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嘱咐两个女生,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们,而我吴悔,陈宇三人睡在隔壁房间。吴悔爱干净,就提议打扫一下再睡,我倒觉得没什么,倒头就睡,我以前苦日子可比 他过的多了,倒是吴悔,明明家境显赫,书香门第的,为什么要来蹚这浑水。
吴悔点燃盗墓贼遗留下来的煤油灯,就叫我和他去找两把扫帚把屋子打扫一下,我不同意,他就使劲的非要让我去,最后那个叫陈宇的考古队员自告奋勇的要和他去,谁知道他却不同意了。我一看,吴悔这是有话对我说啊,便心领神会,对陈宇道:“唉,让你去多不好意思,我跟他去就是了。”
陈宇估计也是不太想去,满口答应了一下,我和吴悔就走出了门了。走到门外,吴悔不时地往后看有没有人跟来,我看已经走了足够远了,再走就到黄河里了,就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吴悔小心翼翼的从屁股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就着打火机的光线给我看:“这是我白天我们在河边的时候,我捡到的,看他们没发现,就藏了起来,也是个青铜器,你看看值不值钱?”
我心里呵呵一笑,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吴悔这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没想到是个伪君子,见我一笑,吴悔以为我看出什么门道了,就问我怎么样,值多少钱。我就着晦涩的光线定睛一看,这竟然是一片青铜片,上面有着奇怪的纹路,看起来并不像单独的一件东西,而是一个大块的东西上剥落下来的。
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就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便问:“你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吴悔啧了一声:“没告诉你河里捡的河里捡的吗?值不值钱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当真是从考古队那里捡的吗?”
“当然了,这还有假?”吴悔见我不信他,就说自己是在那古墓的旁边捡到的,说当时没人注意,他就捡起来放兜里了,看都没来得及看。
见我露出奇怪的神色,他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其实我何止是看出什么来了啊,这东西根本就不对嘛。
之前我们在河边发现的,和山西古玩市场从盗墓贼手里缴获的,我看的真切,那明明是夏朝之前的东西,但是吴悔拿给我看的这一块青铜片,无疑是秦朝时期的啊,之间差了几千年呢啊!
不对,假如黄河下是一个夏朝之前更加久远的古墓的话,那古墓里的东西,怎么会相隔这么长的年份?难道是揭河底把两座两个朝代的墓穴冲到了一起?这是个巧合?
而且,这也有常识方面的问题,众所周知,夏朝的冶金技术并不发达,要冶炼青铜是非常麻烦而且费钱的,而这个墓里也有这么多的青铜器,看来墓主人的身份实在不一般,而且并不是皇宫贵胄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座皇陵。而秦朝时期虽然铁的冶金技术还不算发达,但在秦朝,金和铁才是身份的象征啊,比如常见的青铜剑。
也许是我这方面知识的欠缺,据我所知,考古历史上最大的青铜器是司母戎鼎,长112厘米,宽79厘米,重达1.66吨,而根据吴悔给我看的这青铜片来看,如果这个青铜器还是完整的,那大小差不多应该和司母戎鼎差不多大了啊。
我想起张秃子,就琢磨着,这事要是给他看看,应该是能看出什么来的,虽然这老头子一副老人心态,专业知识还是比我要强得多的,只是他好像并不屑与我这个“生意人”交流。
吴悔见我一直在看着,不知道我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就说道:“拿过来,再看,就钻到眼睛里拿不出来了。”
“去!”我道:“你这丫是个残片,要是完整的能卖不少钱。再说了,咱们这一行也得随时研究业务,真的东西看得多了,那些西贝货自然也进不了你的眼睛。”
吴悔给我夺过去,拿块布包好,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好像生怕我会给他抢了去似的。
刚收起来,就听见后边有个声音响起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喂,,,吴大哥,你们在这干嘛呢,,,”
是陈宇,我问他不老实在房间里待着,出来干嘛呢,没想到他颤颤巍巍发着抖说:“我,,,我害怕,,,出来看看你们,,,”
我叹了口气,招呼吴悔回去睡觉,一边走还一边说:“你看你,还干净的不得了,咱们考古工作者要不畏艰苦,踏实肯干,,,,,,,,”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吴悔这小子睡觉不老实,我半夜就给他踢醒了,他甚至还要上来抱我,嘴里还说着娟啊,,,丽啊的梦话,说的激动的时候,我就踢他,踢一下就老实了,但是一会又开始叫起来,我几乎没让他整疯掉。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坐起来点了支烟,走到外面吹吹风,推开门到外面发现已经深夜,夜空星星点点,我把煤油灯放在走廊的扶手上,灯光亮了起来,橘黄色的光拉长了我的影子,在影子的尽头,,,,嗯?我心生疑惑,我拿起煤油灯走上前去看地上的东西,一点猩红,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他娘的是血啊!
我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手指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我在看向血迹,竟然是从徐倩倩她们的房间里出来的,一直延伸到走廊的黑暗处,我一下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徐倩倩先不说,赵晶晶可以说是官宦之家,家里两位高层,要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