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妈的,最近真晦气,那伙官兵是怎么回事,跟咱们寨子干上了是不是,三番五次阻拦我们的好事。”
“说也奇怪,那些官兵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目标的,真怀疑是不是寨子里出了奸细。”
“老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说话这功夫,还是先摆脱那伙官兵再说吧。”
隐隐约约的谈话与几个字眼让李明义微楞,想起李石良早晨说的话,心一慌。
那伙土匪杀人不眨眼,这要是被撞上了,他岂还有命在?
如果他出事了,家里……不!他不能出事。
稍稍镇定下来,拿起身边的弓.弩,装上箭。脚步声渐近,他慌忙收拾落在地上的东西,快步跑到一边的高密草丛中。
几息后,七八名彪形大汉从林中渐渐现身,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领头的那一个可不就是城里张贴的那几张中的一个。
几人骂骂咧咧,表述对官兵的不满。
他大气不敢喘,祈求老天让这伙人赶快离开。同时祈求,黑子不要在这个时间回来。
眼看着就要走过他藏身的那草丛,还没来得及高兴,那土匪头子却突然停下脚步,眼角撇向身后侧。
他顺着土匪头子的眼光一看,倒吸一口气。血——猎物的血迹!
从小在这片山林长大的它,优势很快就体现了出来。它知道哪个方向不利于这貉子藏身,知道哪里不利于它的逃窜。
似乎明这只白貉逃不出它的手掌心,慢慢的竟起了玩弄之心,锻炼起它那几乎无可挑剔的捕猎技术。
一路逐着白貉,将它逼入它的预定之地,看到猎物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看到再无地方让它躲避。黑子掀起一边的嘴,玩弄从眼中退去,仿若闪过轻蔑之色,似乎在说,看,又是一只毫无挑战性的猎物。
毫无疑问,那只白貉最终也没逃过它尖利的爪牙,滴在地面的血再一次宣告黑子的胜利。
它一向知道,哪里是动物最薄弱的,哪里能够给动物致命一击。
无论是被捕者还是捕食者,攻击柔软的肚子与脆弱的脖子,这大概是所有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美美的叼着猎物返回主人身边,但是当它回到原地,看到了什么——
黑子的瞳孔瞬间紧缩,一个人类手中拿着武器从主人身体中拔出,血瞬间流了出来,主人应声倒地。
主人!有危险!
那伙人身上散发出的凶煞之气,让它出于本能的知道他们很危险,主人的教导隐隐出现在脑中。
面对着手拿武器一击就能要了它的命的人类,它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尽管此刻倒地血流不止的主人让它血管里的血沸腾,让它恨不得像对待被它放在地上的猎物般,狠狠地咬破对方的喉咙!
一声不响,猫着身子,轻轻的走在土地上,比以往每一次的狩猎来的更轻,厚厚的肉垫也大大减少脚掌与地面的摩擦。
它曾经在这片山林中捕捉过无数次的猎物,深知出其不意的好处,何况此次面对的是警觉度远远不如野生动物的人类。
借助茂密的草丛,它缓缓绕到那群人的身后,凝神谛听,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紧紧地盯着衣服上沾着主人血迹的人类。
看着,等着,等待着最佳时机。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谨慎,都要势在必得!
面对此生最强的猎物,它毫不畏惧!抱着必死的决心,毛发耸立,等待着。
它看到那伙身上满是血煞气的人类接近倒在地上的主人,蹲下身子,翻主人的衣服。
“ma的,只有两个饼,是个穷鬼,还好有几只野味。”
黑子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它感觉到凶手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波动。
就在凶手起身的那刻——
它既不警告,也不发出任何行动的咆哮,开始攻击,腾空而起。
它是主人训练的打猎的犬,在扑倒猎物前,它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用自己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如离弦之箭,快如一道黑影,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几个蹬跳忽然出现在凶手的背上。
前爪抓住他的肩膀,同时将锐利的牙齿刺进凶手侧面的脖子。
这里有血流动的声音!
一下子鲜血的味道充斥口中。
“啊!哪来的畜生!”
脖子的剧痛与危机感让土匪头子惊吼,一回头,一双充满怒火、悲戚与视死如归的黑瞳蓦然撞进眼中。
想到以后就要不定时的跟小左小右往外跑,想要住四人宿舍是不可能了。半夜舍友要是发现她没了,还不玩完,
无奈,拿起手机,拨打了西妈妈的内线电话,嘟嘟几声后。
“闺女?”心知没有要事,儿女不会打扰她,西妈妈当然以最快速度接起。
“妈妈……”
无论什么时代,新生报道的日子总是很热闹,高铁站,火车站,长途汽车站人头涌动,甚至是机场都少不了新生年轻充满活力的面孔。。
学校也在各个站都安排了接待新生的学生会人员与大巴,学校门口也有放置各系牌子和迎接的人,大巴到了学校门口,新生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个系),人数差不多了,再由带领人员领着去注册。
分成批次,再加上父母,人数虽多,倒也井然有序。
夏橙与西瑾年就是这一批的新生,两人都是理科生,所报专业虽然不同,但也有那么一丝联系,物理学与生物学方面的。
不得不说西爸西妈每晚的叨叨絮絮碎碎念功劳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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