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可能吧!写出脍炙人口的精妙文章很难的。”公孙鞅语焉不详的想要反驳。
王诩冷哼道:“那是对你!”
好吧,再次被打击的公孙鞅决定将嘴闭上,免得在老师面前自取其辱。
“很简单,一个顶级文士,只能成为国君的弄臣和近臣,仅此而已。边子白之才惊世绝伦,他不会看不到这个问题。他的野心要比当一个国君的弄臣大得多,一个国君近臣的身份,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私欲。而一场战争的实际指挥者,并且一举用一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军队,击败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会一下子让他从一个文士一跃成为一个国士。而卫国的国士,恐怕是个苦差事,卫国的舞台太小了,他不想要而已。”
“那么是否我就要被派遣去齐国了?”
“不那么简单。”王诩琢磨了一阵,长叹道:“我没有看出来他任何取胜的希望,尤其是军力如此悬殊,按道理只能固守而已,他哪里来的底气一定会让齐国动心,甚至按捺不住出兵赵国?而在确保齐国动心之前,你应该会留在军中。”
王诩百思不得其解,公孙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老师说了这么多之后,竟然不仅仅是猜测,还是漏洞百出的猜测。唯一似乎能够说服自己的就是,他肯能真的要被征召从军了。对于这个结果,他是又惊又怕。
用王诩的话来说,边子白需要一个文士,来处理他无暇估计的方面。
而这个人就是公孙鞅,他傻呼呼地撞到了边子白出鞘的剑头上,是自找的。随后的两天里,公孙鞅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而魏侯的车驾已经快抵达帝丘,最多也就是一天的路程。
这一日,魏国在卫地的所有官员,豪商都集结起来朝着魏侯来的方向而去,迎接他们的共同之主,霸主——魏国国君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