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是你说的吗?”江游丝生气的伸手卡住了少倧的喉咙。
少倧立即挣扎着脱身,却无奈身子动弹不得半分。
“小子,就是你在诋毁老夫的酒吗?说话啊!”江游丝愤怒的大喝道。
这时师非子连忙闪身来到了少倧的身旁,伸手便将江游丝的手掌给弹开了,继而对着江游丝质问道:“老家伙,你掐着人家的脖子,让人家怎么跟你说话?”
江游丝似乎也觉得不妥,便干咳了两声道:“行,小子,老夫不动你,你说说看,老夫的酒如何就一般了?”
少倧这才缓过来气,不住的按摩着自己的喉咙,忍气吞声。
“你倒是说话啊?小子!”江游丝不住的催促道。
师非子连忙反驳道:“老家伙,你急什么?这是老夫新交的小兄弟,不容得你如此放肆!”
“你……”
“两位前辈……”
就在江游丝和师非子将要爆发口舌之争时,少倧这才缓缓的出声打断了对方,两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到了少倧的身上。
少倧先是对着师非子微微躬身施礼道:“前辈,原来您就是阴玄山五门中机关门的门主,小的先前眼拙,还望您……”
“嘿,少白头,说什么呢?跟老夫不要谈这些凡俗礼节!老夫不喜欢!咱……咱们两兄弟那是烤鱼之交!”师非子打断了少倧,从而也给了少倧不少的勇气。
少倧挺是感慨,继而便对着江游丝出声道:“这位江前辈,小的这边有礼……”
“别磨叽,老夫也不喜欢这些客套话,直说正题!”江游丝也打断了少倧。
果不其然,师非子的脾气和江游丝的脾气相像,所谓那什么味相投,想来便是如此了罢。
少倧便鼓足了勇气,缓缓的出声道:“江前辈,不是小的说您的酒不好,只不过,和小的以往所喝的不同,可能是就个人的口感而言罢,所以小的才会对您的酒出言……不讳。”
“不可能!”谁知江游丝一口否决道:“这世上怎有比老夫的酒还要更合你的口味的呢?那不可能!”
少倧楞道:“江前辈,可能是小的口肚太下贱,享受不了您的……”
“放肆!怎么说话呢?你的口肚下贱?可你已经饮了老夫的酒,莫不是老夫也跟着你下贱了?”江游丝再次生气的打断道。
“不不不……”少倧连忙挥手否认道:“江前辈,您千万别这么想,小的真的只是口感问题罢了,小的是喝不惯您的美酒,也配不上……”
“嘿,少白头,说的什么话呀?”师非子突然出声打断道:“少白头,你这可不行啊?怎么?怕他吗?放心,有老夫在,这老家伙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你就大胆的说出实话来!羞辱他一番!”
师非子话虽这么说,可少倧怎敢羞辱江游丝,别说羞辱了,就是说出任何一句话,都需要几番的思量,这可是人头不保的情况,稍微出些差池,搞不好就会归位,少倧并不是不相信师非子,只不过性命这个东西,少倧还是想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小老……呃,师前辈,您也太较真了,当初小的只是一句玩笑话,不曾想怎么被您……”
“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师非子也跟着气愤道:“你不要怕他!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老夫保你性命周全!”
“可是……”
“小子,你说你诋毁老夫的酒,是出于一句玩笑话?”江游丝突然打断道。
少倧左右为难,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可谁曾想江游丝却语出惊人的出声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明晚之前,务必给老夫带来一壶合你口感的酒,还是在这个地方,还要师三岁陪同,老夫倒是要分个高下!”
“江前辈,这……”
“老夫还没说完,如果明晚你没有带来酒,或者说,你的酒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好,那么你的小命也就结果在明晚了。”江游丝认真的出声道。
“啊?什么?江前辈,小的没说小的喝的酒好啊!江前辈饶……”
“你不用说了,你现在只有一条活路,便是明晚带来你的酒,并且让老夫喝个痛快,如若真是那般,老夫不仅不会杀你,还会和你义结金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