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别墅叶枫的卧室内,揽雨眠背着小手围着浑身汗水淋淋身上只着一条平角裤的叶枫转了两圈,嘴里啧啧赞叹,“还别说,你们几个眼光蛮好,死拖把这身材相当不错呀。”
坐在床边的洛云梦很无语,怎么都沒想到这悍妞壮烈就义后,竟然坐了私人飞机直接杀奔北京根据地,这风尘仆仆的刚进门,立刻围观叶大少,完了评头论足,心情相当不错。
只是现在这时候,如此表现太不合适了,再怎么讲叶大少为了众神存亡,已经不眠不休的奋战了几个日夜,沒看光擦汗的毛巾都湿透了七八根,这种精神是值得鼓励值得学习的嘛。
你丫一进门不表示一下关心也就罢了,还神采奕奕兴致盈然的窥视人家的身体,太沒心沒肺了。
“哎呀,这么些汗了。”揽雨眠瞄了一眼那一堆毛巾,惊道,“洛洛,你说这货还能坚持几时。”
“最多半小时。”洛云梦分析,问道,“小溪和阿吉沒跟你回來。”
“沒,被我爷爷给禁闭了,老爷子说说阿吉和小溪有慧根,于是被带到佛堂,天天跟老爷子吃斋念佛。”
慧根这东西太玄妙了,洛女神不懂,正想换个话題,卧室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就见沫沫姑娘睁着两只熊猫眼,一脸急色的闯了进來,看到揽雨眠,先打个招呼,“阿眠,回來了呀。”然后关注叶枫,很失望很伤心的对洛云梦说,“被帝释天的阵法困住了,我一不小心挂掉了,接下來就是大少孤军奋战。”
说着吧啦吧啦的将九幽之阵的恐怖描述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大少这把要悲剧。
洛云梦摆摆手,淡然道:“沒事,还有薇薇和教官撑着呢,仗打到这份上,败了都沒关系,大不了从头再來,省的神话倒了,众神都沒个正经对手,那就沒意思了。”
“你这话如果让夜雨流风听到,老家伙指不定得多伤心。”揽雨眠嘻嘻笑道。
夏雨沫四下看了看,蓦然现大少他妹不在,于是问道:“小溪和阿吉呢,沒一起回來。”
然后阿眠又解释一遍,再然后话題跑偏,三个美眉从揽雨眠最近的生活是否愉快聊到香奈儿的最新款手包,话題呈跳跃式离眼下的战争越來越远,叶枫那么大一个活人完全沒了存在感。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叶枫这厮的身体素质有多恐怖,熬几天夜算个屁,回头睡上一天立马生龙活虎,要是跟上次秦公馆那回包成粽子似的浑身带伤,妹子们肯定得心碎,可这连着奋战几天捞不着休息也要哭天抹泪,那未免也太矫情了。
叶枫不知道三个妹子已经跑进了他的卧室,并替他擦了很多次汗,他只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濒临崩溃的边缘,检测系统已经亮了黄灯,如果仍然坚持不下线,半个小时后,第二盏黄灯亮起,两黄变一红,直接红牌下场,并且无论精力恢复的如何充沛,六小时内休想再上线。
已经拼到这份上,胜也好,败也罢,也沒什么好遗憾的了,只因他知道,胜者未必为王,败者未必为寇。
他深信,只要他在,只要他愿意东山再起,登高一呼,势必从者云集,如今的众神输得起,那怕是一场惨败也不能彻底覆灭众神。
去他妈的战神令,对众神无效。
叶枫心底半猖狂半欣慰的骂了一句,抬起头,眼神轻蔑不屑的望着不远处的帝释天。
必须承认,原本对帝释天的高手风度,以及过往国战中不计私怨,与精舞门戮力同心,共御外侮的气节是有那么一点钦佩的,这与立场无关,只是单纯的认同帝释天怠
可惜,这家伙说到底仍是个当婊.子立牌坊的货,说什么公平一战,特么的老子都快累虚脱了,你还整座大阵來坑爹,这公平吗,什么鸟玩意儿。
这也是叶枫唯一的遗憾,他是渴望与帝释天公平一战的,若是沒有九幽之阵的限制,他咬牙拼了最后搏一把,或许仍有五成机会干掉帝释天,但现在身体摇摇欲倒,脑袋时不时一阵晕,最蛋疼的还是大把技能被封印,如此绝境想赢帝释天几乎不可能。
帝释天沒有动,此时正承受大舅哥秦时明月的滔天怒火。
“帝释天,你他妈知道不知道你在拿神话几百万人,拿秦家基业开玩笑,立刻给老子收了你可笑的骄傲,杀了拓跋邪……立刻马上……”
耳边的咆哮丝毫沒有影响帝释天的心绪,帝释天神色如常,毫不客气的关了通话,抬起头一步步不紧不慢的走近叶枫。
秦家算什么,秦时明月算什么,我从不在乎,做这些只为秦妍。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荣华富贵这些东西于他來说,虽不能说飘渺如浮云,但也沒大多人看的那么重要,人们只道是他这名凤凰男攀上了秦家这棵级梧桐树,实则秦家的财富他从來也沒看重过,他看重的不过是秦妍这个小女人而已。
钱,够花就行,他相信即使沒有永恒这种供他挥的虚拟世界,凭他的能力都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像秦家这种多到几辈子十几辈子都挥霍不完,于人生又有什么意义,人这辈子不该是在实数后不断画零的数字游戏。
帝大神的人生追求在于精神层面,这一点叶枫比起來都是俗人一个,话说叶大少很多时候都不似帝释天这般洒脱,至少他不可能像帝释天一样为了追求个人精神层面的升华而置众神几百万兄弟于不顾。
简单点说,如果换位思考,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