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不妙的美宁喊了一声,“阿玛!”
董鄂东古却一意孤行的讲,“什么都不要说了,从明天开始你哪里都不许去直到出嫁为止,我会派阿东和阿古看着你的。”
“哼!”美宁任性的立刻起身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女儿离开美歌忍不住说道:“东古,我们就只宁儿这么一个女儿,我实再是舍不得她,依我看倒不如算了,反正那皇帝的后宫也不差一个妃子!”
董鄂东古没好气儿的瞪了妻子一眼,“妇人之见,你懂什么,这不单单只是一个妃子的问题,这是有关我们董鄂部的将来。何况宁儿她做为我们董鄂部的公主自然是要肩负起振兴我族和保护族人的重任,虽说皇宫离咱们这儿远了些,可人家皇帝的女儿不也是为了联姻远嫁至此吗?你啊,还是准备一下宁儿出嫁的嫁妆吧!”
丈夫是一族之长,虽说董鄂部还沿袭远古社会母氏为尊的习惯但也仅仅只限于姓氏,女儿通常不姓父亲的姓氏而是随母亲的姓氏,可一些重大的决策都还是由族长来定。更别说美歌本身就是个奉夫纲的女子,从来以丈夫的话为原则和标准极少有不同的意见,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关系到自己唯一的一个女儿,作为母亲有些不舍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董鄂东古的出发点真的让人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他确实所做的一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全族人的将来着想。美歌什么话也没再说,默默的在心里寻思着该给女人准备什么样的嫁妆为好。。。。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的美宁,一进去就扑到了铺着百狐裘的床上。
正在给美宁煮着奶茶的碧儿见自家主子一脸的不高兴,忙关切的询问:“格格,族长都和你说什么了,瞧你这没精打彩的样子?”
美宁将头埋在了枕头里,郁闷的说:“碧儿,我阿玛看来是铁了心的非要我嫁那个狗皇帝不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闻言碧儿爱莫能助的说了一句,“格格,碧儿只是一个奴婢,反正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其它的别说我说不上话,就算是说了也没人听啊,你说是吧?所以呢咱们就要开开心心的,别为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发愁,而且我想族长也不会害你的,他可是你的亲阿玛!”
美宁却突然来了兴致翻身坐了起来,不赞同的说:“算了吧,亲阿玛哪有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碧儿,你是不知道,听说那个皇帝都五十多岁了,比我阿玛还要大呢!”
碧儿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样安慰的话来安慰自家主子,唯有顺口说道:“格格,多少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皇帝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天下都是他的,更别说是你我了。”
话虽如此,美宁也心知碧儿对她也是掏心掏肺的好,无奈此刻她的心全在花钿身上,只等着明天花钿来提亲再和他商量一下对策,遂吩咐道:“碧儿,你帮我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洗脸!”
碧儿一边搅了搅手中的奶茶一边好奇的问:“格格还是喝了这奶茶再洗吧。”
美宁干脆的讲,“我有点儿困了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碧儿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锅奶茶,“啊!这叫奴婢一个人怎么喝的完嘛?”
美宁趁机开了个小玩笑,“那你可以找阿泉帮忙,反正我现在要睡了,你快去帮我打水去!”
“好吧。”碧儿无可奈何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向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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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帐篷,看到父亲便张口说了一句,“阿玛,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花钿的父亲正坐在矮桌旁边抽着水烟,随口问:“有什么话就直说。”
花钿郑重的说道:“我想娶美宁,希望您明天能去向族长提亲!”
花钿的父亲倒是听了儿子的话没有半分的惊喜,眼神中也没有一丝的波澜,十分平静的说:“孩子,有些高枝咱们攀不得就不要去丢人现眼了,以免惹人笑话。你难道没有听说族长要把他的女儿给送进宫里去给皇帝做妃子吗?”
花钿毫不隐瞒的回道:“我知道,可我和宁儿是真心相爱的,阿玛,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事情,这次您就成全我们吧!”
花钿的父亲放下手中的水烟,苦口婆心的劝着,“钿儿啊,不是阿玛不想帮你,是实再帮不了!族长那个人你还不了解,他做事情从来都是有目的的,没有利益的事绝对不会做。莫说他的宝贝女儿要嫁给皇帝,就算是不嫁也轮不到你,门当户对自古就是千古定律,你说你娶一个格格放在家里她能帮你些什么?自己还得让别人给伺候着,哪还会伺候你?娶个只能看不能使唤的女人还不如不娶的好。”
花钿不想再听下去了,便出言打断了父亲的话,“阿玛,您别再说了,明天我自己去找族长说去!”说完就走到角落里,掀开被子往自己的小床上一躺准备睡大觉。
花钿的父亲又抽了一口水烟,望了一眼儿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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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夜无话,因为昨天骑马走了不少的路所以美宁倒是睡的很香甜,今天早上丫鬟碧儿见她仍在睡着想让她多睡一会儿也不敢上前去喊。
而美宁的父亲董鄂东古的帐篷内,花钿却早早的就来了。
美宁的母qīn měi歌热情的给花钿倒了一碗奶茶,从她的眼神当中就能够看出来对花钿还是很喜欢的,一直都把他当作是女儿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