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充斥着油漆味的棺材里,内心惶恐不安的我伸手去推棺材盖,但任我怎么努力,就是推不开!

正在心灰意冷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棺材外面有人来了。

‘咿呀’一声,棺材被人推开了,明亮的光芒驱散了棺材里的黑暗,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睛。

一双冰冷到了极点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庞,我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都被这刺骨的冰冷吓得冻结了。

我害怕的睁开眼睛,但耀眼的光芒让我的视线模糊不清,我用尽全力也无法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

冰冷的手在我的皮肤上移动,指尖划过我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地带,我全身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强烈的恐惧感彻底的包围了我,我想挣脱,他的手却牢牢地禁锢着我,不让我动弹。

突然,我身上一沉,一股寒冷的气息在我身上蔓延,感觉有个男人压在了我身上。

不,不对,他不是人!他的温度好冷好冷,冷得让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坠入深渊。

我四肢百骸为之一颤,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绷紧了不敢松懈。

“乖,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性感的声音,好听得犹如打开了古老的城堡一样引人探究。

尽管这声音好听到让人迷恋,但却依旧不能消散我已经被惊恐占据的感觉!

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身下,扳开我的双腿,慢慢的和我融为一体……

————

“叮……”一道突兀至极的铃声响起,我猛的睁开了眼。

天才刚刚蒙蒙亮,我还在自己的床上,床上只有我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男人!

又是梦,我又做了这样荒谬的梦!已经快一年了,自从一年前出了一场车祸,这个梦里的男人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明明还是黄花闺女的我居然一再的梦见这样难以启齿的画面,这让我觉得又羞又恼,但是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那个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每一次都想去看清楚他的脸,但至始至终都是徒劳无益!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床头的手机,结果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找到充电器重新充电开机,刚刚开机就冒出几十个未接来电。

我有点儿惊讶,谁这么好的毅力居然给我打这么多电话?

我正准备看看谁打来的,新的电话又进来了,正是我爸打来的。

我有些困惑我爸怎么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想了想接通了:“喂,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夏玲珑,你还真有能耐啊,天都快亮了你还在睡!这么多电话都打不通。”电话一接通,对方就是一顿怒吼。

我被他骂得莫名其妙,语气也就不太耐烦了,“那晚上不是用来睡觉的用来干嘛?”

“你妈去世了,你还睡得安稳?”我爸在电话里对着我怒叫道。

我心头猛的一惊,握着手机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啊?

早两天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平安无事,这才几天功夫她怎么就去世了?

我爸那边哭喊声一片,电话里吵得不行,他随便说了几句就给挂断了,也没有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心急如焚的我赶紧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想确认一下我爸说的是不是真的。结果二叔的答案也是让我接近崩溃的。

他说在我们祖宅的水井里发现了我妈的尸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我有些震惊,因为我二叔说我妈是死在祖宅的井里,那里早就已经不住人了。

那口井已经荒废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听说有一百多米深,自我记事以来,那口井一直都是封密的,为何我妈会死在井里?

我看了一眼已经挂断的电话,来不及多想,心慌意乱的下了床,初春的天还有些严寒,我随便收拾了一些行李就出门了。

我火急火燎的出了门准备回家奔丧,四年了,我没有回过家,一直在松山市独自一人生活。因为四年前我的双胞胎妹妹突然失踪不见,从那以后,我妈就不许我回家,让我一定要走得越远越好。

我不明白我妈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我的双胞胎妹妹究竟去了哪里,总之我妈逼我走的那一天,眼底全是惊恐和绝望的神色。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出租房,意外的看到阳台站了一个男人,他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

我心里咯登了一下,我房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

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倒流了,我揉了揉眼睛,想努力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阳台上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看错了?

对对对,一定是我看错了!我拍了拍自己慌乱的心,安慰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我不敢逗留,拉着行李去了高铁站。

一路上我都觉得凉嗖嗖的,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可是我回头寻找,那双眼睛却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

上了高铁以后我的心总算安定了一点。乘客陆陆续续的上车了,坐我旁边的是一位穿着很破烂的老人。

他抱了一个黑色的袋子,一开始没有注意,后来我发现他的袋子在动。

接着,他打开了袋子,从里面露出了一只黑色的猫。它那双锐利的猫眼阴森森的看着我,牙齿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看着很恶心。

我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果断的离他们远一点。

高铁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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