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女司机嘴巴一张一合的抽动着粗粗的雪茄时,陈玄忍不住有了一种邪恶的遐想,这种遐想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女司机的红唇不是靠着化妆而有的,而是俄罗斯女子那种特有的天然的身体条件。她圆鼓鼓的两只大腿由于雪茄的浓郁味道而微微的,习惯性的颤抖着……
突然间,她猛地一侧脸!陈玄正在扫视其身材的目光粹不及防间飞速的收回,一只手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头。
陈玄原以为她是在反感自己目光过于肆无忌惮,但是没想到这娘们开始时不时的反过来瞅自己几眼,似乎有些模模糊糊的好感。
这种好感是建设在陈玄身材匀称相貌堂堂且身上的滑雪衫瑞士金表十分抢眼的情况下,要知道前者对底龄女士杀伤力较大,而后者对成人诱惑力上佳。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冷漠了一路子的女司机突然开始率先提问,很明显她已经对这个用10欧元搭她车的阔绰男子感兴趣了。
陈玄从小混迹市井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见此女这副冰山融化的架势,知道对方对自己开了一扇小门,但是他此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昨夜自己跟库图佐夫的年轻妻子打得火热,虽然还没来得及真搞他的女儿。但是他老婆那股饿怕了的劲头真是让他大吃一惊,看来这个库图佐夫已经不回家睡觉很久了。
“我是商人,现在给自己放个假,出来环球旅行。”陈玄跟佟东来练就了一张说谎丝毫脸不变色心不跳不打草稿也能说得天花乱坠的本事,女司机倒是不怎么介意陈玄所说的身份真实性,因为其拉风奢华的装束已经给她流下了第一印象。
大货车很显然已经过了要报废的阶段,很显然这种车是上世纪末八十年代左右产的,跟国产的解放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的土气,一样的实用,一样的橄榄绿外加大轮胎大鼻子。
“嘎吱!”就在陈玄和女司机在货车叮当零碎响的噪音中你一眼我一眼的暗送秋波时,大货车终于不堪重负,抛锚了。
“狗日的!”女司机清秀的小脸顿时浮现出一副屠夫的神态,下车之后不由分说的对着车头:“咣咣”两脚!
“我真受够了这辆车子!我真命苦啊!”女司机突然情绪有些失控:“又坏掉了!我该怎么才能修好它?上次修它我几乎要散架了!天哪!我真命苦啊!我的死鬼丈夫为什么只给我留下这么个烂东西!”
“这是你丈夫留下的?”陈玄等到她情绪略略的安稳些之后,悄悄凑到她身旁,体贴的递上一张白白的面巾纸。
“谢谢。”这张恰到好处递来的面巾纸让女司机情绪好了很多,她站了起来,准备从车子上拿下工具,修理车子。
“我来!”陈玄熟练的一把掀开了汽车的前盖,不顾女司机的劝阻,抄起工具就开始着手修理。
“你会修这种车子?”女司机惊疑不定的问道:“这种车子连修车厂的那些娘娘腔懒汉们都说自己不会修!不会修大货车算什么修理师?哦,对不起,我有些激动,我老是这样,老是一激动就说一些胡言乱语……”
“板子。”陈玄言简意赅的伸出一只手。
“哦。”女司机呆呆的把板子送了上去,她惊讶的看到陈玄的手就像蜘蛛一般搬弄着各个部件,不一会儿陈玄就奋力盖上了前盖:“开动!”
“啊?好了吗?”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有钱人居然也会干这种粗活:“真的好了?”
陈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立刻上了车子,坐上了驾驶位。
女司机也愣愣的跟了上去,连工具箱都忘了拿。当她慌忙返身下去拿工具箱的时候,一不小心棉裙夹到了车门,刺啦一声撕破了很大一个口子!瞬间就露出了粉红色内衣。
但是她浑然不觉的上了车,她的注意力都在坐在驾驶位的陈玄身上。
陈玄看了看配置,果不其然跟解放系列是一个德行,他得心应手的顺利启动了车子,在女司机的热辣辣的目光中,他冷静且专注的操作着这辆巨型车,在坑坑洼洼的雪路上车子和两个人的身体都一颤一颤的。
“你怎么会修理这种车子?”女司机此时已经对陈玄建立了好感,此后他们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通过交谈陈玄了解到,这个女司机叫维拉涅娃,在工业重镇卢勒居住。她的丈夫原本就是一名大货车司机,只是依靠着这辆家传的大货车来为供货商拉货物赚点钱维持生计,虽然不富裕但是也能勉强度日。
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维拉涅娃的丈夫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不仅抛下了她们孤儿寡妇,还留下了几十万卢布的债务。
维拉涅娃没有选择,面对着几间摇摇欲坠的房子和一大堆的债务还有一个嗷嗷待育的女儿,她别无选择。
修好车子,学会开车,靠零散赚得小钱艰难度日还债,这一开就是五年,一眨眼她都三十一岁了。
“你那?”维拉涅娃此时把自己的发髻散开,一头栗色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长发能使一个少妇变少女,这是俄国诗人说的,很显然他作这首诗之前也跟陈玄有过一样的艳遇。
但陈玄眼睛的余光看到对方形象的改变时,心里也是一阵悸动……但是他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转作目不斜视,心里却是浮想联翩诡计连连。
突然车子的前轮猛的撞上了一块大石头!“呀——”维拉涅娃猛的一声尖叫,随着前后晃动的惯性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