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才对似的,打打杀杀的,多闹得哼啊。”

王梦雨这句话,令我由衷地更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重新背上包,走出操场的一刻,王梦雨忽热停下回头看看,指向远处道:“这距离了都,还是能清楚看见呢,那个余红图的像,你刚才题写的笔划又那么重。”我只好“回向来萧瑟处”,随即毫不在意地笑笑说:“放心吧,能盖住,这么大的——”然而抬手间,才现此刻的雪势,仿佛竞技高手的百米冲刺后,骤然失去了劲头,只好改口道:“哟,好诶,这骑车不用担心眼镜上老有雪了。”

这个“顾左右而言他”起了作用,王梦雨伸开双臂,感触着稀稀落落的雪滑过手掌几无察觉的清凉,快活地说:“大概头一次觉得这么大的雪下起来能特好玩儿呢,你呢?”

“嗯,说起来还真是,其实人都怕雨雪天儿,以前看清朝一个叫言——”

王梦雨忽然拽住我的胳膊,目光澄澄地笑道:“谁要听你又掉书袋,开口就子曰诗云、唐宋明清之类的了?我问你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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