巨蟹、天秤二三。”
“嗯。”
“你给我的这两个生日,一个是chù_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