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又愚蠢的老田错失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他没有选择自首,也没有选择去解救田半仙,他是被反抗之中被抓的,当然,我也不会给他出具什么谅解书了,不出意外,他会被重判。
当雪姐再次把我从派出所接出来的时候,我明显看见她松了一口气,也不怪她,对于她来说,一个潜逃的老田是恐怖的,即使是重重保卫的家里也不安全,现在人落网了,自然是非常安心了。
“雪姐,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公事公办吧,我跟你说过的,任何事情,到了司法阶段,法律程序时就不会有人去干扰的,要操作,得私下里来,事前事后都可以”
“不是,雪姐,你误会了,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说,对田半仙可以放过一马,不用重判,跟之前谈的差不多就行”
看着雪姐那一副你懂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也不奇怪啊,这个老田受人怂恿,盯上了我,两次都是找我的,雪姐以为我要报仇也是应该的。
“田半仙,可以,他认错态度好,而且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应该没什么问题”
雪姐一听,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不是要整死那老田,而是要再帮他一把,如果他知道田半仙没有因为他而受连累,也许能够消停一点。
“好,多谢雪姐了”
“没事,弟弟,过几天我们可能要一起出门旅游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了,我过几天可能也要出门”
“真的吗,顺不顺路啊,要不然我带你一段路?”
“不不不,有要事,不方便”
我赶紧拒绝了,我要出门是姚铁军要我去帮忙找张胖子,张胖子失踪得诡异,说不定有危险,不敢和她一路。
雪姐有些失望,不过没说什么,叮嘱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她就是了,尤其是在羊城,她很有自信,可以摆平大部分的事情,我笑着答应了。
“金洋,你为什么不跟她说老田的事情,明明就是有人指使他的,把那个人挖出来”
回到家之后,陈梦寒问我,那天她也在场,听到了老田的话。
“没必要了,连面都不敢露,只能在暗地里伤人的家伙,不值一提,再说,我可能要出门,我不在羊城,他还能做什么呢?”
我摇摇头,背后指使的人我猜测还真跟林家姐弟有关系,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们敢亲自出手对付我,我就能收拾她们,没动手,我也没那个心情,睚眦必报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陈梦寒虽然还是不忿,不过没说什么了,我不主动,她也只能被动接受着。
过了两天,姚铁军又来了,其实这些天姚铁军和我的联系一直没断,他一直把张胖子的情况告诉我,可电话里总是说的不清楚,他还是决定要亲自上门来。
“还是没有联系上?”
“没有,这个死胖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真特么的绝了”
“这种情况张胖子以前有过吗,不会搞乌龙吧”
“不会,张胖子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懒得要命,不是必要他可以一个月不出门,这事的根源还在他爹身上,那个混账,在张胖子从小就搞失踪,一去一年半载不回来很正常的事情,这次可能栽了”
姚铁军大骂道,以张胖子的性格,不是他爹出事,他绝不会去那么久,至于赚钱什么的他压根不稀罕,魔都那些财产也早就够他吃喝不愁了。
姚铁军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关于张胖子父亲的情况,张胖子家祖传的大朝奉有几百年的历史,所以他们家一直跟古董打交道,尤其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古董,更是他们最热衷的东西。
这些爱好几百年都不变,张胖子的父亲曾经在文.革的时候差点被批判死,可是照样改不了他的爱好,等到文.革结束,依旧是到处跑,老婆孩子都不管,每次出门少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一年两年,好几次都以为他死在外面了,没想到又回来了。
所以张胖子父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好,张胖子对于接手自家祖业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都是被逼的,他老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张胖子不肯学就打,拇指粗的棍子打到断,从小学打到大学。
张胖子也不是什么硬气的人,被打怕了就学,毕业之后就接手了大朝奉,然后就混日子过,姚铁军和张胖子以前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而这一次张胖子出门去找他爹,就极有可能是张胖子的老爹出事了,要不然他绝不可能出门,而姚铁军怕的也是这个,他知道张胖子跟他爹学了几成本事,连他爹都出事了,他也没得跑。
“别抱怨这么多,有没有更有用的消息”
“没有,我问过了所有的人,张胖子都没有遗留任何的消息,他没开车,甚至没用自己的身份证买车票,屁点消息都没有,很像是突然接到什么消息出门似的”
“大哥,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怎么找啊,大海捞针?”
我都服气了,我们找秦爷,起码还知道名字,活动地点,又是一个名人,就这样追了这么久还没追到人,张胖子那种突然消失的,找毛线啊。
“我知道,所以我去找了一个大师,让他用奇门遁甲测算,大师给的结果是黄河,张胖子和黄河有关”
“大哥,黄河流经多少个省市知道吗,你这只是把全国范围缩小到半个国家的范围,没差啊”
我抱怨道,这有用吗?黄河流经大半个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