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陈玄指着那道菜问道:“为什么这道菜没人点?”
“一般人都受不了……嘿嘿,你可以试试啊,小伙子,这是猪gāo_wán……”那个胖的逆天的快餐店老板不怀好意的笑笑:“很好味的。”
可惜陈玄的英文水平实在太烂,他只听懂了最后一个单词:“美味!”
“好吧!那就来一盘尝尝!”于是他装了满满的一盘子,在周围众人惊诧的眼神下,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尤其是自己最后要的那一盘菜,于是细细的研究起那盘圆溜溜的球状物来:看形状,不大像是后天加工的,略扁略黑,大概有三分之一小孩拳头这么大,上面洒满了黑胡椒等作料。
看来应该是某种动物的内脏,但是究竟是哪种内脏,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洋毛子都不喜欢吃动物内脏,所以才这样大惊小怪吧。陈玄毫不介意的吃下一块。
立刻一股子奇异的腥味和难以形容的怪味充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差点吐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陈玄真有将其吐出来的冲动,但是此时很多人都在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尤其是那个快餐店老板,只见他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眼都不眨的看着陈玄的一举一动。
陈玄好歹算是把那块东西咽了下去。他听到周围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叫!一个本国的留学生悄悄的走在耳边告诉他:“这是猪gāo_wán!没人敢吃的!”
“猪gāo_wán?”陈玄顿时一阵恶心,不过稍稍一想:猪gāo_wán怎么了?在国内狗鞭牛鞭不是吃的挺香吗?他毫不介意的又叉起一块来,端着盘子走到了老板面前。
“卖出去的不能退!你已经吃过了!”那个老板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陈玄笑了:“我不是要退,我只想告诉你,你这样做法不大对头哦。”
“什么?”快餐店老板很显然对陈玄的国产英语很难适应。
此时那个留学生热心的帮忙翻译起来,那个老板听到陈玄说的话之后诧异的看看他:“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吗?”
“猪gāo_wán应该多放姜,去腥味!还要跟洋葱配着做,你这样做没有把这种壮阳的东西发挥到极致,反而破坏了口感,真是可惜啊!”说完陈玄把叉子上的猪gāo_wán凑到他嘴边说道:“不信你尝尝,喜是不是有腥味?”
那个老板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了下去,他大口地咀嚼着,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小伙子,这是我们家族的家传菜之一,但是我一直苦恼于没人认同……能见到你这样的识货的人真是太好了,我会尝试着按照你说的办法做做看。”
“还有哦,你这些猪gāo_wán应该切开,不要保持原有的形状,这样的话年纪大的人和孩子,还有女士都不方便吃的。”陈玄把自己从国内各大饭庄胡吃海塞时偶尔听到的‘真经’对着那个老板侃了一阵,那个老板全恩万谢的说道:“真是行家!谢谢您了!今天算我请客!餐费全面!”
“呵呵,好说,好说。”陈玄在众人钦佩眼神注视下安然的吃饭东西,带着几分得意又到梅萨的大街上溜达起来。
“得找去犹他州的车……”陈玄对着全英文的指示牌晕头转向,此时他真有点怀念娜塔莎了:此时要是她在身边就好了……语言不通还真是个大问题……”
此时一辆车身上装载着咱七杂八物什的旅游车在陈玄身边停住了,一个三十多岁金发的女郎探出头来,友善的问道:“朋友,寻要帮助吗?”
“你……你好……”陈玄操着不大纯属的国产英语说道:“我,我想犹他州。”
那个金发女郎似乎是听懂了“犹他州”三个字,立刻把车后门一开:“请进吧,我正好是要搬家到犹他州去!正好捎着你!”
陈玄不知道那个女郎说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有免费的车坐了,他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开始细细的打量起这个金发女郎。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白种金发女人,虽然说身材很纤细,没有米国女人普遍性的那种偏胖,但是岁月在她的脸上还是毫不留情的留下了痕迹,使她看起来很苍老。
陈玄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女人的手指似乎受过很多伤,粘着很多橡皮膏,同时脖子上也是一块块的淤青。
“你的手怎么了?”陈玄搜肠挂肚的用仅有的几个单词结结巴巴的组成了一句话。
“丈夫打的,”那个金发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应该说是前夫。”
接着那个女郎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自己不幸经历起来,说道动情处甚至直接刷刷的飚起泪来。
很遗憾的是陈玄大部分都没听懂,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他觉得自己似乎变成这个女人的倾诉对象,看来这个女人很压抑,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地儿说。
一路上居然连停都没停,伴随着那个金发女人的唠叨声,他们日夜兼程径直到了犹他州。
陈玄几乎一夜没睡,他下车时扭扭自己发酸的脖子,勉强对着那个女人笑了笑。
只见那个金发大姐如释重负一般对着他一个灿烂的笑,开了一夜车唠叨了一整夜居然她还是精神焕发,看来是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好受多了。
陈玄挥手送别了她却有一种即将崩溃的感觉,如果此时有人偷袭估计他就死定了。
他硬撑着挪着沉重的步子敲开了一家旅店的门,只见旅店老板是个胖的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