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之所以是这种尴尬的局面,完全是因为两边的主人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很微妙。趣*
“这位先生是我们主人邀请的尊贵客人,你这么做是怀疑我们是同党了?”
管家瑞恩迅速了解清楚了情况,挺胸抬头看着另一位管家发动了反击,发出带着淡淡威胁之意的反问。
“怎么回事?”
看到事情似乎发生了转机,原本打算拔剑开打的张扬按下了动手的**,想要看看这位海瑟女士怎么解决。
因为今天由钓到了一个年轻男子,所以心情大好的海瑟女士,突发奇想要买一瓶新的香水,所以她的管家瑞恩,只能辛苦的替女主人跑到香水店里,买了一瓶新进的法国香水,结果这么短短的时间,等他回来却发现一个熟悉的家伙,带领士兵包围了自己女主人的马车。
“不不不,这是个误会,维克特子爵昨天晚上还跟我提到,想要邀请海瑟女士您去他的承包做客。”
维克特子爵的管家盖伦,脑门上滑下了一滴豆大的冷汗,立刻解释道。
“刚才是我的失误,我为我的冒失言行向您道歉!”
“哼。”
马车上的海瑟女士眯起眼睛,冷哼了一声。
不是盖伦太没有骨气,而是这位海瑟女士,实在是数量众多的,不能得罪的人中最麻烦的一个,因为他的主人维克特子爵,是这位海瑟女士的忠实追求者之一,而且是曾经的初恋。
涉及到贵族的圈子,里面的关系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如同老树盘根一样错节。海瑟女士的父亲是一名老牌贵族,位至伯爵,而丈夫也是一名男爵,不过在六年前的一次出海中遇难,之后因为一些个人问题,海瑟女士和她的父亲发生了冲突,并搬了出来。
之后的几年时间。一个人生活的海瑟女士自然是寂寞非常,而且很快过了三十岁的年龄,忍受不住寂寞煎熬的她,又不肯直接嫁人,所以便经常邀请一些中意的男子,回到自己的城堡里过上一晚。
“算了,我看最近维克特的风头很强啊,连我的人都敢随便抓,子爵的邀请我可不敢答应。回去告诉他。今天的事情让我很生气。”
海瑟这个中年贵妇人,原本普普通通的身上忽然散发出了一股凌厉的气势,不是杀气,而是一种身居高位熏陶出来的气息,她的父亲可是一位伯爵,又是海军战场出身。所以海瑟的身上也熏陶出了这股凌厉气息。
若非如此,她一介女流,凭借什么一个人在伦敦立足?
“海瑟女士。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
额头汗如雨下的盖伦想要道歉,结果刚开口就被瑞恩所制止,不屑道。
“盖伦先生,你没有听到主人的话么,你可以让你的人让开道路,我们要回家了。”
“这……,唉,都给我闪开!”
盖伦看到海瑟直接关上了窗户,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机。只好低头认命,挥手让那几名英国士兵让开道路,他不过是一介管家。就是维克特子爵在这里也不敢强拦海瑟的去路,如果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马车,盖伦说什么也不敢上前拦截。
“哒哒哒……”
两匹骏马轻快地踩着马蹄,冲出了包围圈,张扬骑马跟在后面,经过盖伦的时候扫视了他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抹恨意,警告了对方一句。
“盖伦先生,如果我是你,在彻底了解对方的实力和背景之前,我绝不会贸然的惹怒对方,而且在事后想着报复,否则有可能会死的很惨。”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盖伦的声音有些慌张,看着背着大剑的张扬,无来由的感到一股淡淡的寒意。
“我言尽于此,能不能听懂是你的事情。”
张扬平静的盯着这位管家,忽然笑了笑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一名猎魔师,如果你想要和我动手的话,最好提前考虑清楚,再见。”
不等那位盖伦管家回答,张扬直接驱马离开,紧随着海瑟女士而去,对方的马车在前面不远处放慢了速度,显然在等着他。
“放心,他不敢随便动手,除非维克特想和我彻底撕破脸。”
海瑟女士打开窗户,淡淡的说了一句。
张扬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先前海瑟已经替他找回了场子,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和对方的事情一笔勾销,所以张扬还需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警告一下对方。
一车一马在伦敦的道路上前进着,看起来很普通的车辆里,张扬却心里却是不敢再随便轻视这个叫做海瑟的贵妇人,之前对方用维克特子爵来警告自己,但是在维克特的人招上门口,却直接杀伐果断的和对方划清了界限,必然有着自己稳操胜券的底牌。
张扬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寂寞贵妇人罢了,此刻却不再这么想,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底牌是什么,但是能够轻易地解决和一位子爵的冲突,显然这张底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
“今天夜里,注定无眠啊。”
张扬抬头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心里无端有这种预感。
不管是陪着贵妇人吃顿晚餐,玩玩小资情调或者共度良宵,还是半夜里想办法偷溜出来,追寻凡赫辛的踪迹,注定了今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马车直接驶入了一处占地宽阔的庄园,修剪整齐的草坪里矗立着一座高耸的城堡,比起老亚当家里的毫不逊色,许多穿着黑白女仆服装的佣人,正在这片宽阔的庄园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