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虹这个孙子,你要是真想人家跟你走,你提前说啊!让人家有个准备啊,非要等要走了才假模假样的,什么‘我包你啊’,包你个头啊头!”楚清倾撅着嘴翻着白眼模仿刘长虹刚才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不屑的嘲讽,“鬼会去啊!莫名其妙!”
楚清倾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气得不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又回头瞅了一眼。
绍夕言牵着她的手,笑道,“临时起意也并非不真。”
“哼!反正不诚心。”楚清倾拱了下鼻子,抬头,“夫君,我看刚才信子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要是刘长虹靠点谱就好了,我就让信子跟着他了,我不想让信子难过。”楚清倾有点遗憾道。
“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吧,姻缘不可强求,如果他们有缘的话最后会在一起的。”绍夕言摸摸楚清倾的头。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和她竟然成婚,已经慢慢渗透对方的世界,各自的家人、朋友,八卦和家事都可以一一分享了。
可明明觉得认识她才好像是昨天的事情,绍夕言低头笑了笑,握紧了手里包着的手
“谁说不可强求!”楚清倾眯着眼睛看绍夕言,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
绍夕言挑了挑眉头,然后听见楚清倾用轻佻的语气得意道,“你不就是我强来的么?”
看见她得意而开心的模样,绍夕言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明朗三分。
谢谢你啊,谢谢你当初的坚持,也许姻缘真的也要努力一下呢。
八月,是一个无比明朗的季节。
在这一个月里,绍夕言带着楚清倾走了几个地方,两人走走停停,遇到喜欢的地方就多停两天,看见好吃的就吃上一遍。
这一个月的旅程,楚清倾把白眼也稍带上了,两人一狗,山山水水,从所未有的温柔。
“哎哟,还是自己的狗窝舒服啊!”一回到归遥,楚清倾推开了房门就往床上扑,摊开手摊开脚,整个人呈“大”字状。
而白眼一回到归遥,狗爪子还没着家就跑去找他的小花花去了。
只有绍夕言忙着收拾屋子,把包躺椅搬出来放到葡萄架下,然后把楚清倾抱出去放到躺椅上,再把被子枕头拿出去晒太阳。
楚清倾这些天懒得要死,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剩下时间就是跟绍夕言撒娇以达成自己少走路,少活动的目的。
绍夕言纵容了她一个月,不过晚上的时候都讨要回来了,楚清倾不得不魅着眼睛化成一滩水一样坐在绍夕言身上把白天的“运动量”和许的诺补上,最后趴在绍夕言身上累得睡过去。
纵欲伤身啊,躺在躺椅上感到四肢无力的楚清倾感叹,可是看着屋里屋外的忙碌的绍夕言又不满,为什么他就没事!同样为人!
楚清倾心道,不行!不能再继续这么堕落下去了!赶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吧!
动起来!
跑起来!
健康起来!
让我们向阳而生,逆风翻盘!
可是这些动作和励志都只存在于楚清倾的念想当中,一睁开眼睛,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依然在躺椅上躺得好好的。
“夫君~”楚清倾对在晾晒东西的绍夕言招招手。
“怎么了?”绍夕言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筛子。
“你……真棒!”楚清倾冲绍夕言伸出一个大拇指。
绍夕言盯着她,楚清倾赶紧陪笑,“我夸你呢,夫君,诚心诚意的!”
绍夕言还是盯着她看,眼里开始冒着出清倾熟悉的绿光,楚清倾心道不好,爬起来就要跑,却被绍夕言一把搂住,然后丢了手里的筛子,两个人一起往躺椅上倒下来。
“夫君,我错了!”楚清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口认错。
“哪里错了?”绍夕言虚虚的压在她上面,高挺的鼻子蹭着身下人的脸,手却不老实探进楚清倾的衣服里。
“错了!错了,都错了!”楚清倾推着绍夕言的手,忍着腰上的酸痒不停的扭动身子躲避,又忍不住哈哈哈的笑。
“哈哈哈,夫君,痒~我真的错了,我马上起来劳动!”
绍夕言却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放开她温软的腰,径直向上,擒住一只软白,沙哑着声音道:“夫人对夫君劳动就好,无需透支其他。”
“唔……”楚清倾一下子软了,捶打推搡的手变成了搂脖子的姿势,眉目含情,脸颊粉红,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只等着人采撷。
楚清倾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人情难自禁了,何况眼下眼神还迷离着,嘴里还“嗯嗯啊啊”的叫着,绍夕言哪里还忍得了,气息变得急促而紊乱,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啃着,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贴向自己。
楚清倾立刻感到绍夕言某处发硬的地方碰到了自己,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虽然两人成亲已数月有余,但在这种事事情上楚清倾还是有些害羞放不开。
“唔……这里……在外面呢。”楚清倾被绍夕言压着,加上心跳得又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喘着气用手拍了拍绍夕言的后背,可是软绵绵的力道跟羽毛挠人一般,把绍夕言的火点得更加旺盛。
“谁说是在外面,嗯?明明是在家里。”绍夕言解开楚清倾的衣带,手带着令人颤栗的电流探下去,到处点起丛丛的欲火。
“唔,进去,进去!”楚清倾发现绍夕言竟然真的不管不顾打算在外面,忍着汹涌般的情欲推他。
“好,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