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有些尴尬,不过反正阿兄也要回家,到时候托他去拜访下,然后把诸葛送过去就好了,反正他之前也是这般学着的,转念又一想,要是不来荆州,是不是那好几个好基友也就遇不上了,这么着,也算是坑了人了吧。
想着想着便把注意力放到了未来的陆逊身上,想到了自己的打算,顿时发散了思维,陈群以为是不知如何对付袁术,还出着主意:“主公也不是个会逼迫人的,若是实在不愿意,也可直接拒绝,依附于他人;亦或者领个偏些的官职,游走边缘罢了。”乔阳想笑不能,那前提是他确定了玉玺不在我手里啊,可这明显没确定好吧,我要是拒绝了,那不就是找死吗?
沉吟了片刻,坐直了身体朝着僵坐着的陆议挥了挥手:“议儿,去沏壶茶过来。”陆议先是打量了一下桌子上动都没动过的茶壶,心里有了些委屈,但师命如山,还是起身告退了出去。乔阳看着人走的不见,才向着陈长文进了几分:“只怕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陈群不解,以着打听来的消息来看,无论是为金钱还是为名声,拉拢芳皆是有利无害,还能有什么复杂的地方。乔阳干脆利落的抛出了自己的疑问:“论出身,我不是世家子弟;论资历,我未到而立之年;论名声,也不过得了个钱多;论人脉,都不是袁公路之盟友,你说,他拉拢我做什么?”
完全没有理由,他难道不怕进入一个卧底吗?陈群看得懂她的暗示,却有着自己的解释:“只怕便是为了钱,为了多的些人脉,若是没了董卓,长安城中吕奉先一家独大,曹孟德虽然乃袁绍下属,可也非铁板一块,况那扬州太守与曹操有几分交情,也想换得一分转机。”
陈群只是从袁公路得失之上所想,觉得有理有据,可乔阳却还有许多未说的,只好附在陈群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声,震得陈长文目瞪口呆,乔阳忍不住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那东西。”声音不由自主的变高,然后又在乔阳各种挥手皱眉摇头的中压低了下来:“当真没在那你手里?”乔阳摊了摊手:“若是在,我还没这般委屈,便是因为不在,却平白无故的被扣了这么个帽子,惹了这么多麻烦,才更觉得那拉拢有些不对。”
然后满心困扰:“我总觉得,那袁术可能是有什么莫名的途径,已经坚信了东西是在我手里,才出了这么多的损招,之前是想着围了庐江总是放不出人的,才那么安静,如今眼看着陈刺史归来,又有曹太守在中间做个好,那可就。。。。。。”
那可就入了颍川,到了袁绍地盘,二人都有另立新帝的打算,所以急了吧。陈群都想破了自己的面瘫脸,捂头呻吟:都说是云淡风轻、无欲无求的人物,怎么一来就惹了这么大的事情。
“若是如此,可曾有过什么试探、威胁?”芳芷先生真正出现在众人眼前距今以临近一年时间,如果真的怀疑了,怎么可能到今日才动手?可乔阳认真的摇了摇头:“之前倒是有好些时间去了长安一趟,未留庐江,故而没什么危险不危险,只有曾见过杨弘罢了。”
可杨弘并没说与芳芷有旧识,只是极力夸赞庐江美周郎周家公瑾乃是个人物,只是年龄过小,日后定成贤臣,仿佛所有好话都说了过去,当问到芳芷时,总是面漏难色,说二人总是形影不离,芳芷先生看上去稚气未脱,说话也诚意的很,就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对读书赚钱更有些兴趣。
话里话外都是说芳芷年幼不懂俗世的意思,至于那军需物资之事,最后也是告了个无能,本以为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也没有,乔阳挠了挠下巴:“我倒是能想清楚他为何要现在动作,只是想不懂为何要遣你过来,难不成是觉得你能办成这事?”
陈群不答,父亲表现出了衷心的样子,又和自己分开任职,那袁公路自然是觉得没什么威胁,再说都是武将没什么文臣,父亲肯定也是想有个人来提醒一下,省的小师叔吃了亏。
乔阳自己还出着主意:“不如,我直接称病,不见人罢了。”陈群咬牙:“先生已经见了,若是不见杨弘,便显得心虚了。”我不心虚我委屈:“那既然你过来了,不如我也放个帖子去上门拜访?也算试探一下。”
“也不妥。”此次前来,杨弘乃是主,陈群只是个辅位,却被安排着独自前来拜访,杨弘心中恐怕早已认定了早已露出了什么,无论有或没有,都已成事实陈群隐隐有些后悔,实在不应该因为心中担忧,便如此沉不住气的跑了过来,最终惹了这么个麻烦,也多了无数危险。
狠狠地吸了两口气也没压下心中的不安,陈群面色越加冷淡,眼中却渐渐地有些发红,乔阳看他不说不动不回应,只好去看他的脸色,顿时被吓了一跳,怎么能难看成这个样子,又想到当初老师才刚刚逝世之时,他的反应,心里不禁担忧,抬高了些声音道:“长文,我惹下的这麻烦,本是无心,现却有意,且为我想想法子。”
他不答,便一声一声的喊着:“?”陈群依旧不动,口中还振振有词:“不该来的,不该的。”气的乔阳一巴掌糊了上去,夹杂着关心:“你若不来,我连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难不成你竟不愿意与我通个消息不成?大兄叮咛嘱咐让你过来,你也要违背了父命吗?”
一句比一句来的重,陈长文才有了些反应,叹了口气:“应该静观其变的。”乔阳不着痕迹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