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宫里突然出现一抹黑影,一位刺客潜入皇宫里要行刺榕俊邺,但被巡夜士兵发现了,刺客与士兵展开搏斗,打斗声惊醒了宫里所有人,榕俊邺亲自出来查看情况。
一位太监大喊:“快来人呀!护驾!”
士兵们将榕俊邺护在身后,榕俊邺命令道:“把刺客给朕抓起来!抓活的,朕要审问他幕后之人事谁,抓到刺客者,朕有重赏。”
士兵们想要一起围困刺客,可刺客轻功很好,引得士兵们上蹿下跳,整个皇宫都乱成一团,榕俊邺很生气的看着。
刺客如此难抓,守卫统领便将宫里的士兵都调动过来,刺客见大事不妙用轻功逃走了,士兵们想去追却被榕俊邺制止了:“罢了!别追了,凭你们的武功也追不上,一群废物!”
榕俊邺生气的一夜没睡,天亮之后直接上了早朝,朝堂上,榕俊邺愤怒的将摔碎茶杯,众大臣吓得一起下跪:“皇上息怒!”
榕俊邺怒气冲冲:“息怒?你们叫朕如何息怒?昨夜宫里进了刺客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皇宫里那么多守卫竟然抓不住一个刺客,你们不嫌丢人吗?如果那个刺客再来,朕的安危谁来保护?”
沐睿德仿佛明白了榕俊邺的意图,便顺水推舟:“皇上,臣以为,为了皇上安危,应当让兵部为宫里多派些人手,加强皇宫安全保障。”
榕俊邺很满意:“嗯,睿德之意甚合朕心,兵部尚书,朕命你调出两万精兵守卫皇宫,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兵部尚书郑斌看向榕俊棘征求意见,榕俊棘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郑斌得到暗示后回答:“臣遵旨!”
“报!”一名士兵拿着一份奏折走上朝堂向榕俊邺行礼:“启禀皇上,郾城八百里加急奏报,请皇上过目。”
榕俊邺身边的太监上前将奏折呈上来,榕俊邺拿起奏折一看又怒道:“太可恶了,郾城的依阑部落又出来作乱了,郾城城守奏请派兵增援,众位爱卿有何良策呀?”
榕俊荆想像去戍边那样笼络军心,所以上前请求:“皇兄,臣弟愿率兵前往郾城击退依阑人,为皇兄分忧。”
榕俊邺笑了:“皇弟如此关心,朕深感欣慰,不过朕觉得刻儿年纪不小了,是时候历练历练了,不如就派刻儿带兵前去郾城吧。”
榕俊荆想自己带兵,便找借口:“刻儿是该历练,可是刻儿刚刚新婚,臣弟想让他留在家中延续香火,还望皇兄体恤。”
榕俊邺早有准备:“皇弟言之有理,那就让刻儿把悦儿带着一块去,不就两全其美了?也许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你就当爷爷了。”
榕俊荆不好再多说,只能回复:“是,臣弟遵旨。”
榕俊邺很满意:“若无其他之事,便退朝吧。”
太监见没有大臣启奏,便高喊一声:“退朝!”
走出朝堂后,兵部尚书郑斌低声问榕俊棘:“王爷为何不阻止皇上抽调兵力?两万精兵虽是小数,却也能起到不少作用。”
榕俊棘回答:“这些本王当然知道,难道大人没看出来吗?这是皇上故意的,没关系,就算给他两万兵力,他也无法扭转局面。”
正如榕俊棘猜的一样,早上的刺客正在榕俊邺的宫里等着他,榕俊邺刚进屋,刺客就下跪行礼:“臣参见皇上。”
榕俊邺笑着看向刺客:“平身吧,早上的事办的很好,你不是喜欢那个叫舞佳的宫女吗?朕现在就为你们赐婚。”
刺客感激的向榕俊邺叩头:“臣,谢主隆恩,臣告退。”
榕俊邺揉了揉额头:“榕俊荆还真是贪心,竟然还想笼络郾城的军心,可就算他亲自去了也白费,郾城将军早就是朕的心腹了,待榕景刻到那,郾城将军就会把他留在那做人质,榕俊荆向来宠爱榕景刻,他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谋反了。”
太监奉承道:“皇上圣明!”
榕俊邺微微蹙眉:“可是榕俊棘该怎么对付呢?他似乎没有软肋,朕该从何处下手才能牵制住他呢?”
太监给榕俊邺出主意:“皇上,奴才听说,摄政王喜欢上了玲心公主,那这玲心公主就是他的软肋呀。”
榕俊邺赞同太监的话:“说的有点道理,朕得好好筹谋一番。”
沐王府,铭心得知铭悦和景刻要动身前往郾城,铭心打包了好多东西准备给铭悦送过去,她拿着一个很大的包裹来到武成王府,武成王府的守卫向铭心行礼:“参见公主。”
铭心拿着包裹来到景刻和铭悦的新房,铭悦的头发盘起来了,显得比以前成熟一点,铭心看着景刻:“如今你和悦儿成亲了,就得跟她一起叫我姐姐。”
景刻接过铭心手里的包裹:“叫你姐姐又能怎么样?你能多长块肉出来吗?你装了多少东西,包裹这么沉?”
铭悦好奇的打开包裹,她惊讶的看着里面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有,还有一些稀奇古怪没见过的。
铭悦拿出九连环问铭心:“姐姐,这是什么呀?”
铭心回答:“九连环呀,给你解闷用的。”
景刻调侃道:“你拿了这么多东西,是要把整个沐王府都搬来吗?”
铭心回怼:“我还不是担心你粗心大意照顾不好我妹妹。”
铭悦幸福一笑:“姐姐放心吧,景刻哥哥对我很好的。”
铭心咂咂嘴:“真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好啦,我当然知道景刻哥哥能照顾好你,只是此去路途遥远,不知道你们多久能回来,我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