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船东要田由甲给他叶欢的电话,结果田由甲没有。
“你待会儿不是要和她在一起去吃冰淇淋吗?给我要一个。”
“我就说你要的?”
“为什么要说那么清楚?”
“免得她误会。我可不想将误会进行到底。”
“随你便。老子难道还怕了。有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你到底是极度的自信呢还是极度的自卑呢?”
“都有点吧。总是处于极度自卑和极度自信之间晃动。比极度自卑过一点就是极度自信,比极度自信过一点就是极度自卑。”
“如果她不给呢?”
“什么?”
“电话号码啊,如果他听你说是给我要的,她不告诉你呢?”
“不可能吧,你这么一个大帅哥她会不给你机会去展示一下。”
“说不定。你和罗倩一定没少在她面前嘀咕我的坏话,似乎我是个花心大少爷。有的女人明明喜欢花心大少爷,但是碍于情面,又不好意思起来。”
“我才认识她多久,我会有机会去给她说你的坏话。”
“不管了,如果她不说,你就问罗倩。要不你先问罗倩,就说我要的。就这样说定了。”
“什么说定了?”
“你先找罗倩要叶欢的电话,就说是我要的。然后你再找机会给叶欢说我要她的电话,看看她给不给。”
“让罗倩要电话,她会不会误会我有什么心思啊。”
“都说是了,你还是想到这个问题了。罗倩其实对你也不错,不过女孩子总不会太主动的,她能吃醋就说明她心目中一定有你一席之地。”
“她是在吃醋啊,昨天就在吃醋,一直吃到今天早晨。”
“那说明她还是对你有点意思的。”
“我知道。可是有点意思有什么用,她根本就嫌弃我不够帅,不够高,也不够有钱啊。”
“我现在明白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人真的为你动心,她简直是倒霉透了。”
“什么所指?”
“你是个爱情的白痴,而且又有着似乎很有道理的一套理论。哪个女人跟你谈恋爱,简直就像上哲学课,那还不倒霉。”
“是吗?”
“快去吧,应该是催你的电话来了。”孔船东听到田由甲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罗倩的。”田由甲也知道这可能是在催自己,于是一边接电话一边就出门去了。
走在楼梯间里,田由甲正在接罗倩的电话。
“喂,你死哪个沟里了,我们都坐好了,你还不出现。难道遇到外星人了?”罗倩没好气的话从手机里传出。
“我刚刚收拾碗筷嘛。”
“需要这么久吗?你把所有碗筷都拿出来收拾了一次?”
“不是不是。我马上到。”
“真可气,看着冰淇淋却吃不到,叶欢这个人真不仗义,你不来,她不请。说是你猜对的,我都是沾了你的光。”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光,我又不是北极光又不是太阳光。”
“该死的田由甲,你不是北极光不是太阳光,你是漏光。两次和叶欢见面,一次脱了裤子,一次裸奔。你长得很好看吗?”
“不是不是。是巧合,巧合,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
“你用你的身体玷污了我们纯洁的眼睛,你必须负责!”
“什么意思?以身相许?”
“去你的。谁要你以身相许。”
“你不要吗,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死田龟,死甲虫。叶欢别人还没正式谈过恋爱呢。说不定都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你这样子一定会让她做噩梦的。”
“是吗?难道你的意思是,既然我的身体让你们做噩梦,难道你们准备也让我看一下你们的身体,这样就扯平了?”
“你找死啊。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扯平,做梦去吧。有本事自己争取啊。”
“你在鼓励我?”
“你、你到哪儿了?”田由甲听得应该是那边叶欢在问罗倩。
“刚上了出租车。”
“快点,要不然冰淇淋都化了。”
“哦,好的好的。我问一句啊,你觉得和我一起说话像是上哲学课吗?”
“什么?”
“哦,没什么。到了再说。”
“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之内你不到,我们就开始算钱,一分钟一个冰淇淋,迟到了就要受到惩罚。哦,叶欢说,不是冰淇淋,迟到一分钟就请我们看一场电影。”
“十分钟?”田由甲一看手表,再参考下外面的街道情况,迟到是必然的,关键是迟到几分钟。
“你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以上,再给你十分钟已经是我们的仁慈,否则今后本小姐想看电影的时候,你都得给我买票,或者我看了电影以后拿电影票来找你报账。”罗倩得意洋洋的说。
“你还不如说今后你的一切开销都由我负责算了,我是你老公吗?”
“想得美,你是我老公,老宫还差不多。你个死田龟。别以为给我煮了一碗抄手就把我搞定了,以后就非吃你弄得东西不可。想让我吃你煮的东西,还要看我的心情怎样。”
“那我为什么要为你花钱?”
“是啊,你对我没有目的为什么要为了花钱?”
“你既然花了我的钱,受了我的恩情,不是应该回报吗?”
“去你的鬼,回报个屁,你以为情感可以用物质交换吗?”
“我从来不愿意去交换,至于你,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很鄙视这种交换,可是你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