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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丹娘笑眯眯的说道:“你小声点!”
南浔连忙捂住嘴巴,用手指了指周丹娘平坦的小腹,小声的说道:“该不会是真的吧!多久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周丹娘笑道:“快两个月了,估计是上次左郎在山上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我不知道罢了,后来月信迟迟不来,我才慌了神,不然的话你以为左郎为什么会这么急着把我接到这来!”
南浔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左秉会说出要休了王妃的话,看来是因为周丹娘有了身孕的缘故。
既然如此也就不难知道为什么左秉一定要把王妃赶走了。
可南浔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从这几次的事情可以看出王妃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若是她真的愿意被左秉休了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还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如今在周丹娘兴头上,南浔不愿朝她泼冷水。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天还刚蒙蒙亮,南浔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喧哗,听声音像是朝着藕香榭这边走来的。
又冬慌慌张张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尚府那边来人说是要把恩人给带走!”
南浔戴耳坠的手一颤,竟扯得耳朵生疼,她索性不戴了将手里的耳坠放回了妆匣子里。
“什么尚府?把话说清楚点?”
又冬道:“尚府就是王妃的娘家。昨日王爷与王妃闹得这么僵。王妃当场就回了娘家,尚大人今早便来府上找王爷晦气,奈何王爷上朝还没回来。他这才来藕香榭找恩人,他嘴里还说……还说都是因为恩人的缘故,不然的话王爷和王妃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周丹娘刚怀有身孕,若是内心有太大的波澜起伏的话恐怕会对胎儿不利。
“你先去东边厢房里看着,若是没我的吩咐千万不要让她出来,我先在外面应付着。一切等义父回来了再做定夺!”
两人说话间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在院子里闹开了。
“周丹娘,你给我出来?”
南浔对着铜镜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便在又冬的搀扶下出了房门。
院子里站着的有三个人。打头的是一个身穿暗褐色长袍,留着小羊胡须的男子,看他这年龄想必便是又冬口中所说的尚大人无疑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子,这男子的眉眼间颇与王妃有些相似。看样子这人不是王妃的哥哥就是弟弟,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人一脸的平静,与其说是来闹事倒不如说他是来瞧笑话的。
自打南浔与他照面,他嘴角上溢出的笑容就没有消减过。
尚河见从屋里出来的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由得微皱了一下眉头。
瞧着年龄应该不像,左秉这么大的岁数都能做她爹了,怎么可能会娶她?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许是这女子贪慕虚荣也说不定。
心里这样想着。尚河面上不免露出鄙夷之色。
那些人瞧见南浔出来,纷纷上前一步,那架势像是要把南浔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南浔不卑不亢道:“不知尚大人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昨晚王妃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说左秉说她犯了七出之罪要把她给休了,而且还扬言要娶别的女人;左秉还说若不是当年王妃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他才不会娶她这种心胸狭隘的女人。
尚河素来爱女如命,哪里能允许旁人这么说他的宝贵女儿,当场便决定要来府上找左秉算账,后来还是尚夫人说天色已晚。若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也不迟。尚河这才作罢!
尚河没开口倒是站在他旁边的尚蓉有些沉不住气。
“你说为什么事?若不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姐夫怎么可能会把我姐给休了!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是如此的贪慕虚荣!”
饶是南浔离尚蓉有一丈远还是被尚蓉嘴里的喷出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
南浔厌恶的将手中的帕子在脸上一抹,往后又退了几步。
“尚公子这话说的倒是显得极其没教养,你若是真有事的话大可以去前厅候着,岂能擅自闯入我的闺中。若是此时传扬出去尚公子担待的起吗?义父昨天确实是与王妃之间闹了一点不愉快,可长辈之间的事情岂是晚辈可以插手的。我还没说你没家规,你倒先把我给骂了一通!试问你们尚家的家规竟是如此吗?”
南浔的一番话让尚蓉说的是无地自容,就连尚河面上都无光。
这往轻了说尚河是来王府抓破坏左秉和王妃感情的第三者,若是这事被传出去,大家顶多是说第三者的不是,自然不会揪着尚河私闯后宅的罪过不放;但是这事往深处说却可以将尚家一家人都推入到作风败坏,颠倒黑白上去,尚蓉不问青红皂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左秉的义女骂的一文不值,这岂不是在变着法的骂左秉吗?
纵然南府猖狂也不能连磊王爷都骂进去不是。
尚河转过脸使劲的瞪了尚蓉一眼,然后对南浔道:“还请姑娘恕罪,是犬子冒犯了您,我待他向你陪个不是!”
南浔道:“道歉就不必了,尚大人是明事理的人,若是任由尚少爷在这里在闹下去,只怕到时候被好事者传出去只怕对尚大人的名声不好!若是尚大人来找义父真的是有事要商量,不如到前厅等候!以免这里人多嘴杂坏了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