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田由甲还是无法及时准确的组织语言。
“你们太坏了。叶欢都被你带坏了”张梅龄的右手纤纤细指在田由甲**的胸膛上划过。然后从田由甲身侧往房间里面走,还一边轻声说“小欢,别躲了,我都看见你了。你们真不够意思,暗度陈仓啊。罗倩来知道了你怎么和她交待啊她辛辛苦苦播种,你直接就收获,太不讲究了啊。”
“大姐,你在说什么张美女,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叶欢呢我准备睡觉了,你半夜来扶林是来捉奸的吗”
“我大半夜的来捉奸,你是我什么人,我男朋友还是老公我只是嘻嘻”一边说着,张梅龄在不到个平方的房间里不断的找寻,似乎认定了叶欢不是在被子里就是在床下,要么还躲在窗帘下或者卫生间里。
要命的时候,田由甲居然被张梅龄从身边走过时浑身的淡淡薰衣草香水味给刺激的热情澎湃,眼睛老是忍不住的在张梅龄穿着破洞牛仔短裤外露出的大白腿上看。
终于确定房间里没有叶欢。张梅龄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田由甲说“叶欢呢你把她吃肚子里去了”
“叶欢,叶欢她怎么可能在我的房间里。”
“你的房间吗别逗了,这个房间不是用叶欢的**开的吗”
“啊你怎么知道哦,是,我的**开的房间,哦,我们交换的。我们交换的。”
“那就是说不好”张梅龄赶紧起身往房间外走。
“什么不好怎么个意思”
“你在叶欢的房间里,叶欢是不是在你的房间里”张梅龄走到门口头问了一句,然后就出去了。
“是啊。怎么事儿孔船东呢啊,不好”田由甲似乎也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张梅龄来敲叶欢的**开的房间,以为里面是叶欢或者是叶欢和孔船东。那孔船东是不是去敲田由甲的**开的房间呢
田由甲来不及穿衣服,斜挎着包就往外走。
其实从顺序上说和可能也就相隔一间吧,田由甲一边和孔船东打电话,一边用叶欢的**开房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可事实呢,在一栋楼,却不在一栋楼,在另一栋楼。通过一个拐角还要上一级台阶才能到和,似乎是后来宾馆扩大了营业增加的部分。
田由甲跟在张梅龄身后往赶,通过拐角廊道的时候心中就想着,为什么没听到动静呢既没有敲门声,也没有惊叫声,还没有听到孔船东的大嗓门,到底在干什么呢田由甲心中稍稍还有嫉妒和怨恨,难道叶欢和孔船东两人好上了
光着上身背着斜挎包其实很不舒服,可田由甲管不了,通过拐角廊道的时候就超越了张梅龄,率先进入了等房间的廊道中。距离这边其实不远,一眼就看到房间门口什么情况都没有。既没有人敲门,也没有人开门。难道孔船东已经进去了
“孔船东呢”田由甲问张梅龄。
“不知道啊。”
“他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是啊。”
“那你怎么不在到他到哪里去了。”田由甲走近了房间门口,但似乎缺了敲门的勇气。
“可能进去了吧。”
“怎么可能进去了没动静呢”田由甲把耳朵贴在房间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他甚至还在走廊上听到了别的房间里运动的有节奏的声音。
“你希望是什么动静”张梅龄准备敲门,田由甲抓住了她的手。
“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难道是”
“是个屁你想什么呢孔船东和叶欢,他们两个叶欢是那么随便的人她会看上孔船东”
“哪是个什么情况,完全没有说话声,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里不说话,那是在干什么”
“去你的你不相信孔船东,也应该相信叶欢吧。”
“我是很相信孔船东啊,他一定对叶欢有企图,只有叶欢稍有不慎,一定被孔船东占了便宜。”
“管不了了。怎么说也没这么吧,**啊,一见火星子就激情燃烧”张梅龄终于还是敲门了,这次田由甲没有去抓住张梅龄的另一只敲门的手。
“咚咚咚”
门响了一两分钟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叶欢怎会这样呢,孔船东是不是在里面啊,叶欢睡觉了吗那孔船东是不是敲门没进去现在跑其他地方去了”
“是啊,里面要么是完全睡着了,要么是没人。就算睡着了一半也有呼吸和鼾声之类的动静儿啊。现在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张梅龄也把耳朵贴在门上往房间里探听。
“叶欢”田由甲终于一边敲门一边开始叫门。
还是没有动静。
“叶欢,开门我是田由甲开开门,孔船东和张梅龄来找我们了。孔船东在不在里面”
“里面没有动静,难道孔船东人间蒸发了”张梅龄也开始帮着敲门。
隔壁房间突然把门开了。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披着睡衣站在门前,望着田由甲和张梅龄。
“别敲了,刚刚就有人在敲门,也是敲了很久,还在叫田什么鸡。没人,里面没人。刚刚那个男人敲门叫田什么鸡,你们敲门叫什么欢,捉奸吗”
“不是鸡,也不是奸,我先一个朋友住在里面,后来一个朋友来找她。”
“什么先一个后一个。先前敲门的男人好像是朝楼梯走的。里面没人吧。别敲了,大家都要睡觉了。打个电话吧。别一直敲”
“哦,好的,好的。”田由甲一边说话,一边摸出挎包里的手机。此时,张梅龄已经开始拨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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