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无泪悄悄回到永华宫,他看见铭心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想着先不要打扰她了,等明天早上再和铭心说冰锋的计划吧,于是无泪找地方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铭心刚梳妆打扮好,无泪就悄悄进来了,铭心从镜子中可以看见无泪,她问道:“怎么样?锋哥哥怎么说的?”
无泪回答:“冰锋说他的想法跟我们一样,还有一个好消息,景刻已经联系上戍边将军了,他同意扶持景辉。冰锋说让我们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他已经写信让景刻启程了。我们还研究了详细的计划,扳倒榕俊棘指日可待了。”
铭心听了很高兴,这是这段时间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铭心接着问:“那你们想好怎么挑拨离间了吗?”
“嗯,想好了,你就等着瞧吧,这几天会很热闹的。”无泪故意卖关子没有告诉铭心具体计划。
不过铭心通过无泪的表情就可以判断出,接下来要实施的计划对他来说很轻松,看来榕俊棘和塞纳王要倒霉了。一想到即将要完成的大事,铭心心里就无比激动。
无泪离开永华宫后悄悄潜入了御膳房,他要在这里大吃一顿,好为晚上的行动补充体力,万一失手了,也不至于做个饿死鬼。吃饱喝足后,无泪闭上眼睛开始养精蓄锐。
天终于黑了,无泪换上了夜行衣还蒙了面,他准备行动了,运气很好,无泪刚出门就遇见一位落单的御前侍卫,无泪跟在他身后一下就把这个御前侍卫打晕了。无泪从他身上取下侍卫腰牌,再将他拖到柴房里用绳子绑起来,为了防止他醒来喊人,无泪还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无泪拿好腰牌翻墙出宫了,直奔塞纳王的驿馆而去。无泪潜入驿馆,并用匕首威胁驿馆的下人:“说!塞纳王住在哪个房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要了你的命。”
驿馆下人很是胆小,吓得尿了裤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颤颤巍巍的指了个方向。无泪为了确认再次问道:“是左边第三间吗?”
驿馆下人害怕的点点头,无泪将他带到一个偏僻的房间,并且给他绑上也堵住了嘴。无泪出去上了屋顶,他停在塞纳王房间的位置,随后蹲下挪开一片瓦,无泪看见屋里塞纳王已经睡了。
无泪见时机正好便将腰牌系到腰带上,他故意系的松一些,然后无泪又挪开几片瓦,并用绳子轻轻将自己顺入屋内,无泪进屋后开始翻找令牌,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无泪琢磨着,这塞纳王会把令牌藏在哪呢?难道他会贴身携带?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危险了,不过为了大计也只能冒险了。
无泪蹑手蹑脚的走到塞纳王床边,他发现塞纳王的手放在了枕头底下,难道他把令牌藏在枕头下了?无泪壮着胆子将手伸进枕头下,不巧的是,刚一伸就碰到了塞纳王的手,塞纳王敏感的睁开眼睛,无泪与塞纳王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结一般。
塞纳王看出无泪要偷令牌,迅速起身与无泪交起手来,无泪故意将塞纳王的视线吸引到腰部,塞纳王果然扯下了腰牌,无泪见计划成功,便一脚将塞纳王踹倒,无泪趁机从屋顶溜走了。
塞纳王见来不及追了,只好点燃烛台,他借着烛光仔细看着腰牌,只见上面写了四个字“御前侍卫”,塞纳王大惊,难道此人是榕俊棘派来的?看来榕俊棘有吞并我们塞纳族的野心呀。
塞纳王自言自语道:“哼!榕俊棘,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
塞纳王给所有部族将领写了信,塞纳王在信中提到要整顿军务,加强练兵,做好起兵的准备。塞纳王派人连夜将这些信送出去了。
无泪回到了皇宫,他换上了侍卫的衣服,见人就说“听说塞纳族有异动,塞纳王派了很多人出去送信呢。”
这句话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传到了毅郗那,毅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榕俊棘。毅郗对榕俊棘说:“主子,这塞纳人骁勇善战,我们得小心提防才是。”
榕俊棘脸色阴沉:“送信?这样吧,你现在就出发,看看能不能抓到送信之人,如果真有此事,朕就让塞纳人彻底灭绝。”
“是!属下这就去办。”毅郗行礼退下了。
毅郗用最快的速度往塞纳族方向飞,不到半个时辰就抓到一名送信的塞纳人,毅郗将人活捉回皇宫,并且直接带到了榕俊棘的面前。
毅郗禀报:“主子,属下抓到了塞纳人,当时他快马加鞭,看起来确实像去送信。”
榕俊棘没有看塞纳人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搜!”
毅郗搜了塞纳人的身,发现他的怀里确实有一封信,毅郗双手捧着信递给榕俊棘,榕俊棘接过信看着,果然是一封造反的信,榕俊棘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塞纳王好大的胆子竟然要与朕拔刀相向,既然如此,就别怪朕手下无情了,传朕旨意,准备攻打塞纳族。”
毅郗恭敬的行礼:“是!这个塞纳人怎么处置?”
榕俊棘眼神狠厉起来:“杀!”
“是!”毅郗将送信的塞纳人拉出去杀了。
榕俊棘和塞纳王都忙着整顿军队,双方要准备开战了,无泪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去找铭心,他迫不及待想要跟铭心分享这个好消息。
无泪面露喜悦:“心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榕俊棘和塞纳族要开战了,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就是我们扳倒榕俊棘之日。”
铭心听了无泪的话很高兴:“终于要结束了,雪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