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映月一脸慌张的跑进来。
“出了什么事了,急成这样,平日是做事就是这么毛躁的吗?”李妈妈生气说道。
映月着急道:“本来今天铺子里有事,奴婢刚出府便听到人们在传主子的坏话。说主子在陈家,无子还不准纳妾,不孝老夫人,苛待府里众人,还说主子仗着靖边侯的名头经常欺负表姑娘。把小姐名声全败坏了。把表姑娘说得是天仙似的。奴婢一听就急了。”
碧枝、春晓都大骂陈家是白眼狼,李妈妈也气得抹眼泪。
云兮却是一笑,无子?成亲一年都没进过原主的屋,怎么有喜。苛待众人?在陈家人眼里,云兮就是个透明的,让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偏远的院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说得好听掌家之权,还不是看见她那十里红妆眼红。云兮一阵冷笑,本不想和他们计较了,看来还是自己太善了!
云兮看着一众气愤不已的丫环们,说道:“难道被狗咬了,还要回咬狗一口不成!”
李妈妈忧心忡忡的看着云兮不知道怎么办好。
“映月,你交待下去,我们所有的产业再也不给陈家一点优惠,所有特权收回。我要让他知道,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云兮冷冷的说道。
映月作为云兮的财务管家一下就明白了,说道:“主子,你早该这样做了,奴婢马上就去”说完高高兴兴的跑出去了。
陈家听到外面传的消息,也没有出口解释,任凭外面越传越厉害,冷眼旁观。
沈玉琴暗自窃喜,这是那天她看到陈思远一直看着明月阁发呆,而感到心慌后偷偷让人传出去的,就是要陈思远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彻底断了他们的联系。
刚过三天陈府就乐极生悲了。
松鹤院里,老太太早起看到厨房送来的糕点,平日里精致的点心,新鲜瓜果竟是一样没有,火气就上来了。
“把厨房管事的叫来!”
片刻后,管事张妈妈,满头大汗的来了,一见老夫人就跪下了。
“老夫人,奴婢冤枉呀”。
“啪”一声,桌上的吃食全砸到张妈妈脚边。
“还敢喊冤枉,现在是老夫人管家,你就敢这么敷衍老夫人?平常老夫吃的是什么,你给老夫人做的是什么!”杜鹃在旁边骂道。
张妈妈哭道:“不是奴婢不尽心,以往老夫人吃的都是最新鲜,最精致的,都是时鲜阁一大早送来了,一般的材料都是三天一送的,今儿早上奴婢问了三遍,他们根本就没有送来。找张管家去问,他说他去催了,还没送来。奴婢怕耽搁了老夫人用餐,只能随意做了些,还请老夫人明察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的说:“去把张管家给我叫来!”。
一刻钟后张管家满头大汗的来了,“老夫人息怒啊,我早上就派人去问了,时鲜阁的人说咱们府的订货特权到期了,没有人去续订,他们就直接取消了。还有衣品阁也派人来问了,咱们的特权也快到期了,问咱们续不续”。
“什么特权,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老夫人眉头一皱说道。
“这都是大夫人,不,是袁氏在的时候订的,只有办了特权咱们才能第一时间买到京里那些稀有的,紧缺的货”。
老夫人一听到袁氏两个字,心就沉了下去。
这时沈玉琴也来了,见此说到:“咱们自己去办个特权不就行了吗?至于让老夫人都吃不好吗?”
其实她来这里也是有私心的,她本来是找老夫人告状的,走到门口才知道老夫人这里也是一样,心里就平衡了。
张管家听到这话,脸一红,尴尬的说道:“办理特权有两个条件,一是二品官员以上;二是一万两银子做抵押”。
说白了就是要有权有钱,陈府怕是不够格。
听完,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沈玉琴也知道说错话了,低头不语。
此时陈思远听到消息也过来了,刚好听到张管家的话。
他愣了一下说到:“那就算了,咱们也不用过得那么奢侈,我毕竟只是个四品官”。
也只能如此了,众人如是想。可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人,一下子又怎么能习惯呢。陈家没了往日的锦衣玉食,银子也紧手起来。
分家时分给长房的产业以前有云兮打理着,收益也都挺不错。如今闹翻了,老夫人也就自己管着了。原先有三太太帮着,后有袁云兮,老夫人只管花钱,早就没了挣钱的狠劲。
映月那边全力打压陈家的产业,那些铺子里生意差了很多,收益也大大缩水。
陈老夫人又添了不少白头发,一急之下病倒了,又把掌家权给了三夫人。
那边三夫人气的咬牙切齿,说是掌家之权,还不是看三房富裕,以前不知道贴补了多少银子,好不容易来了个袁云兮,把这烫手山芋接过去,又被那帮白痴给赶走了。老夫人装病又把这摊子事推到她头上了!二房这会儿到是消停,就怕粘上事儿。
私下里三夫人不知道抱怨了多少次要早早搬出去,她们又不是买不起大宅子,宅子一早就买好了,就等着老夫人咽气就搬走。老夫人听到这些话后,真的气病了。
……
这天沈玉琴约几个朋友一起去逛街。在明珠楼选完首饰之后,就让直接送到陈府里去,以前都是二话不说就送去了,现在却是拦着要先付钱再送货,还被人嘲笑买不起。
沈玉琴气得脸通红,选的首饰也不是太贵,她自然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