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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傅总哪怕不被人拥簇、众星捧月, 也依然是一盏聚光灯, 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不过,他今天大概是要辜负属下们的期待了。傅总停下了步子, 看了眼手表,平易近人的笑道, “你们去玩吧, 账挂我名下,不过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家了。”
几位高层有些惊讶的问:“回家?傅总是说回龙泉湾?”
龙泉湾是大北京最高档别墅小区之一, 其地位相当于港城的浅水湾,光是有钱还买不下来,想要成为龙泉湾的业主, 地位和人脉同样不可或缺。
当然他们傅总出身豪门名流,在肯辛顿宫花园大街的城堡都说买就买, 入主龙泉湾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集团高管并不为此惊讶。只不过,龙泉湾在风景优美的香山上,离市中心太远了, 傅总再有钱能使鬼推磨, 也没办法解决早晚高峰期堵车这世纪性的难题, 他们这些高层都知道, 傅总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大厦附近的观沧海。
观沧海是集团旗下的高端酒店, 在全球都有分店, 傅总作为少东家,旗下所有酒店都统一为他保留了专属套房,据说连室内装修布置都是为傅总量身打造的,务必让他享受到住家一般的温馨,酒店还是24小时管家服务,贴心程度不输于家里的保姆阿姨,想来傅总住得还是挺舒心的。
想想今天加班到半夜,明天上午还有例会,傅总不回附近的酒店休息,反倒舍近求远去龙泉湾,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傅时远顶着众人关切又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笑了笑,颇有些风趣的道:“没办法,太太下通牒了。”
“哈哈,理解理解,那傅总快点回家吧,免得夫人担心。”众高管努力做出同病相怜的表情,内心却不约而同的呵呵——吹牛。
他们倒不是听信网上那些编排傅总和夫人表面夫妻、貌合神离的八卦传言,而是从眼见为实的角度做出的判断。
距离傅总和夫人那场举世闻名的世纪婚礼,已经过去六七年了,当时集团已经在重视内地的发展,傅总频繁的飞内地各大省市,这几年更是调整重心,每年都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待在北京。
按理说,傅太太也不忙,傅总在北京期间,时不时来探班才是常态,可事实上这么多年了,他们一次也没有看到傅太太的身影。也许傅太太为人低调,不喜欢和公司的人有牵扯,可傅总在别墅办酒会她都不出席,低调的也太过分了吧?
傅氏的高管们不会在明面上八卦,但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他们的“太子爷”和“太子妃”举案齐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也就相敬如宾,在外面装装模范夫妻罢辽。倒是他们隔壁的席总和太太,无论商业活动还是私人聚餐都形影不离,还真有些神仙眷侣的味道。
不过这都跟他们没关系,既然傅总都认真编理由了,他们当然深信不疑了。说话间,一辆黑色宾利稳稳停在台阶下,车牌后三位是六六八,一看就知道是他们傅总的专属座驾。之前提议玩耍的高管眼疾手快,先大家一步上前,替傅总拉开了车门,“傅总慢走。”
傅时远礼貌的道过谢,又对众人道:“明天见。”
说完才坐上车。
副驾座的文助理被抢了工作,只好拉下车窗跟众人打招呼。他是私人助理,确切的说主要负责老板的私人生活和社交等方面,跟傅时远身边那几位高级特助的工作性质不同,但在大家眼里他们都是“近臣”,文助理是不管单位的事,可真要是说起来,他才是24小时跟着傅总的人,文助理在观沧海的房间都在傅总隔壁,整个集团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待遇?
文助理跟众人打招呼,他们也是热情回应,同时也没忘记关照司机兼保镖的大陈。傅总出身港城名流,因为历史和社会等各方面原因,港城的社会治安比不上内地,豪门绑架勒索案件时有发生,尤其是席、傅、叶等几大世界闻名的豪门家族,其族中子弟更是移动的靶子,为了身家性命着想,保镖就成了豪门子弟居家旅行之必备,傅总作为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他一个人的保镖加起来可组两个排球队,据说个个都曾是特/种/兵,身手不凡,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
不过这两组排球队到了治安管制严格的内地,尤其是大北京,就有点无用武之地了,傅总不再需要前拥后簇,出门最多配两个保镖,其中一个还要兼职司机,能留在他身边的自然都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即便他们都是年薪七八位数的集团高管,在区区保镖司机面前依然关切非常。
傅时远却没心情听这么多嘘寒问暖,他靠上车座,吩咐道:“出发吧。”
大陈立刻发动车子,文助理也乖觉的关上车窗,等车开出好几米,他才轻声汇报,“傅总,我跟丽萨聊过了,她说最近没什么事,不过太太昨天是在金宝莱住的,陪简夫人吃过午饭后,才突然说要来看您。因为太突然,当时在农庄的丽萨都没能赶上飞机,这次是太太独自来的北京。”
傅时远闭目养神状,好像无心听文助理汇报一样,但仔细观察的话,就能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轻轻敲打膝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丽萨是他太太的生活助理,从他们结婚起,丽娜就在为傅太太服务,要论熟悉和了解,他这个丈夫确实不如丽娜。因此,丽娜说没什么要紧的事,应该不会错。但她又突然来北京,着急到连信赖依赖的丽娜都等不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