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说我可不是一年前的我了,想算计我,我就给你来个反客为主。
这个人的目的不知道是什么,而且似乎并不了解我的身份,我就能正好利用这一点,逼他现身。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信息,王胖子发来的:“截胡的人不知道有几个,你太张扬了容易暴露,他们似乎有什么计划,但是假设你逼急了他们,或者识破了他们的计划,他们肯定会用强制手段把你灭口,你先不动声色的待着,我很快就到。”
我心说从外边进山,至少要两天时间,我能等你这么久吗?但是现在也不是细说的时候,只能等着胖子来了,随机应变,想着,就给胖子回了一条:“了然。”
接着,胖子又是一条信息:“阅后即焚。”
我呵呵一笑,心说这胖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文绉绉的词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对,如果我的计划不成功,落到了那个人的手里,胖子岂不是会暴露,没想到这胖子还真是心思缜密,万一我的计划不成功,他来了,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把信息删除之后,我绕道回到了姑娘家,她正招呼我吃早饭:“你上哪去了,等你一会了。”
我随口编了个上厕所的谎话,就坐了下来吃早饭,环顾四周,我发现这里的气氛没有那么轻松惬意了,反而处处透露着诡异,就连看着这姑娘,都觉得不能信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本来就是如此。
吃完早饭,姑娘她阿爹就回来了,给姑娘说了几句什么,姑娘脸色不太好,对我道:“能做向导的人还都没回来,恐怕今天应该没什么消息了,你也不用急于进山,多尝尝咱这瑶族的野味,,,”
我笑了笑,示意不要紧,等两天也没事,主要是担心山里的人的安全。说着,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迎面走入内堂,往躺椅上一躺,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姑娘还是在收拾我们吃剩下的东西,她阿爹出去说是西瓜熟了,摘几个西瓜吃。内堂里没人,我又走到那老照片那里,看那个老照片,往外看了看,没人来,我就把画框从木墙上拿了下来,仔细去看挂相框的钉子。钉子是新的,如果是挂的时间长了,铁钉在木头里很容易生锈,显然,这相框是不久前挂上去的。
果然,我心说,这姑娘一路走到这里,看着像是照顾我,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再看挂相框的墙,并没有放了二十年之后该有的印子。但是再看这上面相片的氧化程度,确实有着二十年左右的历史,难道这张照片是他们特意放到这里让我看的?他们有什么用意?
以前我觉得不会有人会如此处心积虑的做这些细节布置,现在我知道了,人算计起来,对于细节的掌控是无穷的,而且确实有效。
外面传来姑娘的脚步声,我把相框挂了上面,她进来见我还在看这照片,也没说什么,但是表情明显怪异了一些,我心说果然有鬼,你算计我不被我发现还则罢了,若是被我发现了,你也不会好过。
想着,就指着墙上照片应龙的位置:“你看前两天进去的队伍里面,有没有这个人啊?”
姑娘凑过来,看着我指着的那个人,说:“不知道,没注意,他们十几个人呢,我只认识一个叫吴悔的。”
又寒暄了几句,我就走出了内堂,对姑娘说要出去散散心,出了她家的们,走在夜风中,心里琢磨着办法,想着到这里来的过程中发生的一切,之前很多没有想到的事情,现在也逐渐明了,接下来我需要做的事情,也开始在我脑子里一件件的形成。
我出奇的镇静,好像在做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在胖子来到这里之前,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我的局搭好,让背后的人浮出水面。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孤立起来,不和任何人套近乎。我当晚很晚才回去,漫无目的的在小村里闲逛了几圈,但是我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着我。不过这样的一个小山村是一个非常难进出的地方,只需要在几个路口安排人就行了,我是绝对出不去的。
想着,面前就出现了一棵大树,树边是不知道谁家的高脚木楼,我看了看高度,自己应该能爬上去,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我爬到树上,从兜里掏着,看看有什么,就掏出来我一直随身携带的zippo打火机,一狠心,压着树枝就把打火机藏在了这高脚木楼的顶上,还用了几片树叶压住了。
想着,又觉得不太保险,下了树之后,看着周围没人,就又在村子里闲逛,从兜里再掏,就只有一包心相印的纸了,手机我总不能扔了啊,想着,就把这包纸也藏在了村子里的各个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已经十点多了,山村里没什么娱乐设施,所以人们都是早早地就入睡了,我回到住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进去我就把门窗全关上了,然后拔下自己的头发,在胶带纸上蹭了点粘性胶,在每个窗户缝都贴了一根,然后拿出几支烟放在桌子上,剩下的半盒烟就扔到了床底下。
做完这一切,我终于安心的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不理会丫头叫我吃早饭,我说要去上个厕所,溜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想让对手露出马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假设有人在这里监视我,那么他们监视我很可能会对我,对已经进山的众人造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