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楠心里一惊,怎么就碰上她了,她难道也被派成卧底了?不可能啊,如果是这样,上面会通知我们的啊。妃楠心脏狂跳,md,这家伙现在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恐怕早就认出我和谦月了,还装作不知道,妃楠感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给谦月打了手势叫到了后面,谦月疑惑的看着妃楠,“怎么了,老大?”
妃楠脸色铁青,“你没看出来她是谁吗?我可是记起来了。”
“谁啊?”谦月有些疑惑,自己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妃楠闭上眼睛又睁开,咬了下牙,“你忘了咱们从部队出来的那次演习了吗?”
谦月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等着妃楠,“你是说?那个自由搏击的?”
妃楠点着头,皱着眉,“就是她,刚才我看她的太极剑就有点眼熟,一脱衣服看到那个金钥匙我就想起来了。”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她没认出咱们?”
妃楠一丝冷笑,“怎么可能认不出咱们,在这里出现保不准就是冲着咱们来的,目的是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谦月也感到了危险,“不然咱们就先下手为强吧,如果是上面派来了,为什么不给咱们指示,我看这人来路不对。”
妃楠点着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认识咱们又装作不认识,不是太奇怪了吗,我看咱们得狠一点了,先下手为强,不过不能来硬的,你忘了她可是自由搏击的高手。”
谦月点着头,两个人陷入了沉思,良久,谦月突然打了个指响,“我倒是有个主意。”
比赛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已经临近中午了,一百多人的筛选,已经就剩十几个人了,这种大规模的海选,每个人只有一两分钟的表演时间所以非常快,妃楠向洒洒姐耳语了一番,洒洒姐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老大,第二轮增加这个项目好吗?”
妃楠点着头,“这样能快一点,时间长了,大家该失去兴趣了,第二轮增加一个魔术,也让大家有点新鲜感,你去找怪人过来。”
洒洒姐狠狠地点头赞同,“我马上就去。”
妃楠眯着眼睛看着场外休息的姑娘,和场上正表演的美人,一会就会宣布进入第二场的五十个美人,不过第一场和第二场之间要加一个节目,正好自己有这方面的人,也是谦月出的主意,让怪人变魔术,大变活人,当然了,这些人要从这些入围的美女们中间挑,都说了是大变活人,那么将谁变走,就不得而知了。
妃楠嘴角一个邪笑,那个叫什么闻扇的,你就等着好戏上演吧。
没过多一会,所有美人都表演完毕,大家也开始中场休息,看台上该上厕所的上厕所,该吃东西得吃东西,一片熙熙攘攘,评委们在最后统计,入围的五十个美人是谁。
看台上的贵宾席处,左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玉箫,摇了摇头,这家伙似乎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倒是看着旁边长得一脸妖孽状的白龙,感觉他的神色很有意思,这男人在台上坐着,阳光在脸上,明媚精致,倒是比台上表演的女人要美上几分,只是那孤独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左环不禁审视着白龙,这个男人可以说和泛天各有千秋,再看向台下面一脸英姿飒爽的妃楠,无奈的摇摇头。其实在左环的心里一直是将泛天当做自己亲弟弟的,自从认识泛天,自己就觉得他是个天生的黑道,冷酷,心狠,又义气,这是一个大哥应该有的所有素质。
只是,泛天有的时候似乎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也是就是帮派的事情,从认识他到现在,很多年了,没有见到他身边有过一个女人,甚至夜总会的小姐也不曾碰过。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过一丝波澜。很久以来左环都觉得泛天是个没有人味的人,其实自己没比泛天大几岁,但是总觉得自己像是兄长甚至父亲一样的感觉,总是和他遥想自己当年也曾爱过的一个女人。甚至玉箫也曾谈及自己年少时候爬人家女孩子窗户的事情,只是泛天就好像一个女人的绝缘体。自己作为一个好像父亲和兄长的角色看待这泛天,其实有点担心,更是希望他能有个贴心的女人。只是自己推给他的女人都被他打包送到风华绝代去了,自己只好作罢,当他是个没人味的家伙,但是知道妃楠的出现,左环倒是闻到了点不同的意味,最起码泛天肯花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一般来说泛天是从不把无用功花在女人身上,别说女人,任何人都是,他是个讲求效率的人,可是现在他却对妃楠这个女人这么不同,并且还让她当了他冠名的泛天的女人。只是,虽然如此,但是左环的眼睛还是亮的,他看的出妃楠这个女人不简单,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得,再加上个这个白龙似乎也是用了心的,有时候会比泛天那块木头要疯狂的多,所以作为好像兄长一样看待泛天的他就开始有点担心了。
而且,泛天虽然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可是爱情上却是个白痴,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家伙一定以为自己再利用妃楠所以才会对她如此上心,只是作为过来人的左环,却看的明白,只是自己着急似乎没用,泛天这几天和自己说去办货,一直没有回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帮他,只能来这里盯着白龙是否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下手。
而另一边的白龙则是心里又是一番想法,看着场上的妃楠,自己竟然又陷入了一种思绪,惠儿,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就算今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