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一个白眼,“你平时不是很不喜欢说话的吗?今天怎么舍得开金口了?”要知道他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还宁可他不说话了。
南门冷神色一僵,冷笑道:“我想你也没心思说话了!”
她奇怪看着他。
“今天早上,我在路过尊厦的时候,看见了沈清!”他无多少表情的脸上,像是在说着与他毫不相关的事,“尊,是不是把她接到了尊厦?”
她不语。
“果然不出我所料!”南门冷击打着方向盘,随后便一句话都没了,似乎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就够了。
他将她噎得够呛,刚刚勾起她的兴趣,便没有声息,安沁有些沉不住气了,“你之前认识她?”
“废话!”
“……”她抿了抿嘴唇,“那你知道他们的故事吗?”
“你说呢?”
“我还是去问大哥吧!”
“你问也没用!”南门冷笃定。
“我没说有用,也许能让我更了解他们!”知己知彼才百战不殆,安沁虽然没想过要与沈清斗什么争什么,可这种欺负到头上来的事,她不想再忍!
南门冷一哼,安沁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没想到那一停顿后,他竟然将南门尊与沈清之前的点点滴滴,全都说了出来。
听完,她眼眸深邃了许多,“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如果说,当初成立鬼哭狼嗷,就是尊在找发泄的场所,而我就是陪他发泄的人,你信吗?”他回头看着她。
“信!”
冰块表情甚少,但却是很好的倾听者,听完后还找不到人诉说,也不愿意再说给别人听,这种人相当于一颗倾听心事的大树。
她不仅口吻笃定,那淡淡的目光也都是绝对的相信,并且还有理解的成分在,南门冷鲜少有波澜的眼眸荡了荡,“不枉她把你当死党!”
“什么?”她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他顿时有些尴尬,不再说话。
安沁恍然大悟,“哦,你说田欣!”
“你胡说什么!”南门冷神色一变,口吻生硬,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你害什么羞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安沁偷笑着。
他冷了她一眼,“你去哪!”
安沁一看,已经是去南门府邸的方向了,“回去看看爸妈和大哥吧!”
也许,在老宅还能找到更多关于沈清与南门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