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来的?”
卢大旺瞪着眼睛起身,拧眉斜眼说道:“干什么来了?你说干什么来,当然是来抢灵气了!你以为这么好的地方,只给你们村的人用,别人不能用?想的美!”
许红衣气得要命,指着他说道:“抢灵气?你知道这灵气是哪儿来的,你就来抢,还要不要脸!”
卢大旺撇嘴梗脖子,叫道:“要脸?我什么时候要过脸?我他妈就是不脸!我管灵气是哪来的,反正在山里,在山里就是大伙的,你们花溪村的占了好几天,现在轮到我们了,我们就是抢,看你能咋办!”
沈白丁更怒,叫道:“山里怎么,山里也是我们建的,不是自然生的,就像我们在山里建房一样,看我们房子好,你就来抢吗?”
卢大旺可不跟他讲这个理,叫道:“建什么房,哪里是你建的房,这是灵气,灵气跟房子一样吗?灵气就是天生的,天生的东西,就是所有人都能用,我们抢到是我们的,你们抢到是你们的,有本事来抢啊!”
许红衣看着空空的灵气场心疼半天了,虽然是无意中发现,可是自己和沈白丁也付出了很多,每次抓到障灵都送过来,让它们在这里聚灵气,现在倒好,障灵没有了,雾气也散了,灵气消失了,只见到这么一群人渣在这里闹腾,许红衣真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大声叫道:“卢大旺,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一定和我们过不去,好好的灵气场被你们破坏了,我们没有,你们也没得到,你们图什么!”
卢大旺也窝火呢,以为抢到灵气场,能让镇子里人得点好处,自己也有面子,结果什么也没得到,硬生生把个灵气场给破坏了,真是白费劲了。
不过见许红衣和沈白丁生气,他还是挺出气的,冷笑着叫道:“我爱图什么图什么,就图看不惯你们还不行么!”
许红衣指着他身后的人,叫道:“看不惯我们?看不惯我们,你就叫这么多人来给你出力?拿人家当傻子使是怎么?”
沈白丁听了她的话也立刻说道:“没错,卢大旺,你跟我们过不去就算了,还拿别人当枪使,鼓捣这么多人来,跟我们村的人结仇,你是故意的吧!”
虽然不是这么回事,但他和许红衣这样说,也让镇里来的那些人起疑心。
他们来之前,卢大旺确实没轻了煽动,说那边山里的灵气是大家的,吸了能让人长生不老,不应该让花溪村的人占着,镇子里的人抢了,以后能用一辈子。
结果来了之后却是另外一回事了,抢是抢到了,可是转眼就散了,剩下的灵气越来越少,感觉和其他地方差不多,看样子永远也不会再恢复。
很多人感觉真是白闹腾了一场,白跟花溪村人结了一回仇,什么好处也没得到。
但凡这样想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卢大旺,有点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卢大旺没回头瞅,根本不在乎,抱着肩膀,踮着一只脚,得瑟地说道:“故意的?我是不是故意大伙知道,我卢大旺一心为大家着想,灵气散了是意外,我们镇里的人都知道,至于结仇,你当我们在乎吗?你们村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斗得过我们满镇子人么!”
许红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地看着他,说道:“卢大旺,你还真好意思说,瞧不起村里的人是吗?你忘了你是从哪里出去的?你也是花溪村出生长大的,刚搬出去几天,就说村里乡亲是‘什么玩意儿’,你对得起大家么!”
卢家之所以搬走,就是觉得在村里没法呆,所有人都排斥他们,根本没有乡里乡亲的那种感情,况且从前他们就觉得高人一头,比村里所有人都强,哪会把村民放在眼里,所以许红衣这样说,他完全不在乎。
“什么对起对不起,根本就是‘什么玩意’!有好东西你们占着,不让别人用,不讲理的是你们,不讲理就不是玩意,怎么了!有种你们抢回去啊!”
“抢回去?都被你们弄成什么样子了,一片空地,我们抢回来有什么用!”
“没用就别抢,反正现在是我们的,我们以后就在这里住了!”
许红衣跟他吵,沈白丁看不下去了,这小子这么不讲理,不教训他出不了这口气。
他对许红衣说道:“红衣别跟他废话,我去收拾他!”
说完转身冲上来,抓住卢大旺就打。
卢大旺上次被他打伤,好几天才好,当然知道他的厉害,今天敢跟他这样叫板,就是因为带了一大群人,自己被打,不管是父亲岳父,还是跟来的那些人,哪个都不会干看。
果然,在沈白丁往上冲的时候,卢金山就冲上来了,大叫道:“沈白丁你滚开!不准打我儿子!”
说着他手里带来的斧头便掷了过来。
虽然只是普通的斧头,但是在他法力的加持下,斧头也异常锋利,若是砍树的话,一下就能砍断,可是对于沈白丁,却无异于一块木头。
沈白丁在痛打卢大旺的同时一伸手,就把斧头抓在手里,五指用力,斧头顿时变形,抬手甩在一边。
许红衣知道卢家父子对沈白丁构不成太大威胁,所以根本没过来帮忙的意思。
她没过来,在远处观望的花溪村村民们却飞过来,到近前二话不对,冲进镇民中间就开打。
障灵是怎么被冲走的,雾气是怎么散的,他们在那边看得清清楚楚,本来以为许红衣的沈白丁回来,能把灵气场要回来,结果没等许红衣的沈白丁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