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我说钱,你有多少钱,拿出来给我看看,要给这个要给那个的,自己不过了!”
许长贵吵不过她,气得使劲拖她,把她拖得直趔趄,吓得许红凤直叫,生怕爹会动手打娘。
就这样何氏被许长贵给硬拖走了,叫得左右邻居都出来看。
阮氏嫌丢人,拉着许红衣回屋,娘俩一进屋,就见许根宝光着屁股,手里抓着那条手巾跑到门口看,看样子连身上的水都没擦。
阮氏赶忙推他也进去,到屋里问道:“红衣,许红凤身上那印子真是你打的?”
许红衣理直气壮道:“对啊,她打我弟弟,我干什么不打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得瑟不!”
许根宝乐得搂许红衣的胳膊:“姐,你给我报仇了?你咋不等我呢,让我也看看你是怎么打许红凤的。”
他乐阮氏却埋怨:“你这丫头,下手也太狠了,真往死里打啊?你也不怕打出事来。”
“能打出什么事,我用藤条打的,又不是刀子。”
“可是万一打破了留疤呢,人家一个姑娘家,要是长疤嫁不出去,你陪得起?”
“才不会,我往身上打的,有疤也不会被人看到,留着情面呢,他们得感谢我才是。”
阮氏无语了,没想到女儿这么不讲理,打完人家还说人家应该感谢她,这丫头的脾气是像谁啊,自己夫妻都没这样,怎么丫头变成这性子了。
许长和听到她们的对话躺在里屋也劝许红衣:“红衣啊,红凤到底是你姐,能让着她就让着点儿,别弄得跟仇人似的,到底是自家人,还能断了亲咋的。”
许红衣说道:“爹,不是我不认亲,是他们拿咱们傻,他们要是好好对咱们,咱们当然对他们好,可是像我大伯母和许红凤这样的,咱们犯得着把他们当亲戚么。”
“看你大伯母和红凤干啥,你大伯不是对咱们挺好的,他说是在家里说了不算。”
“可我打的也不是我大伯,是许红凤,她犯坏就应该得到教训,不然以后总欺负根宝,还不被她欺负死。”
许长和也没声音了,或许也是觉得,女儿的性格确实变了,自己管不了了。
许红衣跟父母说完话,又出屋去洗弟弟的衣服了,阮氏也给许根宝穿衣服。
全都忙活完了,就到晚上睡觉时候了。
许红衣躺在床上,等家人都睡着了,她又进到空间里,先看了一下,才种了一天的谷子,就已经长到二尺高了,看样子到明天晚上就能抽穗,估计三四天就能收割。
这速度真是够快的,就算完全断粮的时候,到空间里种点什么,等到成熟也不会饿死。
粮食有了着落,她心里踏实,坐在空间里,再次阅读起墙壁上的文字。
虽然她已经记下来,但一字一字地回忆和读起来的感觉不同。
常言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虽然功法写得艰深晦涩,但是昨天加上今天,她也读了好多遍,慢慢的也就理解到其中的意思,试着修炼起来。
看过普通人的生老病死,也看过修士们飞天遁地,她当然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修炼是必须的,不然几十年后,自己也会老死,她可不想堕入到轮回里,做一个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微末灵魂。
修炼到半夜,没什么大感觉,倒觉得坐得有点累。
她知道修炼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要慢慢来,现在还是要以生活为主,于是从空间里出来,到床上睡觉,明天还要去和沈白丁一起抓鱼呢。
第二天早上醒来,听到外屋锅响水响,起来打算和母亲一起做饭,可是阮氏却说道:“你能不能自己煮粥,把昨天剩的干粮再热一下,到园中摘点青菜炒一炒,娘把你的鱼篓编上。”
许红衣往地上看,见母亲已经烧出开水把藤条烫完了。
她惊讶地问道:“娘你会编鱼篓?”
“娘不会,你爹会,娘问他就行了。”
“行,那你编吧,我做饭,我不会的也问你。”
“好,你做吧。”
阮氏是有意锻炼女儿,从前女儿智力不全,才不让她干活儿,现在聪明了,变成正常人,必要的生活技能要让她学了,不然总有离开自己有丈夫的时候,到时候什么也不会,那可不是对她好,而是害了她。
许红衣这几天看她做菜做饭,都已经学会了,基本不用问她,自己就把锅洗干净加水,然后淘米下锅,又去摘菜洗菜。
阮氏把烫好的藤条拿进里屋,让许根宝给她打下手,在许长和的指点下编鱼篓。
不过她有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直到许红衣把饭做好,她才把编出一少半而已。
她着急做完,就让丈夫和儿女先吃,她抓紧编着。
许红衣担心误了和沈白丁的约定,没等母亲,把父亲的饭端到床边放好,让他自己吃,她带许根宝就在厨房里吃了。
他们刚吃完,沈白丁就提着鱼篓过来,到院里叫道:“许红衣,你吃完饭了吗?”
许红衣正要洗碗,听到他的叫声跑出来,说道:“我吃完饭了,可是我娘在给我编鱼篓,还没编完,你能不能等一会儿?”
沈白丁说道:“编鱼篓?那得多慢啊,我这不是有么,咱们先用一个,今天就是去试试,未必能弄很多。”
这时阮氏也从屋里出来,说道:“红衣,娘真是编不完了,你们先去吧,等明天再用这个鱼篓,碗也入在那里吧,一会儿娘洗。”
许红衣说道:“那好吧,今天就先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