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锋拿起笔给景刻写了张字条:景刻吾兄,我们现在凉芜,请你速来汇合,弟冰锋敬上。冰锋将字条绑在信鸽腿上,铭心和冰锋一起出去将信鸽放飞。
铭心和冰锋正看着天上的信鸽呢,雪妍突然跑了过来:“公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铭心皱着眉头:“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雪妍回答:“我刚刚得知,皇上……驾崩了,榕俊棘继位登基了。”
冰锋和铭心对视了一眼,铭心对雪妍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和锋哥哥还有事要办。”
雪妍没有多想就退下了,当铭心和冰锋回到房间时,景辉已经躺在床上睡了,铭心温柔的为他盖好被子。
铭心小声对冰锋说:“辉儿太可怜了,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对他太残忍了,都怪榕俊棘,他太坏了还很冷血。”
冰锋拉起铭心的手:“走吧,我们出去待会,让辉儿好好睡一觉吧。”
“好,我们走吧。”铭心和冰锋一起出去了,他们不知道,他们走后景辉竟然睁开了眼睛,刚才铭心的话他全都听见了,他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过了一天时间,信鸽终于飞到了景刻身边,景刻取下了字条看着,看完后他将字条烧毁了,想不到事情真的会变成这样。
景刻对榕俊荆和铭悦说:“我们得改道去凉芜,我岳父他们在那呢,我们得去跟他们汇合。”
铭悦惊讶的问:“凉芜?我父王怎么会在那呢?”
景刻握着铭悦的手:“这件事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我们先启程吧,等到了那我再跟你解释。”
榕俊荆说道:“对,我们去找他们吧,如果榕俊棘来找麻烦,我们也能一起商量对策,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铭悦、景刻和榕俊荆三人一起收拾好行李再次启程,可是他们刚走了不远就听到几个人议论京都的事情。
“你听说了吗?自从新皇登基以来,宫里就经常有人失踪,你们说邪门不邪门?”
“什么失踪呀,要我说就是被秘密杀死了,你们没发现失踪的都是支持三皇子的人吗?新皇这是排除异己。”
榕俊荆听了他们的话,下了马上前打听:“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新皇?”
其中一个路人有点惊诧:“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之前的皇上离奇驾崩了,皇上的弟弟登基继位了。”
榕俊荆手握成拳,心想:榕俊棘,你也太狠了,竟然为了皇位连弑兄的事都干得出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景刻见榕俊荆愣神便出声提醒:“爹,我们继续赶路吧。”
“好。”榕俊荆回过神来上了马继续赶路。
铭悦听到榕俊邺驾崩的消息开始担心起沐睿德来,榕俊棘连亲兄弟都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无亲无故的“绊脚石”,铭悦真想快点感到凉芜。
经过七天的路程,榕俊荆、榕景刻和铭悦终于来到了凉芜,沐睿德亲自出来迎接,铭心和冰锋看到他们来了心里踏实很多。
榕俊荆很惊讶,传说中凉芜可是很荒凉的,可如今亲眼一见却发现,此处与传闻整好相反,不但不荒凉,而且景色优美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呀。
沐睿德派人为他们准备了接风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在一桌吃饭,铭心惦记着景辉,所以她借口上厕所出去了,铭心悄悄来到厨房盛了满满一碗好吃的给景辉送去了。
饭后,景刻和冰锋一起商量起对付榕俊棘的对策,景刻同意冰锋的想法:“好,一会我就去给戍边将军写信,他应该会支持我们的。”
冰锋向景刻抱拳:“景刻兄,谢谢你。”
景刻拍拍冰锋的肩膀:“我们是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冰锋与景刻聊的很投机,铭悦则去看望沐睿德:“父王,这段时间,悦儿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您,你还好吗?在牢里可有受欺负?”
沐睿德宽慰铭悦:“父王很好,悦儿不用担心,倒是悦儿你,清瘦了许多,让父王好心疼啊,你和刻儿在一起如何?他对你好吗?”
铭悦点点头:“景刻哥哥对我很好,父王放心,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只是思念父王。”
沐睿德慈祥一笑:“你们过得好父王很欣慰,如果能尽快给父王添个外孙子,父王就更高兴了。”
铭悦听了沐睿德的话瞬间羞得脸通红:“哎呀,父王~”
“哈哈哈!”沐睿德笑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房间休息吧,明天再来跟父王聊天。”
铭悦向沐睿德行礼:“好,父王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