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第一次来这个祠堂距今已经有十多年了,那个时候她多是感激之情,因为他逝世前一年的时间,都在尽心尽力的教导于她,到最后也不忘用自己的名望给她搭建了一个很高的平台,让她好好地有了个开始。
哪一年是陈言与陈群陪伴,毕竟已经过了许多时间,所以并非还是伤心绝望的,只是心有所憾之下,更多的是可以有一个自己的未来的窃喜。陈言忽然笑道:“说起来,当年你带了周公瑾过来,我还以为大概就是那样了。”
乔阳背手看着一排灵位,也解释了解释:“并不是,那时候,只是让他能多认识几个人罢了,不过也没什么用,公瑾并非是那般去认识别人的性子,相反的,可能更喜爱能有那志同道合之人吧。”
陈言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倒是陈群:“恐怕是因为怕你吃了亏,所以更愿意时时刻刻的盯着吧,那周公瑾倒是重情重义,所以对朋友看的也重,其他的反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你说人家不喜欢也不是,就是因为芳芷也是被拉拢的对象,再说那时候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别说是认识人,要是能保护她不出任何的岔子,也是一件大事。周公瑾的看顾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乔阳自然听得出其中的赞许,她都没想到陈群那样的大面瘫竟然还能这么的夸人啊,她挑了挑眉,拍了拍郭奉孝的手,才道:“那时候也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还有文若兄长,被人死活塞了一个女人,兄长脾气虽然和善,但性子坚持,所幸没有答应,不然嫂子就要难过了。”
现在好像也很令人无语啊,简直就是生孩子狂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生,那也是因为嫂子是个好生养的,乔阳默默地摸着下巴商量:哎呀,不知道能不能从兄长那边蹭一个孩子过来呀,她看了看自己的夫婿,郭嘉神色温和郑重,不带轻浮,亦未有半分不羁。
陈言又道:“还有那孙伯符,如今也已经是一个极有名气的将军,日后定然能有极大的成就。”乔阳嘴角抽了抽,她什么也不想,若是可以,她恨不得让曹操赶紧把人给收缴了,若是能弄过来也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盯着,那就更好了。
郭嘉却道:“孙伯符不善防备,可谓豪杰却不可为主。”他扫了自己夫人一眼,夫人眼睫悄悄的抖了一下,什么都不答,这个事情,也不好说,她已经给了反应的不是。陈群倒是同意:“确实如此。”
乔阳继续背着手,这两个人说的还真是很对呀,伯符是胡闹的很啊,所以才死的早啊,想想就觉得糟心,乔阳只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要是合适,帮上一把也是可以的嘛,不然就只能给个警示。
她问陈言:“承文啊,大兄怎么不来?”承文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个,再等一会儿吧,昨日也不知怎么了,便又病了起来,用了药之后,也是睡得不好,说是极晚才睡下,今日便起得晚了些,所以也未去催促,只好多多的等一会儿。”
乔阳抬头看着牌子,也有些感慨:“我确实也没想到,兄长能允我进这个祠堂,也允了我祭拜。明面上说的是偷偷地,可若是家主不同意的话,怕都是百搭。我自然感激,老师去世之前给了许多贤人大儒们都留了话,如今的人都是极重轻易,故而得益许多。”
乔芳芷笑了笑,却笑得有些满足:“我命好啊,刚来此地就结识了阿兄和兄长,之后有幸认识承文,而后拜名师、见贤士,想做什么都做了什么,实在是轻松自在的很,于传统之上,有老师教导;于新兴之上,又阿兄、兄长等人教导;于物质财产之上,有承文帮忙资助;于生活照料,有姐妹大嫂费心,于交友情谊。。。。。。”
她停顿了好友,笑的又淡了一些:“有公瑾伯符情真,此生却是无憾了,之后会做什么,是之后的事情了吧。”虽然这么说,脑子里却隐隐约约有些反对,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干脆也就不想了,只听他们三个怎么说。
他们怎么说,他们什么都没说,陈纪来了,却是被人扶着来的,看着又憔悴了许多,甚至说带了些灰败之相,乔阳看着心也沉了沉,迎了几步:“大兄这是怎么了?”陈纪却不当做回事:“无碍无碍,这乃是常事,年纪大了,总会有些不妥当,好好养养就好了。”
乔阳被说的一笑:“大兄如今也好开玩笑了,什么年纪大了,如今长文才几岁,正是需要大兄指导的时候,所以一定要好好的保重。”她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见见那个大夫,好问一问养养是什么程度的养养。
陈纪却看得开:“也极好,两个好孩子相互扶持,日后必定让家族更上一步,我倒是丝毫不担心,咱们还是先祭祀一般才对。”
陈家兄弟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极品,又陈纪危险,点香上前,跪拜为礼,而后插进了香炉,背手看着几个小的。
而后便是乔阳夫妇,乔阳与郭嘉从陈群手中接过了已经点燃的香,二人齐齐上前,都跪了下来,好生认真的拜了几拜,乔阳如今终于有了些归属感,心中都是感激,无论当初是怎么开始的,她都得感激,有人给了一个极辉煌,极有用的名声,然后才有了个表现的机会。
这个时代的人,都大气辉煌的紧。
插上香,二人也退到了一旁,剩下的就是陈氏兄弟,二人动作利落,心中崇敬,祭拜的也是极快,又有陈纪说了几句,便算得上是结束了,未过午时,这开了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